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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若是長大,也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他怎麼樣?”看著從房內走出的滕扉雪,她抬頭望望,可惜這位絕色佳人顯然沒有水瀲灩懷中的小寶貝吸引人,只是一抬眼,又將專注的目光轉移了回去。
“已經睡了!”淡淡的丟出四個字,已經很明顯那個漂亮的男人確實已經沒有任何的危險。
在經歷了被人追殺和分娩的雙重刺激下,精神徹底放鬆的男子顯然已經體力透支,再也支撐不住的沉沉睡去,而水瀲灩他們就直接拉著車,在城外的郊區直接從一農家手中租下一間房,藉口只是女子攜夫省親,不料其中一位夫君提前陣痛,借地方度過產期,對於這點,老農是沒有絲毫懷疑,接過銀子直接奔親戚家借宿去了,在說出三夫同行時,水瀲灩有偷眼看見那個冷冷的男子雖然依然的面無表情,卻是有些鐵青的臉色透露了他的心思,看來,他對自己還真不是普通的討厭。
“他不是好人家的男子。”淡淡的聲音說著大家心裡已經隱約猜測到的事實。
水瀲灩點點頭,只是有些奇怪這看不見的人怎麼會有這個猜測,自己也是在見到男子身上的衣衫後才略微有些好奇的猜想,而他???
一聲輕哼:“別以為瞎子看不見就什麼都不知道,瞎子眼睛不好,鼻子卻靈的很,他身上的脂粉味,和剛剛馬車經過花街柳巷時裡面傳出的味道一樣,雖然淡了不少,換了些更好的香粉,卻掩不掉那常年薰染的氣息。”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子有著敏感的心,自己也是在看見他的言行舉止中習慣性的一些煙視媚行卻刻意的遮掩時,才隱約猜測到的,應該是自小的調教,只是,他怎麼會有那樣的一塊金牌?難道這就是他遭到追殺的原因嗎?
站起身,將懷中的寶寶交到滕扉雪的手中,揚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暮衣,有把握帶我進皇宮嗎?今夜,我們夜探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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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蒼露國’皇城,寂靜的近似森冷,只有偶爾傳來的整齊的腳步聲,才讓人感覺到莊嚴的氣息,整齊的佇列在有序的巡邏著,不放過一絲的可疑。
遠處傳來更鼓聲在預示著時間已經到了深夜,兩條人影,或者說是一條人影緊摟著另外一個黑色的身影輕巧的從大殿頂上飛躍而過,沒有驚動任何人,有如狸貓般穿梭於各個殿內,尋找著可能的方向。
直到一個昏黃的燈光遠遠的在夜色下傳來,才給在偌大宮殿中尋找的兩隻蒼蠅定了方向,不管是誰,先抓來問問皇帝在什麼地方,打定主意,水瀲灩一個示意,黑色的大鳥落在殿定。
順著殿頂的縫隙,一個金色的身影印入眼簾,居高臨下,看不清面目,卻能感受到那份認真,已是三更,依然在心無旁騖的看著奏摺,不時提筆圈點批示著,估計不願有人打擾,連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金色的人影正低頭苦思著,前線和‘扶風國’的戰役已經到了膠著狀態,取捨之間,一陣憋悶湧上胸口,不禁低頭捂胸輕咳著,再抬頭,身前已經落定一個黑色的人影,而頸項間,一柄寒光閃閃的劍已經架上。
“不要妄想叫人,我想劍應該比你的聲音快,在你的侍衛趕來之前,我應該能先刺殺你再從容退去。”水瀲灩好整以暇的看看面前的女皇,不愧是‘蒼露國’執政二十餘載的女子,即使在如此情況下,依然沒有一絲慌亂和驚怕,眼中的威嚴之色,若是平常刺客,只怕會忍不住躲閃那逼視。
“你要什麼?”慢慢的吐出幾字。
水波瀲灩的杏仁眼中流轉出一絲敬佩之色,看這女皇,四十出頭的年紀,威嚴的鳳目邊已經有了絲絲細紋,卻更顯歲月雕刻的莊重之色,如此年紀已經不能用漂亮來形容,卻自有其魅力,雕金龍椅襯托著她穩如泰山之姿,更是莊重,那不知道是因為方才的的輕咳還是被大膽的闖入者挾持的氣憤,佈滿寒霜的面容上竟然有一絲奇異的紅潤。
“你就這麼容易判斷出我只來要東西,而不是他國派來行刺與你的刺客麼?”嬌笑中,水瀲灩沒有一絲驚慌,倒是對著女皇有了一絲絲好感,她比那個‘晨陽’之主看上去順眼多了。
“若是刺客,此刻便不會與朕多話了,你只是挾持朕,定是問朕討要什麼條件罷了。”女皇的眼中的鎮定不是假裝,而是早已看穿了的瞭然。
既然目的已經被揭穿,水瀲灩就不在多廢話,直接將自己的要求丟擲:“我要你御花園中的‘天神心’,治我愛郎的臉。”一句話說完,她定定看著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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