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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是我害的,我如今這樣是她的報復,我們兩個算是扯平了。皇上,我們兩個地位最高的尚且如此,您那些嬪妃們又能好到哪兒去?天下烏鴉一般黑!您若是不信,儘管去查……”
皇帝臉色難看的來看皇后,臉色更難看的走了,他回到乾清宮,耳邊還不停迴響皇后的話。對皇后說的,他雖不是全信,卻也有七八分相信,這並不是個令人愉快的認知。
元后有手段,皇帝一直都知道,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要給元后樹立權威,有時明知她是藉故打壓比較得寵的嬪妃,他也只作不見,因為皇后畢竟是皇后,他不是寵妾滅妻之人,除了當年為敲打赫舍裡家而冷待過皇后兩次,絕不會為某個妃嬪給皇后沒臉。
可是皇帝從來沒想過,他的元后在揹著他時,會是這樣一個人,幾乎顛覆了他對元后的認知,還有宮裡的其他女人,她們一個個背地裡又都做了些什麼?當著他的面都是溫柔嫻淑善解人意,揹著他難道都是些食人花?虧得他以為他的女人們雖然會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整體都是好的,他以為自己劃了線,女人們的行為都在他的底線之內,原來人家已經在他看不到的時候,悄悄越線好些次,說不定還在暗地裡嘲笑他的自以為是。
越想越偏的皇帝終於鑽進牛角尖,他覺得,對宮裡的這些女人應該重新考察,帝王本就多疑,皇后的話無疑加重皇帝的疑心,他當即讓自己的間諜人員開始對後/宮進行清查,首當其衝的就是佟佳貴妃和蘇蘭芷。
於是,宮裡的女人們忽然發現皇帝的脾氣很暴躁,皇帝看她們的目光很冰冷,皇帝的態度很奇怪,眾人免不了一通瞎猜,各種理由猜了個遍,最後歸結於皇后的病上,多數人認為,皇帝是為皇后的病情擔憂,於是她們成了出氣筒,有人自認倒黴,有人無動於衷,也有人暗自埋怨皇后拖累人,不過面對皇帝時不約而同收斂許多,媚眼也不拋了,也不含情脈脈盯著皇帝看了,為表達自己對皇后病情的擔憂與悲傷,一個個哭喪著臉,跟死了親老子娘似的。
蘇蘭芷比旁人多掌握一點線索,她猜測可能是皇后跟皇帝說了什麼,內容牽扯到後/宮諸人,具體內容未知,但此時安分守己才是最恰當的,皇帝總有恢復正常那一天。
於是不管別人如何,蘇蘭芷仍按著原先的態度處事,每天盡心盡力照顧皇后,卻從沒有表現的太傷心,這反而讓暗地觀察眾人的皇帝覺得她不虛偽,不覺間給她添了一分。
二月二十六,皇后崩逝,停靈坤寧宮,皇帝輟朝五日,持服二十七天,一應程式與元后時相同,佟佳貴妃帶領諸嬪妃與公主、郡主、諸王妃命婦如坤寧宮舉哀。
蘇蘭芷因為地位高,情況特殊,得以被特殊照顧,跪的地方風吹不著,用的蒲團是加厚的,她自己身體底子好,前兩個月又調理得當,二十七天下來雖然辛苦些,卻並未出任何狀況,這讓某些希望她出點事的人失望之極。
不知道是不是蘇蘭芷的心理作用,她總覺得這次皇后的喪事辦得有些輕車熟路之感,好像比元后去世時有序的多,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蘇蘭芷自己都覺得有些荒謬,轉瞬拋之腦後。
因皇后逝世,皇帝思及其父遏必隆,降旨推恩,敕立家廟,賜御書榜額。三月二十五日,移大行皇后梓宮往鞏華城,與孝昭皇后同安與享殿內;閏三月二十一,冊諡大行皇后為孝昭皇后;四月,恭點孝昭皇后神主,恭奉神牌,升附奉先殿,奉安與孝昭皇后之右。
等到一系列程式走完,已經是草長鶯飛時節,皇宮裡說實話沒什麼好景色,蘇蘭芷又不愛去御花園,讓內務府送來十幾盆時鮮花卉,擺在院子裡觀賞,又弄了一個大缸,養了十幾條錦鯉,自己給自己培養一個附庸風雅的愛好,天天賞賞花、喂喂魚,整個大閒人一個。
端午節後,孝昭皇后逝世超過百天,皇帝又開始臨幸宮妃,他前幾個月的陰鬱似乎一掃而空,於是宮裡的女人們又鮮活起來,鮮花都不如她們嬌豔,太陽也不及她們熱情,現在沒有皇后,蘇蘭芷有孕不能侍寢,不趁機爭奪皇上寵愛,要等到什麼時候?
花團錦簇的後/宮和蘇蘭芷關係不大,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肚子裡的孩子,她這一胎的懷像出奇的好,前三個月沒感覺多少不適,妊娠反應也不嚴重,胃口也好,吃什麼都想,現在才六個多月,肚子竟比懷茉雅奇七個月時還大,她本來還有些擔心是雙胎,在這落後的古代,生一個就是拿命在博,生雙胞胎的危險絕對是成倍增加,她可不想自己拼命生下孩子,結果自己卻掛了,很是擔憂一陣,後來陳院判很肯定的告訴蘇蘭芷,她肚子裡絕對只有一個,她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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