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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樓的掌櫃。
醉生樓的掌櫃果然不一般,一上場就斥退小倌,滿臉肥肉和笑容地來招呼:“這位客官怎麼不進來喝茶呢?難道是……客官您是來砸場子的?”
不愧是掌櫃,真聰明,一眼就看出來他們是來砸場子的了,天織站在一旁看著好戲。
最先開口的竟然不是那個男人丟了的斷袖男子,竟是之後路過的未弦,他優哉遊哉地搖著那一把白扇:“我只是路過,聽聞這位仁兄丟了他的男人,不想他將醉生樓鬧個天翻地覆,這才過來調節的。”
你確定你是來調節而不是來火上澆油的?!天織佩服的望著神色淡定的未弦,竟將胡說八道練至最高境界,此人萬萬不可小視!
隨之出聲的才是那斷袖男子,他滿臉怒容,看見掌櫃更甚:“我攜我的男人一起到此歇息,隨之我不過出去了一小下,他便不見了,可尋蹤花顯示他仍然在這醉生樓裡,不知掌櫃您如何解釋?!”
掌櫃眨了眨眼睛,給人一種他巨純潔的錯覺,隨後,他揚起標準的完美笑容,一字一句道:“不知這位客官,您在說些什麼?”
美人兮:異類未弦
也不知道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天織暗暗鄙視著醉生樓掌櫃的拙劣演技。
“老子的男人在這兒走丟了,你醉生樓若是今天不把老子男人交出來,信不信老子把你醉生樓攪地不得安生!”男子有些著急了。
掌櫃自然知道不能惹怒了他,便笑臉相迎,表示讓他進去搜,男子冷哼一聲,作為對自己行為的炫耀,隨後他走了進去,不久後卻又走了出來,不同於進去時一臉的盎然與志在必得,而是一種失去心愛之物的悲痛和沉默。
想必,他沒有找到他的同伴。
男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來抽出了一把銀光閃閃的長劍,直抵掌櫃喉嚨,他厲聲道:“說!他被你們藏到哪裡去了?!”
掌櫃只是一個普通人,當時見這位陌生男子大鬧醉生樓門口時就多加防範言語愈加客氣,卻沒想到因為他惱羞成怒而惹禍上身,當即嚇得渾身顫抖,銀白色的劍光閃耀在他的脖頸邊,散發著鋒利的寒冷劍氣,讓人不由自主地臣服。
天織悠閒地看著好戲,或者說,她在觀察未弦的表情,這個突然出現的面紗男子,可比醉生樓有趣多了。
身上隱隱約約的仙氣和魔氣,這可不一般,仙氣與魔氣交織在一起,非仙非魔更非人,六界之外的怪物呢!
未弦沒有在看天織,他在看男子手中的那一柄神劍。湛盧劍。
湛盧劍,神界紫曈用赤日神火燒出來的絕世寶劍,湛盧劍。
他記得這把劍是十二星宿之一紫微星君極為喜愛的一把寶劍,純淨優雅,倒也很是適合紫微星君閒適的個性,可是,它怎麼會流落到凡間,而且成為一個凡人的所有物?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未弦逐漸垂下頭,眸中明暗交錯看不清情緒,反而隱隱約約襯出幾分病弱美男的氣質。(。pnxs。 ;平南文學網)
天織唇角一彎,病弱美男,貌似魔帝宮中盡是這種類似的氣質呢,說不定把這個未弦帶回去,魔帝會喜歡……不對,不對啊,魔帝喜歡管她什麼事情,真是奇怪,她不會把魔帝當朋友了吧。
天織完全沒有想起這麼久以來,她一直忽略了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人,湛然。
湛然的臉越來越冷峻起來,天織自從見了貓又版的紫曈,她就一直在忽略他,也許是有意識的忽略,也許是無意識的忽略,反正,她忽略了他,那就是她不對!
更何況,他還看見了天織一直在死死盯著未弦面紗下的那張臉!
湛然其實也偷偷瞄過幾眼,輕紗若有若無,紗後的容顏確實真真確確的很好看,清麗無雙,丰神俊朗,所以,天織就被這張臉給迷住了?或者是,她在逃避他,才會這樣子肆無忌憚的去盯著一個男子看?
湛然也完全沒有想起來,他所想的東西,一點邏輯都沒有。
於是天織忽略了湛然,湛然糾結著天織的無視,而那個應該最為突出的斷袖男子,被忽視的徹底。
……
過會兒還有加更,好吧,是補更。還有湛盧劍,輕噴!情節需要,與後世的湛盧劍毫無關係!
美人兮:醉夢一生
斷袖男子或許是嫌自己太沒有存在感,想給自己找找存在感,所以他大喝一聲,微微揚起長劍,割下掌櫃喉嚨的模樣,但可惜劍被打在地上,斷袖男子大驚,望向悠然自得的未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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