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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我只是下山歷練而已,不是要搬到城裡去祝再說,你爺爺是為你好,才嚴格地教你伐木,你千萬不可心存逃避。”
鐵象點點頭道:“我知道爺爺是為我好,可是練赤精奇功有什麼用呢?”
禹清嶽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你爺爺一定有他的用意在。”
鐵象低聲道:“清嶽。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嘛!〃
禹請嶽點點頭。
鐵象道:“東溪石床位的一位紅臉道士教我一套拳法,那套拳法好捧呢!〃
禹清嶽問道:“什麼拳法?”
鐵象道:“紅臉道士叫我不能跟別人講。只有你除外,這套拳法叫‘霹澇象鼎神拳’我使給你看一看。”
說完,沒見他運氣聚力,未持斧的左手往樹林搗去。只聽轟隆,一聲巨響,當前的聳入雲霄的大樹一倒就是三棵之多。地面像是翻過一層似的。
禹清嶽昨舌的道:“真厲害。”
鐵象道:“我倒覺得如果用來伐木會省時省力的多了,紅臉道士還告訴我,他說你懂得比我還多,只是靈竅未開,沒辦法發揮威力。清嶽,靈竅在哪裡?”
禹清嶽道:“我不知道,可是很多人都這麼說,可能我真的有什麼地方少開了一個竅。”
鐵象道:“哎呀,時辰不早了。我今天要砍二棵樹,帶回去讓我爺爺驗收,我得要去砍樹了,清嶽,再見。”
鐵象說走就走,不多說話也不停留,他本來就是個心神合一的孩子。
禹清嶽在原地呆立了一會兒,才繼續往西山而去。
崑崙山西面較為陡峭,住在這裡的人也較雜,有儒生、和尚、乞丐,當然少不了還有一些道士,道教聖地聚集各種不同信仰的人,卻又不起衝突,雖然未必每個人修的都是長生不老,至少都算是有同好的樂山仁者。
自古以來老子和太上老君就已結合為一,道家和道教兩門於事也混而不清,其實連道義也有著區別。
有些道士,修的是性命雙修的欲生不死。羽化登仙之道,有的修持的是心境自然,一種無構無束的自由,至於按摩、導引、胎息、設壇、煉丹等等,只是修練者為達成目前的一些方法而已。
恩提老和尚站在面壁處的洞口處靜待著禹清嶽。
禹清嶽知道大師父最能未卜先知,尤其是最近幾年,自己不用講話,大師父就能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於是走到大師父面前,便垂首靜立,等候指示。
恩提老和尚突然嘆了口氣,右手掌微吐佛光的摸著禹清嶽的頭:“唉,老袖法力有限,華嶽童子開光。還有誰能為呢?”
禹清嶽覺得大師父掌心傳出一片清涼,但腦子裡總是半多夢醒,有時靈光初現,隨即隱沒,最後還是不懂。恩提收回手。道:“你下山以後。遇難莫怕,一切自然逢凶化吉,你去吧,或許日後師父會在江湖上與你見面。”
禹清嶽不多問,就要告退。
恩提老和尚突然道:“對了,師父送你粒舍利子。”
禹清嶽接過來,他知道這是大師們隨身寶物。佛陀舍利”恭敬的人收人自己的懷裡,才路上歸途。
恩提老和尚看著禹清嶽離去,莊嚴的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四個字在山間響起好久好久。
十天後,禹清嶽含淚告別爹爹和爺爺,背上行囊和廣德老人向崑崙山下走去。
下山的行程似乎不順利。離家後,首先遇到的是禹清嶽的二師父。三師父。
無憂子和天機子匆匆趕來。
“清嶽,等一下。”
禹爺爺。我們等一下。
話說著,無憂子和天機子已到達眼前。
無憂子拿出一疊符令,遞給了禹清嶽,笑道:“這是為師近些年煉製的符令。你帶在身上吧。’
禹清嶽道:“二師父……”
無憂子道:“你先聽我說,這些符今我都曾傳授你,只是你煉出的符令不具效應,為師伯你下山後會遇上麻煩,才將這套十二神符送給你,使用的方法,只要拿起符令,對它呵一口氣,符令就會自行變化。”
天機子道:“換我了,清嶽,你將這粒神力金丹收下,為師十年來秘煉一爐,結果為了趕在你下山前送來,差點把丹爐燒裂。幸好,總算保住這一粒金丹,你帶下山去,須等到你靈竅開啟後,才可服下金丹。”
禹清嶽哽咽的道:“三師父,金丹還是你服下吧。”
天機子笑道:“你服下或師父服下,還不都是一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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