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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那時出了個採花敗類,糟蹋無數女子,卻偏偏輕功甚高,多次追殺無果,後來因其罪孽太深,由當時掌門師兄和武當掌門連手將其斃命,卻沒想到此人是‘殘景宮’宮主之子,為報愛子之仇,那女子血洗武林,雖然後來在整個武林的共同努力下,將‘殘景宮’搗毀,卻也元氣大傷,掌門師兄高深的武功也所剩無幾,直到湮盟主接掌盟主之位,才含笑而去,各大派在那一役中也是損失慘重,至今提起魔宮,還是令人唏噓不已。”幾句話,將往事再現,席間所有人都悶聲不語,想起自己師門中故去的前輩不乏長噓短嘆聲。
“既然已經是二十年前的往事,為何在今日再次提起?”湮寒有些不明白?
“稟報盟主,屬下的門派雖不大,卻是和當年的魔宮在同一山中,提起當年之事也是極度憤慨,就在幾月前,派中弟子經常發現山中有可疑人物出沒,數次跟蹤,卻被對方高深的輕功甩下,屬下恐與當年魔宮有關,特向盟主請示。”
一聽到當年的魔宮可能再現江湖,所有人的臉上都有了驚懼之色,紛紛望著湮寒。
“這樣吧,此間事了,我隨你走一趟,即使是魔宮之人,只要不再為禍武林,我們也不能就此定他們的罪。”
“可是盟主,萬一是魔宮宵小,您這麼做豈不是等待他們壯大?”站起身的人神情明顯有些激動,看來當年也是深受其禍。
“若是他們沒有做任何壞事,就這麼殺了他們,我們和魔宮又有什麼差別?”湮寒一聲輕喝,讓那人無語,卻是滿臉通紅,顯然是不服氣。
“咳咳~”楊霽年輕咳出聲,讓激烈的火藥味慢慢散去,“不若這樣吧,本來下個月是盟主大選之日,魔宮趁此機會出來,說不定就是想借我們將所有心思都放在選舉之期有所行動,所以老夫數日前曾通知幾位監教,是否能將盟主選舉之期提前,若是定了盟主人選,大家也好一心一意對付魔宮的行動。”
他的地位果然有些超然,年紀大,多少人家都要賣他個面子,這麼一提議全是附和之聲,連湮寒也不住點頭:“那就請楊老爺子定個日子,早日將此事定下,也好做其他安排。”
“三日後便是老夫大壽,不若就將日期定在壽宴之後第二日,一切規矩照舊。”水瀲灩猛的被眾人的鼓掌起鬨聲吵醒,想起迷迷糊糊中聽到的訊息,不是吧?自己居然有機會親眼見證武林中最至高無上的盟主選舉?
“湮哥哥在麼?”剛剛被那枯燥的會議培養出來的瞌睡蟲,在水瀲灩身體剛剛粘上被褥時從門外傳來。
“湮哥哥,爹爹說您從未來過‘映日山莊’,叫昕語陪同您看看這莊內景色。”小女兒嬌態中,眼睛卻是望著水瀲灩。
“你們去,我連日趕路,已經乏了,我只想大睡一場。”懶得看他們,直接摟著被子補眠去也。
接下來的數日,小姑娘沒事就找藉口往他們房內跑,不是習武便是賞景,水瀲灩非常識趣的將湮寒雙手奉上,可惜被纏了兩日後,湮寒實在不顧她的任何反對,凡是小姑娘一上門,定然將水瀲灩帶在身邊,可憐的水瀲灩硬是遭受了無數暗地裡的白眼。
“湮盟主,我家老爺請盟主過去,說是商議後日比武之事。”下人的一句話,讓湮寒匆匆而去,留下無辜的水瀲灩和嬌俏的楊昕語大眼對小眼。
“你能不能離我湮寒哥哥遠點?”當身邊無人,小姑娘突然衝著水瀲灩一瞪眼,滿天火氣衝口而出。
“那你和他說去啊,和我說幹什麼?”真沒看出來,小姑娘挺能裝的,這刁蠻,只怕才是她的本性吧,水瀲灩心中一嘆,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和湮哥哥數日來,同進同出,同睡一榻,外人傳言有多難聽麼?”顯然沒想到水瀲灩如此不識趣,小姑娘有些惱了。
“多難聽?反正我沒聽見,關我什麼事?”有些不想搭理她了,若不是湮寒,自己也不需要在這大冷天的喝風,他倒好,拍拍屁股走了,留下個任性丫頭給自己。
“湮哥哥是堂堂武林盟主,現在被人說有斷袖之癖,都是你這個小白臉惹的禍,你若再纏著湮哥哥,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插著腰,小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好啊,我看看你怎麼讓我兜著走,你個女人還爭不過我個男人,你該檢討自己是不是太醜了。”挖挖耳朵,水瀲灩抬腿往房間走去,失去理智的女子,有什麼好爭辯的,這個性子,配不上湮寒,就當自己做做好事吧。
“哎呀!”想衝過來繼續和她爭論的楊昕語,腳下一滑,直直的往水瀲灩身上撲來,出於本能,水瀲灩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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