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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楊家莊主楊霽年楊老爺子,齜牙突目倒在血泊中,雪白的長髯上全是紅色的血跡,胸前的衣衫大開,一個血紅色的掌印印在胸口,掌緣還泛著青黑色。
即使再不喜歡那個耍心機的女子,看到如此慘狀,水瀲灩默默的解下身上的大氅蓋上楊昕語的身體,看著在她眾人的一番手忙腳亂中悠悠緩過氣。
“昕語,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快對二叔說!”看著侄女在自己輸送的內力下漸漸甦醒,楊家二莊主急不可待的出聲詢問。
“我,我。。”才出口兩個字,已是泣不成聲,身邊的一干人乾著急,卻沒一個敢逼她的,只能讓她先哭個夠。
“楊老莊主怎麼樣?”各派掌門早就蹲在楊霽年的身旁,小心的探察著。
默默的搖了搖頭,湮寒縮回了放在楊霽年後心的手掌:“氣息已斷。”眾人一片唏噓,而楊昕語又一次昏死過去。
“這是不是‘赤血裂魂掌’?”一個聲音,讓所有人把視線都投注到了屍體的胸前。
“魔宮的‘赤血裂魂掌’?”湮寒皺著眉,望向場中的前輩們。
一個麻衣上打滿了補丁,鬍子拉茬,身上還抗著數個破爛麻袋的男子蹲下身子,仔細看了半晌後,“掌印通紅,周圍泛著青黑,與傳說中魔宮的‘赤血裂魂掌’中掌後的情況一模一樣。”
所有人都似乎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低頭悶聲無言。
“封鎖山莊,不準任何人進出,賊人很可能還沒有出莊。”楊雷年一聲令出,立即有數人匆匆領命而去。
而這時候的楊昕語也終於算是慢慢忍下了悲痛欲絕,咬著牙說著事情的經過,“昨日,我早早便歇下了,夢中突然有人摸我的身子,我剛想叫,他便點了我的穴道,將我,將我。。。”又是一陣哭泣,下面的話自無需再說,眾人自然明白。
“就在那賊人將欲離去之時,爹爹敲我的門,賊人將門閂挑開,卻隱身在門口,等爹爹一進門,便是一掌劈去,將爹爹打的口吐鮮血,爹爹強挺著身子,與他糾纏,卻已是重傷之身,被他打的不斷吐血,倒地不起,他才從容遁去。”話音剛落,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楊老爺子,埋首在她二叔的懷中哭的悽慘悲切。
“好個魔宮餘虐,老夫不踏平你們,誓不為人!”楊二莊主一掌劈向身旁椅子的扶手,將一把雕花梨木大椅劈的粉碎,所有人也是群情憤慨,大聲叫嚷著殺上魔宮。
“大家先回去休息吧,小心戒備,以防賊人第二次偷襲。”有些心力交瘁的楊雷年衝大家一拱手:“在下先行收殮亡兄遺體,各位自便。”
就在終人即將轉身離開時,他的一句低呼讓大夥再次停下了腳步,“咦,這是什麼?”順著他的眼光,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楊霽年緊握著的怪異手上。
楊雷年低下身子,用力掰開哥哥的手,一個紅色的血玉從掌心中滾落,“這一定是兄長同賊人打鬥時,從他身上扯下的,只是這玉???”話剛剛出口一半便立即打住,疑惑的眼光往向場中的一人,而數位掌門,六位監教的眼光也同時投射到那人身上。
水瀲灩疑惑的眼神在他們身上掃來掃去,不明白為什麼,卻突然看見楊雷年站起身子,慢慢走到湮寒面前,“盟主,您能和楊某解釋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麼?”攤開掌心,伸到湮寒面前,掌心中滾動的,正是那一方血玉。
彷彿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水瀲灩忍不住的出口驚叫:“你們該不會懷疑他吧,不是他!”
“你是他的女人,肯定幫他說話!”衝她冷冷的一哼,楊雷年再次轉身對著湮寒,“盟主,請您解釋下這是怎麼回事,這曾經可是您從未離身的飾物,據說是上任盟主,少林的苦智大師親手贈與您的,數年來,我們可是看見您從未離過身,為什麼現在會在家兄手中?”步步緊逼,話語咄咄逼人。
湮寒一陣苦笑:“這確是我的東西,只是在月餘前的戰場上,早已遺失,湮寒多次尋找都沒有結果,沒想到會在這裡出現,我沒辦法解釋。”
楊雷年的臉色卻沒有因為這幾句話而好轉,反而一臉憤恨:“那麼盟主,請您告訴我,您的成名掌法‘飄雪掌’打在人身上是什麼樣的?”
湮寒面對他森冷的眼光,沒有絲毫退縮,“‘飄雪掌’出掌若雪花飄過,中掌之人內臟碎裂,血色從面板上透出,顯示出鮮紅的掌印。”
“哼哼!”眼中露出不屑的色彩,“以往我們都沒有見過被盟主斃命之人的狀態,在下非常奇怪的是,這‘飄雪掌’和‘赤血裂魂掌’原來如此相象,在下還想再問盟主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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