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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罷了,哪怕什麼話都不說。可時間一長,我就沒法騙自己了。因為啊,他從來不曾正眼看我,偶爾我倆的視線撞上,他總是馬上回避,像是害怕什麼似的。”
小公主始終垂著頭,但說到此處,像是想起了什麼,又開心的笑了笑。忘憂知道,她一直在逞強。因為即便嘴角是揚起的,聲音卻早已透著哽咽了。
“姐姐,宮女們都說我傻乎乎的好騙,其實她們才好騙呢。因為她們只以為是楚小將軍不解風情,而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他根本就不愛我。雪國蓄謀已久,想要對抗溟國。但兵力有限,只能藉助於夜國。父皇不知與那雪國的領軍統帥有什麼交情,居然答應了他。可是他們害怕父皇日後會反悔,便用楚寒牽制與我。只要我被牽制住,父皇自然也受了牽制。這一切我心裡都清楚著呢,可是…可是……”
夏韻之抬起頭望向忘憂,見她對自己微微一笑,像是也早已瞭然。不由鼻子一酸,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般,不停的滑落眼眶。
“可是就算是這樣,就算明知道他只是在利用我,我還是…還是喜歡他……”
第二十七章:前奏
“小七,你說你喜歡我什麼呢?”
“不知道,就是喜歡你。”
……
“我以為今天王爺不會過來了。”
“嗯。本是打算在書房過夜的,但總是莫名想起某個手腳冰涼的丫頭。我怕她凍的縮成一團,隔日又生病,便忍不住過來瞧瞧了。”
……
往事如煙,真真假假。就如同這雪國的皚皚白雪,你說它潔白無瑕,可一腳踩上去,便染了黑汙濁一片。但你若說它髒,那大雪飄過,又是一層鋪上,了無痕跡。
“傻丫頭……”
忘憂傾身上前,伸手把夏韻之攬入了懷中。“感情的事,姐姐沒立場說什麼。但凡事憑本心,人生在世能活多少個年頭?有的人唯唯喏喏貪圖安穩,有的人轟轟烈烈活的瀟灑。誰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但最終一切還是要看自己作何抉擇罷了。姐姐能對你說的,便只有下了決定之後,無論發生什麼樣的事,都不要後悔。”
“可、可父皇他……”
夏韻之聲音哽咽,忘憂拍了拍她的後背細語安撫。
“你父皇可不是老糊塗,不要把所有的問題都揹負在自己的身上。之前你不是也說了,是你父皇答應聯兵的,那關你何事?日後即便他反悔,也是他自己的抉擇。你正值花季,楚小將軍也確實器宇軒昂,你愛上他很正常。不必胡思亂想,不必顧慮什麼。既然放不下,那就繼續愛著。日後他若是真心待你,那你倆正好在一起。他若是當真虛情假意,你就當做了一場夢,痛過哭過,就把他忘了吧。”
夏韻之退開忘憂的懷裡坐直身子,眨著那雙淚水未退卻的大眼睛,尤其的楚楚可憐。此刻她眼神中泛著不解,吸了吸鼻子道:“姐姐為何不勸我現在就忘了他呢?不然等到日後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豈不是傷的更重?”
忘憂淡淡一笑,頗為從容。“那你現在可以忘了他嗎?”
小公主又垂下了頭,眉頭輕蹙默不作聲。忘憂瞭然,輕揉了揉她的烏髮。
“妹妹既然愛他,自然這會兒捨不得放手。更何況楚小將軍到底對你如何,也不能單看表面。我不勸妹妹,是因為我相信韻之看起來柔柔弱弱,實則骨子裡是個很堅強的姑娘。即便日後落不得圓滿結局,但若讓你在選擇一次,你定然還是義無返顧的愛上他。是不是?”
“嗯。”
夏韻之點著頭,心中對忘憂又多了幾份崇拜。多日來隱藏的苦,這會兒全說出來瞬間便覺得舒坦多了。她擦掉眼淚露出笑容,開始拉著忘憂的手和她聊著閒言碎語。
忘憂見著這小丫頭恢復了元氣,不由笑了笑,眼神無意間就瞥到了立在不遠處的高聳白塔。說起來她在這皇城住了有段日子了,唯獨那白塔沒有去過。聽過是禁地,塔裡最上層住著雪國最崇高聖潔的女祭司。
雪靈鳥耐寒但飛不高,所以無法探知那裡的情形。夏韻之見她眼神飄忽,便順著她的目光瞧去,一觸及那座白塔,便有所瞭然。
“陛下不是挺疼愛姐姐麼?姐姐若是對那座白塔好奇,何不讓陛下帶你進去看看呢?”
忘憂搖了搖頭,抿唇淺笑。“好奇心雖有,卻也知道規矩。我只是這裡的一個過客,留不得多久的,所以還是少惹事端微妙。”
夏韻之沒怎麼聽明白,眨了眨眼道:“我來的時間比姐姐要長些,所以應該比你知道的多。要不,我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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