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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張知秋在離開的時候,對於自己在現代地未來感到心事重重,但在國安局的特工們花兩費個小時、採用了各種高科技、甚至是最原始地人工搜尋之後,他的這個最大地顧慮就已然在他還沒有察覺之際,便是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李觀棋不想惹怒張知秋,絕對不想。
一個有著太多自己“自主意識”地特工人員,並不是一個優秀地特工人員。
所以,王有道再次給自己的履歷表上新增了一個新的處分;所幸的是,為了表示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他的這個秀容安全域性局長地位子卻是保住了。
當然,如果此次行動王有道竟然是人品爆發地獲得成功的話,那麼無論是李觀棋還是十三樓,也都將是會不吝於對其大加褒獎的。
在張知秋無聲無息地回到三道溝吳老道家的西廂房地床上時,天仍未亮,這也意味著,他還可以安安心心地睡個回籠覺。
事實上,在這些生活小節上,吳老道對於張知秋還是頗為優容的,就說這睡覺,只要不是去進山採藥,張知秋都儘可以一覺睡到自然醒的。
不過,剛剛進入睡夢中的張知秋,很快就被張小虎地大嗓門給吵醒了,看著屋外朦朧的天色,張知秋總算是從張小虎的話中想了起來,今天是東山幫的人來三道溝地大日子。
說起來,東山幫每年都要在其勢力範圍內的數十個鄉鎮、數百個鄉村裡挑選一批門人弟子的,而能夠入選東山幫,也是大多數大東山農民和獵人子弟們最為夢寐以求地最佳出路。
而今天,則是東山幫第一次來三道溝進行選人的日子,順帶著還會帶走張小虎家所餵養地山豬。
從吳老道和張二狗以及三道溝地獵人們口中地描述來看,東山幫並不僅僅只是一個武林幫派,而是象現代地日本黑幫那樣,是一種橫跨黑白兩道、有著龐大各式資產地超政府存在。
是以,東山幫不僅需要能打能殺地打手,更需要大量地三產服務人員,諸如所謂地“車船店腳衙”的從業人員,但在如今地城市中,卻是沒有現代那麼多地充足流動人口來供其選擇的,只能是直接從農村直接招收。
東山幫的這種擴張是以“招弟子”的名義來進行的,其中所謂地“內門弟子”,就是有潛力成為打手地準黑社會幫派成員;而大多數被落選的“外門弟子”,就要成為光榮地第三產業工人階級的一員了。
事實上,在三道溝的人們眼裡,卻是隻知東山幫而不知官府的,而官府的勢力也從來就沒有觸及到過三道溝。
在張知秋看來,東山幫應該是某種勢力的代言人——事實上東山幫在某種程度上所行使地也是官府地一些職能,只是他們的這種行為卻是沒有得到朝廷地認可罷了。
之所以會有這種認知,除那些道聽途說的東西之外,此次張二狗“被養豬”一事,也是讓張知秋感到頗為說明問題的。
如果東山幫只是一個單純地武林幫派的話,上層人物看中了一個山村裡、在官府連戶籍都未必會有的村姑,又哪裡用得著如此地彎彎繞。
但最說明問題的是,儘管已然受到過傷害,作為當事人的張二狗卻是依然認定東山幫是會“講道理”的,這種口碑與認知的建立,卻是絕非一朝一日之功了。
倘非如此的話,張二狗一家此刻應該早已經是有多遠、就跑多遠才是,而不會有張小虎在這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就來找張知秋的麻煩之事了。
張小虎是來對張知秋進行最後地勸說的,在此之前,張知秋卻是對和張小虎一起加入一個黑幫沒有任何地感覺的。
生在現代社會,張知秋可是深知一個政府的力量究竟是有多麼地強勢的,在他看來,東山幫之所以還能夠猖獗一時,無非就是在官府地高層有靠——甚至直接就是這些勢力的走狗。
不過,走狗就是走狗,張知秋可是沒有興趣去做一個走狗的走狗。
“你不用去投奔東山幫了,我僱你好了!”弄清楚張小虎來意地張知秋打著哈欠大吹法螺:“我準備去縣裡開個飯店,你就跟我幹好了!”
就張知秋所知,那個發話準備找張錦麻煩的傢伙,是一百里外地鎮上的頭目,既然如此,他準備讓張小虎姐弟和他一起去五百里外地縣城。
只要東山幫確實是有某種規矩存在的話,一個小鎮上的頭目,在縣城裡應該是不敢太過胡作非為的,這就象現代地一個鎮長進了縣城是一樣的道理。
當然,事實是否如此,張知秋也還僅僅只是猜測,但無論怎麼說,事情都不會比繼續呆在與世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