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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潤的肌膚看不見一個毛孔和瑕疵,如蝶翼般長卷的睫毛微微卷起,抿著的薄唇線條優美,色澤誘人,真想淺嘗一口,如果她不是獸的話…某幼狐怕親了美男後,被人誤以為它是禽獸……。
“醒了?”蕭亦然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幼狐對著他的臉發呆……。
幼狐雙頰爆紅,hold住,他看不見,姐害臊個毛線,紫洛雨佯裝無事獸一樣,“淡定”的轉開視線,理也不理美男王爺。
蕭亦然見幼狐轉身,屁股對著他,好看的眉頭擰了起來,它剛才不是對他的臉露出垂涎之色麼?難道又是他的錯覺?
早上,蕭亦然吃早膳時,給幼狐準備了一碗加著雞肉沫的米糊。
紫洛雨美滋滋的吃著,心裡想著,這王爺終於上道了,知道她不是一隻喝奶的獸……
話說,一直到現在紫洛雨都不知道自己屬於什麼品種的獸,她一直琢磨著想看看自身模樣,當她看到一個類似銅鏡,能反光的擺飾,幼狐本能的跳躍過去,竟忘了它還在桌子上,離那擺飾遠了些……。
蕭亦然看到幼狐的動作,心下一緊,快速的接住幼狐身體,手指輕彈了一下它的耳尖,說道:“又要做甚?莫不是忘了自己在桌上?你能跳躍過去?”
幼狐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剛才行為不妥,吱吱叫了兩聲,搖晃起它那蓬鬆的尾巴,此舉討巧。
“別晃了,本王眼睛都暈了。”知道這狐兒刻意討好,蕭亦然聲音也柔和幾分,托住它小小的身體,走到幼狐想要跳躍過去的地方。
圓形的擺飾和現代的鏡子很像,復古的邊緣鑲著好幾種寶石,幼狐現在可沒心思注意那些寶石,它的眼睛盯著擺飾能看出它模樣的地方。
託著它的美男王爺直接被她忽視掉,它的視線緊盯著那團小小白色……
尼瑪!這鏡中的狐崽子素誰?別告訴她是她…。丫的…。真素她,某幼狐腿一軟,昏倒在蕭亦然手中。
昏倒不到兩秒鐘,它又神兜兜的爬起來,搖晃著高聳蓬鬆的尾巴,它可沒忘記今晚的宴會,美男王爺,求你帶狐一起去唄……。
第十章 幼狐入宮(一)
欲騰空飛起的金甲飛龍騰在金碧輝煌的簷上,五爪彰顯氣勢,龍鬚透著威嚴,琉璃瓦片在餘光的照射下,光彩奪目,熠熠生輝。芙蓉花的香氣灑滿了樓閣庭院,暗香怡人,美不勝收,宮娥手中端著美酒,果盤,為今晚的這場盛宴做準備。
戌時,王公貴卿,文成武將已入皇宮,身穿金龍黃袍的九五之尊面無表情的坐在龍椅上,青筋寡皮的老手按在金龍含珠的扶手上,從老皇帝手上暴露的青筋可以看出,他有股怒不可發的隱忍,而他的怒,拜功高蓋主,屢次藐視龍威的攝政王所賜。
“攝政王到。”隨著太監尖細高調的嗓音響起,在場的眾卿家們終於得鬆一口氣,氣氛也開始回暖。
貌美的婢女駕著豪華奢侈的馬車駛入宮宴現場,那一身粉衣美顏,不知迷暈了多少心思浮動的男子,就連那番邦使節也驚豔了雙眼,心裡大呼美人兮。
東風國的攝政王可真讓人羨慕,日夜有這等美人暖被,日子豈不逍遙呼,番邦使節羨慕的目光移到華貴的紫雕馬車上。
傳聞,東風國攝政王風華絕世,淺笑之間,連九天外的女仙也為之傾心,不知這傳聞是真是假?
馬車穩妥的停下,粉衣少女颯爽的翻下馬背,撩起玉珠金簾,垂首恭敬的退至一邊。
番邦使節伸長了腦袋,視線探去馬車內,只見一襲紫色錦衣的身影緩步下了馬車,丰神俊貌,傲視群雄,這男人的身上有一股強大的霸氣。
蕭亦然極其不喜別人盯著他這張容顏看,感受到那讓他不舒適的目光,他一個冷眼射去,驚的番邦使節快速移開目光,心撲通跳個不停,果然霸氣,一個眼神都讓他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老皇帝沒有表情的臉恢復了樂呵呵的笑容,命令小德子請攝政王上座,東風國能與皇帝並排而坐的僅攝政王一人,眾大臣將相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東風國的江山是攝政王親自領軍上陣才得以保住,三軍之中,眾將領對攝政王也是鐵鐵衷心,山動地搖,軍心不不動搖。也就是說,只要蕭亦然說一句,他想做皇帝,三軍統帥立馬會擁護他坐上九龍寶座。
所以,即使蕭亦然無心坐皇帝,老皇帝還是會把蕭亦然當做心頭大患,一個想除而不能除的心中刺。
絲竹聲起,數名赤足的輕紗少女踩著碎步翩然起舞,雪凝般的皓腕上掛著一串金色的鈴鐺,清脆入耳,身姿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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