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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手上的酒罈都掉落下去。這酒罈是江晴讓大地刻意燒製的,約莫能裝個兩三斤酒,攜帶方便。
“知道了!”花扦垂下頭,怯怯道:“你真是我大哥嗎?我小時候的記憶十分模糊,很多事都記不清了……”
“我不是你哥,那該是誰?”費雷挑眉,嘴角勾起壞笑,筷子扒拉著桌上的飯菜,譏誚道:“菜色味道都不錯,偏偏裡面放了不該放的東西,味道都變得臭了!”
話落,花扦整個人忽而僵住,恐懼望著費雷,不住猜測費雷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費雷交給她的白瓷瓶,讓她下在狼墨飯菜中的藥,她就撒在這些飯菜中。怎麼都沒想到,費雷還沒吃竟然就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花扦訕笑兩聲,乾巴巴道:“哪裡臭了?明明味道很好……”
說著,拿過木筷夾起一塊烤肉,就往嘴裡塞。
見狀,費雷也不阻止。
見花扦確實將烤肉嚥下去,才不疾不徐拿起木筷吃了起來,微笑道:“我剛才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這麼美味的飯菜,怎會臭?”
對費雷翻臉如喝水一般的表情,花扦從最初的驚恐,到現在的鎮定。早已適應了下來,人就是這種矛盾的生物,可以一邊畏懼著,又一邊虛偽親近著。看人說話,就像是每個人的本能。
無須他人教導,天生就會。
花扦微笑著,看著費雷一點點將桌上的飯菜盡數吃進嘴裡,臉上笑容愈發真實。死灰的眼,逐漸染上點點喜色,乍一看,竟有種眉眼含春的錯覺。
“今晚,你似乎很開心?”費雷懶懶道。
淺笑,抿唇。
粗獷的臉,揚開著憨實的笑容。但瞭解她的花扦卻清楚,不關費雷笑的如何憨實,都難掩他笑臉下的狠辣兇殘,能夠面不改色當著她的面,活生生看著水被土鼠一點點咬死,這個人遠比她所瞭解的還要嗜血冷酷。
花扦歪著頭,答道:“能跟哥哥在一起,我自然是開心的。”
說著,不忘朝費雷咧開明媚的笑臉。
費雷伸手,輕觸著花扦的臉,笑道:“你這臉長得一般,唯獨笑起來很美!”冰涼的指尖,一如費雷其人,冷而毒。僅是被觸碰著,花扦忍不住冒起雞皮疙瘩,強忍著心中反胃噁心的感覺,花扦默不作聲任由費雷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此刻,費雷臉上的笑臉很真實。
花扦忍不住猜測,也許他曾經真的有過那個一個疼愛的妹妹。
否則,又怎麼真情流露?
“哥,也覺得我美?卡爾常說,我笑起來極美!就像是春天綻放的鮮花,美得純真!”花扦側頭,透出窗凝望著桃源所在的位置,心不覺空了一處,聲音變得空洞恍惚起來。
費雷聞言,瞬時收回手。
眼神冰冷而無情,好似剛才那微笑從不曾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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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4。第664章 有些,捨不得你死
“話太多!”費雷轉頭,冷颼颼吐出三個字。
花扦習以為常,上前,嫻熟為他斟酒,回道:“是,不說呢!”
將一個逆來順受,全心依賴哥哥的人物,演得淋漓盡致。
端碗,抿酒。
費雷冷睨掃過花扦,噓嘆道:“說來,還有真有點捨不得你?”在青南這麼久,倒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符合心意的。花扦樣貌稀疏平常,然這逗趣潑皮耍橫的輕俏模樣,像足了卡蒂絲。
思及,費雷黑沉的臉森冷,幾近凝冰。
死了,死了啊!
他呵護備至的嬌人兒,卻慘死在他面前。曾經不可一世的他,卻狼狽從那裡狼狽潰逃才保住一命。
從那天開始,他的心就死了!
他的存活下來的意義,就為了復仇。
花扦垂頭,緊咬牙關,恍惚神色掠過一抹冷嘲。是啊,捨不得才會這般折磨著她,該說這男人多情還是絕情?因他那點私慾讓她活得生不如死。為何,不乾脆給她一個痛快,讓她免去這般痛苦的煎熬……
“我也捨不得離開哥哥,怎麼,哥哥要走?”花扦哀怨道。表情悽婉,臉上掛著絲絲委屈之色。放下碗筷,抬手拉住費雷的胳膊,撒著嬌,“哥,別走好不好?部落現今生活很好,並不比氏族差。假以時日,超越氏族並非難事,你何必選擇氏族在那當牛做馬,辛苦勞累。”
“傻!”費雷冷道:“部落,怎能與氏族相較。”
花扦憋著嘴,不渝道:“怎就不能比?桃源毗鄰雪龍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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