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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粉末的痕跡,離允看向熠彤看到此幕後疑惑的眼睛,又耐心的解釋一遍,“那是吹入薰香後殘留在竹管中剩餘下的,風乾後便凝成了粉末,你看,若再將它吹開,它還是會如薰香一般飄在空中。”
“此香攝入少量能使人安神,若攝入多量,便可使人昏睡。”離允拍了拍手,將殘留在手中少量的白色粉末拍開,眼中一片瞭然的看向熠彤與錦夜昭二人。
長亭卦象1
熠彤聽聞此話,亦是一陣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麼,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釋了,兇手先是在錦娘睡得最沉時以最輕的腳步在門外將此薰香吹入錦孃的房間裡,待確定錦孃的確睡沉時,再手持匕首,進入錦孃的房間。
如此,錦娘受了薰香的影響,自然睡的沉了些,兇手完全可以大搖大擺的進入錦孃的房間,一直到兇手將匕首刺進錦孃的身體,錦娘才猛的驚醒,此刻的薰香顯然沒有了作用,如此痛覺,即使睡的再沉之人也會被痛醒。
錦娘當時意識到有人要殺害與自己,出於本能自然會奮起反抗,熠彤在心裡來了個故事重演,如果自己是錦娘,歹徒將匕首刺向自己,出於本能自己會抓住他的手阻止他再次對自己發起攻擊,然後,兩人在搏鬥之間滾下了*,自己腹中已經中刀血流不止,人也會漸漸虛弱,沒有力氣與歹徒搏鬥許久,自己必會敗下陣來。
歹徒手中有兵器,而錦娘手無寸鐵,只靠蠻力與他搏鬥,於是,錦娘漸漸佔了下風,被歹徒打翻在地,她不斷向身後蜷縮,歹徒不斷向她靠近,月光從窗外照進,他手中的刀刃散發著銀色的光芒,可在錦娘看來,那是一抹讓她絕望的光芒,她退後到*沿,沒有退路了,但腦子依然清醒,她自知她活不過那一晚,快速將手沾上腹部的血液,在身後,歹徒看不見的地方給他們留下那個痕跡。
如此,一切都清晰明瞭。
這錦娘被殺的經過是明瞭了,可熠彤還是愁眉不展,走到那抹痕跡處,細細的看著那個沒有完成的字型,還是有不少的疑問,“錦娘在與他搏鬥之時,必定看到了他的長相,那她寫下這個字,也必定就是這個兇手的名字,所以,我們只要找出她筆下的這個人,那便能找出殺害她的兇手。”
是的,如果她是錦娘,也必然會在死前最後一刻將兇手的名字寫下,希望日後有人能看到這個字,替她找出這個殺害她的人,替她報這深仇大恨。
“可是,她留下的筆畫並不多,點、橫,能組成的字太多了,之,六,廣,戶,還有我的離字,哪個不是點橫開頭,若憑著這一點在我北燕城中尋找,那豈不是如大海撈針般困難。”離允又蹙起眉頭,與之訴說著自己心中的疑慮。
話落,三人皆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們的確把這個問題想得太簡單了,這兩個筆畫能組成的字實在是太多了,若真在北燕國中盲目尋找,真不知要找到何時才是個頭,況且,兇手既然敢殺了錦娘,又懂得用如此巧妙之法將她殺戮與無聲之中,腦袋自然也不笨,距錦娘離世已經一天有餘了,誰能知道這兇手還在不在燕都城內,或許,他此刻都已經出了北燕國的境地。
但錦娘跟隨錦夜昭多年,為他不知辦了多少事,他不忍讓她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去,繼而皺眉與離允道,“雖然此比劃能組成的字很多,但武功超群,輕功不凡的人卻是少之又少,他既然敢殺朕的人,自然不會懼於朕,此事一定要追查下去,但要暗查,不能走漏風聲。”
若讓天下人都知道錦娘是他的人,在替他辦事,那無疑是打草驚蛇。
離允應聲點了點頭,示意他收到了錦夜昭的指令,錦夜昭看向錦娘劃出的痕跡後,又是眉頭深鎖,表情嚴肅好似想到了什麼,與二人說道,“朕還想到一個人。”
二人皆以疑惑的眼光望向他,他們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麼,接到二人疑惑的目光後,錦夜昭沒有多打馬虎眼兒,即刻與二人道出了他心中的想法,“夜帝,他名諱中‘夜’字帶著錦娘所寫的筆畫,夜宮又是權大勢大,我們見識過他夜宮中人的輕功,那完全是在你我之上的,倘若他想殺了錦娘,那的確是易如反掌。”
錦夜昭看向離允,表情無比認真,也是,現在沒有比他更為貼合實際的人選了。
繼而熠彤眼珠轉動,好似也想到了什麼,走至錦夜昭面前,看了一眼離允,急忙與二人說道,“錦娘生前曾來我宮中看過我,當日她與我說了很多,其中便有她對夜宮或許會顧忌到北燕勢力太過強盛,為了平衡諸國將北燕勢力削弱的擔憂,那麼,也許會是錦娘在查探夜宮情況時被夜宮中人發現,夜帝便對她下以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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