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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丞相府裡,此時早就一片雞飛狗跳。哀哭連連。
一早晨上早朝的朱丞相老覺得眼皮突突跳個不停,早朝南宮辰又告了假,這傢伙老是翹班,也沒啥稀奇的。
可是莫名的朱丞相瞅著南宮辰那空空如也的位置,心頭慌的厲害。
龍椅上,皇帝的言語異常犀利,將這些個大臣批評的一無是處。
“我夏國的朝堂不養廢物,賑災的糧餉在眼皮子底下丟了,吳德你居然還有膽跑回來。真以為朕不會治你的罪麼?”
夏清銘狠狠地一把砸了桌子上堆放的奏摺,犀利的目光落在吳德身上,與身居來的帝王威嚴渾然天成。
嚇得一幫大臣紛紛跪下。
“陛下息怒。”
吳德雙腿抖得厲害,一直求救的目光放在朱丞相身上,眼見皇帝如此憤怒,朱丞相也只好裝聾作啞,視若無睹。
吳德撲通一聲雙膝跪地“陛下饒命,那幫劫糧草的劫匪,武功高強,屬下帶的千餘護衛隊都被人用藥給迷了,醒來之後就,糧草就全沒了。”
如果可能,夏清銘真想現在就把吳德拉下去砍了,明明就是這人監守自盜,夥同朱黨,用藥迷暈了護送糧草的衛隊,盜走了賑災的款項和糧草。
朱太后處心積慮至此,是想要翻騰起什麼大浪麼?
可是現在還不是與朱黨撕破臉皮的時候,夏清銘忍住心裡的忿恨,冷哼一聲“吳德,糧草丟失,你身為主管罪不可赦,朕不會要你的命,可是也不會輕易饒了你,朕罰你五十大板,限你七日內尋回被盜走的糧草,否則,朕誅你九族。”
吳德嚇得抖如篩糠。都打得汗珠直往下掉,七日內,他如何尋回這被盜走的糧草,難不成要他去和朱太后一黨作對?
被拖著出去的吳德,慘白了一張臉,莫非皇帝發現什麼,剛才的話實在暗示他,要麼徹底供出朱氏一黨,要麼拿自己全家上下幾十口人名去祭祀。
一個早朝鬧得人心惶惶,朱明強甚至連回家都顧不上,著急了幾個自己的黨羽,商討起皇帝的心思。
等好不容易的出了個結論,皇帝就算知道是他們所為,也沒有把柄,奈何不了他們之後,朱明強懸著的心才放下。
然而才一回到家,看著遍佈狼瘡的硃紅色大門和裡面的一片狼藉,活像被強盜打劫了一番,朱明強請黑著一張臉,喝問著門口的守衛,“怎麼回事?”
守衛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肥碩的身影衝了過來。
朱明強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來人壓倒。
“你個老不死的,你個老東西,你居然拿咱們家的錢去賑災,你哪來那麼多的好心,啊!那些窮刁民死了和你喲身邊麼關係,你還老孃的錢,還老孃的錢。”
朱夫人此時一臉的凶神惡煞,死死掐著朱明強的脖子不鬆手,一邊叫罵一邊哭喊。
“松,鬆手,你個瘋婦。”朱明強被掐的差點上不來氣。
打劫了朱明強全部家當的南宮辰心情大好,正是人約黃昏後的好天氣,南宮辰一溜煙兒的竄進了皇宮。
話說自從回來,出了這麼大檔子事,他都沒見過他家的娘子呢。
也不知道他家娘子這幾天是胖了還是瘦了,有沒有想他。
進的景陽殿,夏清銘正在批閱奏章,甚至都沒抬頭看他一眼。
南宮辰也不打擾,索性幫了張椅子,坐在夏清銘多面,雙眼放光的盯著他看,夏清銘認真起來的樣子真好看,俊美中透著股威嚴,威嚴中夾雜著不可侵犯的尊貴。
為啥以前他就沒發現夏清銘這麼好看呢,南宮辰心裡嘆息,那十幾年和夏清銘相處的時光,被他都給浪費了,不行,如今一定要好好補回來。
夏清銘的神經沒有南宮辰那麼強悍,在故意視若無睹的情況下,看完了第五本奏章,終於 遊俠坐不住了。
對面那傢伙的眼神太亮,太熱切,盯得夏清銘渾身不自在。
費了好半天勁兒才推開壓在身上的胖女人。
一頭霧水的問道:“到死怎麼回事?”
朱夫人哭哭啼啼的將事情的大致說了一遍,朱明強半天才理順過來,他只不過說兩句氣話,有本事你上我家去搶,感情南宮辰這小子真的上他家搶來了。
而且綁走了他全部家當。一想到那些家當都是他為官幾十年,辛辛苦苦,搜刮民脂民膏,收受賄賂,好不容易有了點這麼點家當,居然輕易便宜了外人。
朱明強嗝了一聲,沒緩過勁,兩眼一翻——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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