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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花香(66)
安偉給茉莉搬了家,並讓她辭掉了酒吧的工作。除非有特別需要辦的事,否則,兩人誰也不出門,只在家裡廝守。這共處的時光來得太不容易了,明天還能不能在一起又是個未知數,所以,這相守的日子,兩人都格外珍惜。
安偉一刻也不讓茉莉離開他的懷抱。晚上摟著她滑膩微涼的身子入睡,胳膊就是她的枕頭,雖然每天早晨都累得他手臂發麻,後背痠痛,他也堅持要這樣。即使白天兩人待著,聽她喋喋不休地講述他們分別後的遭遇和心情,他也要把茉莉攬進臂彎裡。他很少說話,只是傾聽,聽到心酸的地方就俯下頭吻她。
安偉的熱愛讓茉莉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別樣滋味。父母疼愛子女,為了孩子的健康成長,還會嚴加管束,可他表現出來的卻是一種毫無道理的溺愛!這滋味帶給茉莉的是一種難以自拔的沉溺,也讓她在他面前常常表現出一種任性的嬌縱。即使是從客廳到臥室咫尺之遙的距離,她也從不自己走過去,不是要他抱,就是要他背。如果安偉拒絕,她就會生氣撅嘴不高興,弄得安偉常常一邊胳肢她,一邊自責:“把你慣壞了!”她會馬上轉怒為喜,圈著他的脖子央告,安偉每每假裝無奈地嘆口氣,然後抱起她走到臥室裡去……
如果說溺愛是安偉愛情的表達方式,那麼茉莉的方式就是懂得。她從來不問安偉現在在幹什麼,那麼多錢是從哪來的?即使他右眉疤痕的來歷,她也從不提起。她相信不管他幹什麼,都肯定是出於迫不得已,被逼無奈。善良人做壞事跟壞人不一樣,他們會良心譴責,心會流血。既然這些血痂他不願意揭起,她又何必去觸碰,讓他難受呢?每次,她都只是用手輕輕撫摸他的眉骨,似乎要抹平這隱隱的瘡疤。摸著摸著,眼睛就會紅起來,就會蓄滿淚水。每到這時,安偉都會拿下她的手,深深吻她的眼睛,無聲地告訴她不需要難受,他很好,這算不得什麼!
她給安偉做飯,炒的菜裡似乎也摻進了他們的恩愛,變得格外香甜。看著他狼吞虎嚥、風捲殘雲一般地吃飯,她都會從內心升出一種滿足,就會幻想如果能一直這樣過日子該有多好!有時她在廚房忙碌,安偉會站在一邊看,廚房的油煙讓她不止一次轟他出去,可他不但不走,還常常走過來從背後環住她的腰,扳過她的臉來親她。這親吻常常令她忘情,鍋裡的菜也因此常常焦掉。她嗔怪他讓她不能好好做飯,他卻依然故我,有時甚至關掉爐灶,抱她到屋裡去……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茉莉花香(67)
從茉莉家逃走的小偷叫強子,在這一帶很有名氣。他是一個慣犯,但因細嫩的嗓音和一張娃娃臉,每每騙過捉住他的人成功逃脫,所以,雖然是慣偷,但他被抓住的時候卻很少。這次,他又僥倖逃過了危險,一邊暗自慶幸,一邊暗笑那兩個人是笨蛋,被他哄兩句就放了他。看來,自己的詐術還真是高超啊!他這樣感嘆著,不由自鳴得意起來。
他洋洋得意地轉過街角,一隻大手卻一把薅住他的後脖領,把他拽了個趔趄。
強子剛要發作,眼角卻瞟見拽他的人是馬爺手下的彪子,趕緊收起倨傲的態度,一臉諂媚地湊上去:“彪哥,您這是到哪去?”
“嗬,你小子現在出息了,眼裡沒有你彪哥了吧!”彪子斜眼看著強子,陰陽怪氣地說。
“那怎麼能?我這不是光顧想事,沒注意您嗎?”強子趕緊解釋。
“你小子又幹了一票大的吧?要不怎麼這麼高興?”彪子一邊說,一邊伸手往強子身上摸。
“哎,別……別……”強子一邊躲閃,一邊分辯。
彪子一把抓住強子,一邊抽他耳光一邊說:“你小子還敢躲!說,這次有多少?都拿出來!少一分,老子宰了你!”
強子被打得用手抱住頭,委屈地解釋:“真沒有。不信你翻!這次栽了,讓人家抓了個現行。”
彪子停了手,乜斜著眼睛,冷笑一聲:“被人抓了現行,你小子還能在街上閒逛?還能這麼高興?!”
為了不再捱打,強子信誓旦旦地說到:“騙你是孫子!這次那倆人又被我騙了,他們以為我還是個孩子,又是初次作案,所以,就放了我!”
彪子冷哼一聲,並不搭話,抬手又打。
強子嚇得一下抱住腦袋:“那人功夫好,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他扭住了。本來我已經用刀威脅住了那個女的,叫她說出存摺密碼,可不知那男的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一來就下了我的傢伙,把我踹翻在地……”他一邊口不擇言地亂說,一邊預備承受重擊,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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