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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銘神色有些疲憊,頗為倦怠的開口,“朱氏一黨覆滅,從前與之有關聯的都被抹殺,現在夏國百廢俱興,當然有很多事忙。”
南宮辰不屑的撇撇嘴,“不是有那些文臣在麼,怎麼還要這麼麻煩,非得你親自不可。”
“文官也有做不了主的時候。”
夏清銘休憩了一會兒,覺得精神好多了,又要翻看另一本奏章。��
南宮辰不許,極為霸道的將奏章從夏清銘手裡抽了出來,“銘兒,你怎麼能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呢,再者了,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還有我兒子呢,你可不能這麼不負責任,把我兒子給累壞了。”
夏清銘白他一眼,“你怎麼就知道是兒子。”
南宮辰壞笑,“難不成銘兒想要個女兒?那不如趁現在咱們好好加把勁,努力努力。”
努力你個頭。
夏清銘對於這人的厚顏無恥著實無奈。
也懶得與他嬉鬧,嘆口氣,“把筆給我,今日若是處理不完,又得要熬到深夜了。”
這皇帝還真不是人當的,南宮辰在心底不滿意的嘀咕。
湊到夏清銘跟前,搬了把椅子,挨著他坐下。
隨手翻了翻書案上的奏章,提議:“要是累的話,就先去歇著,這些奏章交給我就行。”
夏清銘疑惑的上上下下打量南宮辰一番,滿臉狐疑:“你行嗎?”��
“銘兒,你也太小瞧你家相公我了,我當初好歹也是文武雙科的狀元。”
“誰知道你那文狀元是怎麼來的呢,說不定有貓膩。”這件事,夏清銘懷疑了很久,南宮辰上課的時候老是打瞌睡,從來就沒認認真真的聽夫子講過。
而夫子佈置的作業,南宮辰也幾乎是從來沒寫過,這些大大小小的事務,夏清銘幾乎是全包了。
誰叫南宮辰有那宮外可口的食物做誘餌呢。
自己那時候,就像只可憐巴巴的小狗,人家拿著塊骨頭,讓他往東他就絕對不會往西。
遇到南宮辰,還真是一段孽緣。
“銘兒,你也太傷你家相公我的心了。”南宮辰捂著心口,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那文狀元可真的是我考出來的,絕對沒有摻假。”
最近總是容易犯困,才說了幾回兒話,夏清銘便懨懨的,打起了瞌睡。
南宮辰攬過夏清銘,讓他枕在自己的腿上,神態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望著夏清銘的眼眸柔情萬分,溫柔的彷彿都能夠滴出水。
“若是困了,就在我身上枕著睡會兒,這些奏章我替你批閱,若有不懂的,我再叫醒你,可好?”
夏清銘倒是很享受這人的溫柔,也覺得這提議不錯,一臉愜意的枕在南宮辰腿上,懨懨的閉上眼。
一頭烏黑的長髮傾斜在地。
南宮辰用手理了理夏清銘烏黑如絲般亮滑的頭髮,望著自家愛人甜美的睡姿,不由得勾起嘴角。
南宮辰甚至是覺得人生得一夫,此生何求。
不大功夫兒,夏清銘居然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也許是真的困了,居然連南宮辰什麼時候將他抱起來放到床榻上都不知道。
為夏清銘掖好被子,放下帷幔,南宮辰重新來到書案邊,開始勤奮的翻閱起了奏章。
靜怡的景陽殿裡,燈火昏黃,將南宮辰的影子拉長。
床榻上另一人正睡得香甜,彷彿做了什麼美夢,唇角泛起一絲弧度。
一覺天明,這一夜睡的極為踏實。
夏清銘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稀鬆的睡眼,眸子裡有短暫的失神,那雙鳳眸水汪汪的,清澈如水,那黑漆漆的兩顆珍珠,毫無意識的微微轉動了一下。衣襟領口半開,側身的瞬間,絲滑的衣袍從雪白的右肩上滑落。��
露出宛若白玉,絲滑柔嫩的肌/膚。
大清早的就看到這樣旖旎萬千,風情無限的大好風光,南宮辰一陣心猿意馬,從裡榻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懷抱住夏清銘,在他香滑的右肩上親吻一口。
“銘兒,大清早的你是在勾/引我麼?”
夏清銘回神,沒好氣的推開南宮辰,“你個下流胚子,大清早的亂想些什麼。”
“銘兒,明明是你太可口,怎麼能說是我下流。”南宮辰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手指不老實的在夏清銘滑嫩的肌/膚上游走,指腹劃過肌/膚的紋理,輕輕的猶如羽毛在上面撓過似地,夏清銘身體幾不可聞的顫了一下,隨即沒好氣的開啟南宮辰的色爪,“這天都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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