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都是瞎子不成,答案是否定的,那隻能說明,這個傢伙非常能裝,即使沒有見過人前的他,但是她就是知道,在她面前的他,才是真實的他,而她亦深深的感覺到,在他看似種種無意舉動的內心中,包藏著的是冷酷和強大的野心,而這個背後,和自己一定脫不了干係,只是,為什麼是自己?聰明如她,亦無法在短短几言中猜測出他的目的和理由。
“吱呀!”門被輕輕的推開,讓水瀲灩從沉思中回過神,轉身看去,只見一個探頭探腦的小腦袋伸了進來,偷偷的左右掃視了下,確認屋中只有她一個人後,才大大的喘了口氣,邁進了小身子。
“太子爺早走了,進來吧!”不禁有些感慨,身份這東西,是衡量一個人的最直接標準,不需要什麼人格魅力,不需要什麼性格體現,只要會投胎。
“苑兒,有筆麼?給我取只筆和胭脂來。”想起殷彤焰離去前的話,目前的她只有聽從,放低姿態才有可能打聽出自己想知道的秘密。
仔細的用筆蘸著胭脂描繪著額頭上的蓮花,心裡暗自思索著殷彤焰的話和舉動,自己還沒有傻到以為這張臉能迷惑住他,那個情不自禁的吻和刻意的交代都是針對這個而發,要想打聽有關的故事,那隻能先老實的將它蓋住,只是這麼大的圖案,遮是遮不掉了,乾脆用胭脂描的更紅些,讓所有人都以為是自己為了美麗故意畫上的。
滿意的放下手中的筆,看見額頭上的蓮花因為自己的描繪由淺粉變為豔紅,一如聖潔的仙子沾染了紅塵氣息,早失去了曾經若隱若現的飄渺。
“苑兒,陪我走走吧,我不識路!”就是要逃跑,也該先知道路線不是麼。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過去,但是心中的感覺是不會錯的,她非常肯定的就是這個太子府很大很美,小橋流水,九曲迴廊,乍看下已是盡頭,嶙峋假山後又是別有洞天,潺潺流水邊,是沿岸的排排柳樹,暖暖的享受著陽光和清風的撫摩,任柳樹的枝條輕打在身上,很是愜意,對岸則是一片桃樹林,遠遠的望著粉色的花瓣隨著清風飛揚,有的甚至越過小溪向自己的身上撲來,她不禁露出了快樂的笑容。
沒有算計,沒有故做的冷靜,自然的伸出手接住那依然帶著枝頭溫暖氣息的花瓣,輕攏雙手,彷彿在感受著它的呼吸,又彷彿在用心交流和訴說著,攤開雙手,一個呵氣,目送著它在風中遠揚,然後為自己孩子氣的舉動在疑惑中淺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一切都如同習慣般自然,難道曾經的自己也經常這麼做麼?
收回視線,投向桃林深處,再次看見一抹高大的身影,只是那重重疊疊的花瓣遮蓋住了他的臉,若不是心底裡那被人觀察的感覺再次湧起,只怕也不會發現那刻意隱藏的身影。
“苑兒,他是誰?”喚著身邊的小麻雀,努嘴比著身影的方向。
“誰?”小麻雀四下張望著,卻一無所獲。
水瀲灩的再次抬眼間,那林中樹下早已失去了那人的蹤影,一切似乎只是她的錯覺。
一陣絲竹聲隨風傳進耳朵裡,“那是什麼聲音?”一句話成功的轉移了探首的小烏鴉的注意力,水瀲灩甩甩腦袋,把那個神秘的身影從腦海中甩掉。
“哦,那是歌舞班在排曲呢,咱們太子爺再過陣子就滿十八了,該行成年禮了,他們是在演練成年禮那天的曲子呢。”小烏鴉又恢復了她的唧唧喳喳。
“去看看吧,我很期待那天的熱鬧呢。”轉身間沒有機會讓人看見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和確實期待的眼神。
邁著有些痠痛的雙腳爬回屬於自己的房間,水瀲灩的心也一如腳步般沉重,那陣陣絲竹,翩翩舞影都在她的腦海中盤旋,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自制力讓自己不隨著那音樂起舞,那些人的扭腰擺臀,在她眼中,有著呆板和誇張的可笑,自己一定比她們跳的好,她們根本就沒有用靈魂去舞蹈,可是自己的過去究竟是什麼?難道自己也是一個舞姬?昨夜通宵的思考並沒有給自己任何答案,一直在努力的告訴自己,用平常心去面對失去記憶的事實,用冷靜的心去面對即將到來的一切,可是,在平靜的面孔下,心裡卻有萬丈波瀾在湧動。
抬腕看著手中的玉鐲,通體碧綠,中間似乎還隱隱有光華流轉,沒有記憶不代表沒有常識,這樣的東西絕對不是尋常人家能拿得出來的,她敢肯定,便是這晨陽皇家,能找出如此品質的玉器,也不過一兩件而已,更別提自己頸項間那大如鴿卵的一顆珍珠。
伸手推開房門,卻不期然看見兩個熟悉的身影,一個正是不久前離去的殷彤焰,另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身青色隱藏在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