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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著聊著,話題扯到了藍藍身上:“老三,想不到你是第一個確定伴侶的人。”
“呵呵,我幸運嘛。”麥澤楠滿足地笑道。
聶勝遠捶了麥澤楠一拳,對杜浩東說:“瞧這小子,得意成這樣!”
“難得的是自己喜歡,爺爺們也滿意。”杜浩東有些嚮往。
“是啊,看過的女人越多,越覺得,很難心動。”趙宇濤有些無奈。只不過,說完這句話,他心裡一動,腦子裡不期然地出現了一張投入玩遊戲的小臉。沒見過如此自在,如此張揚卻又如此收斂的絕美人兒。想到這裡,他不禁輕輕笑了起來——張揚與收斂不是反義詞麼?卻能如此奇異地結合在同一個人的身上。該怎麼形容這個人兒呢?總之,他心裡,已經有了,她的影子。
趙宇濤不知道的是,不止是他,其他三人這一刻腦子裡浮現的,都是這一張絕美的面容!
想到藍藍,麥澤楠趕緊起身,說:“大哥、二哥、四弟,我要去陪藍藍了。明天見。”
看著轉眼不見的麥澤楠,剩下三人除了羨慕,還有嫉妒。
杜浩東回過神來,對仍出神的老二、老四說:“今晚留在這?”
聶勝遠剛想拒絕,杜浩東又說:“明天要帶藍藍學車呢。”這次,因為麥澤楠和趙宇濤回來,所以,他和聶勝遠的年假都一起休了,除非有事,否則,這些天就當盡地主之宜款待藍藍了。
有了這個藉口,聶勝遠留下來了,趙宇濤當然不會離開。
。
房間裡,藍藍泡完澡出來,便看見等在浴室外的麥澤楠。她邊擦頭髮邊問:“你怎麼進來了?”
麥澤楠自動自發地接過毛巾,給藍藍擦頭髮。柔順的黑髮,在手裡像是一匹最上等的絲綢。那觸感,多麼舒服!麥澤楠著迷地輕輕擦著,如此小心翼翼,生怕損傷一根髮絲。
“我想你啊。”麥澤楠故意利用藍藍問話的歧義來回答。
“行了,你該回你自己的房間了。”藍藍可不想在這裡多生事端。
麥澤楠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假裝沒有聽見藍藍的話。
藍藍又好氣又好笑,想把頭髮從麥澤楠手裡抽出來。
麥澤楠沒料到藍藍會這麼做,沒有及時鬆手,結果,藍藍的髮絲被扯斷了二、三根。麥澤楠心疼不已:“斷了!藍藍,你想動要說一聲嘛,怎麼可以這樣!你看,頭髮都被扯斷了!”
藍藍不在意地說:“我自己擦吧。你該回你自己的房間了。”
麥澤楠伸長手,抱住藍藍,下巴擱在藍藍肩上,說:“寶貝,不要趕我走嘛!好不容易我們可以呆在一起,不要趕我走。”
“你啊,現在在大哥這裡,你不擔心嗎?”
麥澤楠傻笑:“大家都知道我們要住在一間房的啊。”
“你!”藍藍氣結。
麥澤楠親親藍藍的頭髮,臉上恢復平時的樣子,認真地說:“寶貝,今天的家宴其實就是我們的訂婚宴,向家裡人宣告你是我今生唯一的伴侶。我們住在一起,是應該的。”
藍藍看進他的眼底,那裡,滿滿地裝著一個人——自己。今生唯一?應該?
看著藍藍望向自己的眼睛,麥澤楠卻突然換了一種語氣:“藍藍,我先去洗澡,等一下再說吧。”說完,他一溜煙走進浴室。
麥澤楠打定主意,就呆在浴室裡,讓藍藍等煩了去睡覺,那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留在房間裡了。磨磨蹭蹭過了好久,麥澤楠才出來,可是,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藍藍坐在書桌前,正在看書!他有些挫敗,眼珠一轉,鑽進被子裡去了。
藍藍聽見聲音,一看,被子鼓起一個大包!她只好走過來,推了推他。
麥澤楠睜開眼睛,打著呵欠問:“我困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啊。”
藍藍沒辦法,想拉他起來:“你起來啦……”
話沒說完,被長臂一圈,整個人伏在某隻腹黑男身上。藍藍氣憤地想掙開他的禁錮,腹黑男一個翻身,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剛才朦朧的雙眼現在賊亮賊亮的,緊緊盯著身下小女人被微微扯開的睡衣領口,那裡露出的雪膚。
腹黑男的眼神一黯,谷欠望來得又快又猛。
藍藍想抗議,可是還未等她吐出一個字,她的抗議已全然被某人吞進嘴裡……
然後,亙古未變的愛之歌開始演奏,整個房間開始湧出谷欠望的熱潮……
愛歌一直奏響到半夜,方才沉寂。
某隻腹黑男心滿意足地擁著累極,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