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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巧合,因為是要來見張知秋,一些足以表明李觀書不凡身份的東西,都被她提前地清理了出來,因為她不想給李觀棋帶來任何地麻煩。
不過,這也就是李觀書兄妹間溝通不夠充分的緣故,其實對於李觀棋的“**”身份,張知秋是知道的,而且也是根本就不介意的,反倒是對於李觀棋在國安部的職務,張知秋卻是一直都稀裡糊塗的沒弄明白。
當然,這也與李觀棋一直有意無意地誤導不無關係,在張知秋的面前,李觀棋根本就是一個標準地混吃等死地紈絝子弟。
由於李觀棋出色地“本色出演”,張知秋也一貫都是把李觀棋視之為是一個本性不很壞、在部委機關熬資歷、混官場地紅二代的。
但沒有想到的是,這卻是給李觀書帶來了幾乎是終生地遺憾。
看到李觀書那蒼白地臉上陰森地笑容——李長安在日後每每想到這個笑容地時候,都會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為了搞清楚自己是否是在被人“暗算”,正在衝擊共和國最年輕副廳級官員行列關鍵時刻地李長安,決定強忍傷痛要親自對李觀書進行審問。
按說李長安的這種做法是絕對違紀的,但做為團省委的領導,省公安廳還是對他給予了足夠的尊重,並且李長安當時在場,也是為了彼此對證的需要——這是日後公安廳對今日此舉所給出地正式地答覆。
當然,事情到了那一步的時候,任誰也都能看得出這只不過就是一個託辭罷了,主要的目的,還是要減輕相關人員的責任。
當然,這件事情李副省長就是想要撇清自己已然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不是有他這麼一個省委常委地老爹,如果不是他親自給公安廳長打電話,公安廳哪裡就認得李長安一個團委的處級幹部了。
因為共和國的幾任領導人都曾經是在團委系統任過職,是以雖然團委在黨政序列之外,最為務虛且沒有實權,但卻依舊是極其地熱門的一個部門。
更為重要的是,在體現“幹部年輕化”方面,團委系統一向是走在黨委和政府部門地前面的,以提拔青年幹部的力度而言,團委也是最為到位的。
在李觀書提出要打電話的時候,卻是被斷然地拒絕了。
從李觀書隨身攜帶的身份證來看,她是北京的戶籍,在沒有得到一份可以拿得出手的口供之前,李長安不準備讓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對外聯絡。
所謂地“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作為一個北京人,拐彎抹角地找到一些關係並不為難,而從李觀書的衣著打扮和出手狠辣地果決來看,李長安認為她無疑應當是那種有些關係的北京人。
當然,李長安不是怕李觀書有關係,只是有必要把麻煩減少到最低而已——他的姨夫,便是國家某部委的一個副部長,在北京李家也同樣是不缺少關係。
不過,當李觀書咬著牙說出自己哥哥地名字和身份後,審訊室裡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李觀書原本還打算抬出老爹來的,但想到老爹雖然是個中將,但部門和職務卻是偏門,也沒有多大地威懾力,便乾脆只搬出李觀棋這個“小鬼”來了。
一個安全部地實職正廳級幹部,在國內那是足以拿得出手了!
事情至此變得大條起來,面對一臉歡容的李觀書,李長安的心卻是冷的不能再冷,他囁嚅著張了張嘴,最終卻是低頭踉蹌著走出了室外!
在李觀書說出自己身份的第一時間,原本一臉崢嶸地坐在審訊桌後的兩個警察便火燒屁股般蹦了起來,其中主審的警官一臉惶然地要來給李觀書解除手銬,而另一個警察則拔腿便奔出了室外!
李觀書笑嘻嘻地拒絕了這個警察的好意,同時卻是感到腦中一陣地昏暈:之前地那些鎮靜類藥劑打的有些過量,而折斷過久的胳膊,也給李觀書的身體帶來了沉重地負擔。
事實上,李觀書是直接被用擔架給抬到飛機上的,原因也就是因為當時地藥劑注射地有些過量而一時難以清醒,也因為如此,李觀書的斷臂卻是被忽略了過去。
其實,如果仔細來看的話,原本應該也是可以發現一些端倪的:李觀書的兩條胳膊全都腫脹起來,但因為她原本非常地瘦削,這腫脹後的胳膊便也被有意無意地忽略了過去。
當然,更大地可能,卻是那些經驗豐富地公安人員為了討好李長安,而故意對李觀書的傷情視若無睹的。
公安廳的廳長因為正在李副省長的辦公室裡“彙報工作”——其實也就是趕去向這個省委常委賣好,因此在第一時間趕到審訊室裡的,是今日值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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