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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疲憊,回到房間倒頭就睡著了。
睡夢中我又看見了那碧玉手鐲,手鐲散出一絲黑氣,並逐漸擴散,使我感到徹骨的冰寒。
那些黑氣之中似乎有個人影,人影在窗前……
雞啼響起,窗外透進破曉的陽光。溫和的陽光。
我醒來看見桌子上放著碧玉手鐲,發著碧綠的光。
這碧玉手鐲怎麼會在桌子上?
我記得明明就包裹著放在我的揹包裡!
看著碧玉手鐲,我又想起了女鬼。
那個讓人膽戰心驚的女鬼,也是一個可憐可悲的女鬼。
不知道虛子是不是已經借到法無的袈裟?
老人院裡一大早又恢復了熱鬧的氣氛,似乎已經遠離了死亡的黑暗。
母親在棋牌室裡打著麻將,不亦樂乎。
為了不打斷她的勃勃興致,我也沒有和她打招呼。
聚聚離離豈非是人生當中每天都在發生的事情?
我直接揹著揹包邁步走出了老人院。
遠處大樹下有石亭。
石亭旁站著個人。白衣短褲,纖長的**就像她的白衣一樣,一樣的雪白。
散落著的烏黑長髮盤在一側,在陽光下發著光亮。
那笑容笑得像陽光一樣燦爛。
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樣的打扮,琴月總是那麼漂亮,那麼迷人。
我走到她面前,說:“你這是要去哪裡?”
她說:“你猜!”
我說:“在等我?”
她說:“我也想去見見這個三叔。”
我說:“為什麼?”
琴月眨了眨眼,說:“剛好我今天休息,不用待著老人院。而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
“所以,你想跟我一起去?”
琴月點頭。
我笑了:“我能不能拒絕?”
琴月說:“不能!”
我問:“為什麼不能拒絕呢?”
“因為你一定很想我去!”
說著她又笑了,笑得比頭頂的陽光還燦爛。
我看著她良久,說:“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想什麼?”
“我在想我這幾天 ;是不是走狗屎運了?”
“啊?”
“我竟然有了個這麼漂亮的……”我頓了頓看著琴月。
琴月眼波如水,卻比水還清澈。
我接著說:“我睡了一晚醒來都不敢相信,以為不過是一場夢!”
“所以你就想著招呼也不跟我打一聲,就這麼走了?”
“我……”
琴月嗔罵了句:“傻瓜!呵呵。”
“我們現在怎麼去找三叔?”
我向遠處望了望,說:“有人會帶我們去。”
琴月問:“誰?”
我說:“他的兒子,他叫大蝦頭!”
遠處轉角衝出一輛破車,搖搖晃晃飛馳而來,一個漂移急剎車,帶起片烏煙瘴氣撲面而來。
那四四方方的臉從車窗探出來,笑道:“兄弟我來了!”
“每次停車都這吊樣,你就不能來一次停車沒有那麼多煙霧灰塵?能不能不用我吃得灰頭土臉的?”我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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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守屍人(2)
大蝦頭笑了:“不能!很多時候做事情總需要些代價。”
我說:“就像耍酷就需要吃得灰頭土臉一樣?”
大蝦頭說:“沒錯。”
我說:“那最好下次換你來吃一吃,試一試。”
他這才看見琴月,問道:“這位美女是?”
我說:“她是琴月,鋼琴的琴,月亮的月。”
大蝦頭指著我,笑得一副壞相:“原來是嫂子!你小子走狗屎運了!竟然把這麼漂亮的嫂子追到手了!”
我向琴月說:“你看,我剛才就這麼說過!”
琴月笑了笑,臉上飛起一抹紅,說:“我知道你是大蝦頭。”
大蝦頭說:“上車吧!”
我正要坐到大蝦頭旁邊的副駕駛座位,大蝦頭擺手:“坐去後邊,現在你不是以前那樣一個人了。”
我只好坐到後座,說:“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說我重色輕友!”
大蝦頭說:“你不和琴月坐,坐我這裡,琴月會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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