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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瞬間,夏清茗覺得自己的這個弟弟長大了,而且變得讓人格外陌生。
動了動嘴唇,夏清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許,這件事對夏侯安真的打擊很大吧,也怪自己這個皇兄,沒有照顧好他。
夏清茗拍了拍夏侯安的肩膀,一時百感交集,最終輕嘆口氣“起來吧。”
於是乎,這一天江湖百曉生得到了江湖上最重要的情報,並做好了十足準備,寫一本八卦手札,賣他個滿堂紅。
而商如意早就脫水了般,一臉汗漬的癱軟在床上,那景象活脫脫被人蹂躪了一番似地,那小摸樣,眼角含淚,楚楚可憐,梨花帶雨啊!
這一夜,他是徹底身敗名裂了,商如意有點悲哀,更多的是不甘。
咬著牙“你和他什麼關係?”這個他自然是指的夏清茗。
“他啊!”南宮辰笑的意味深長“自然是你想的那樣。”這話故意說得曖昧不明,商如意咬牙切齒,想著自己今後再也見不得人,無法在江湖立足,建立起來的名聲也毀於一旦,於是乎又吐出一大口血,華麗麗的氣暈了過去。
諸位武林人士早在欣賞完了一場活色生香的香豔場面後,不負責任的開溜了,北冥邪帝是誰?連少林方丈和武當掌門都不是對手,而唯一能與之抗衡的商盟主也做了人家榻上之人,他們還湊什麼熱鬧。
場面一時有點冷清。
唯獨一人,也就是夏清茗看著那緊閉的門縫,咬牙切齒。
“你,去踹門。”夏清茗陰沉著臉,吩咐身邊的豫小王爺。
豫小王爺這會兒正在玩深沉,哪裡顧得了許多,皇兄的命令就是一切,抬起一腳,踹向那緊閉的房門。
不過似乎用力過猛,這門被一腳踹飛了。
夏清茗青黑著臉,氣勢洶洶的闖了進去,怎麼覺得他皇兄有點像吃醋的悍婦,如今是來捉姦的呢?
豫小王爺有點納悶。
“南宮辰,你……”夏清茗那一腔的怨憤與怒火在看到床上的人時,有點被噎住了。
“他,怎麼了?”此時的商如意嘴角還掛著血跡,雙目緊閉,臉色慘白,枕邊還沾染著大片的血跡,雖然上身衣襟半開,下面的衣服卻好端端的穿在身上,而且身上也並沒有任何歡愛的痕跡,介於這一點,夏清茗莫名的放下心來,把注意力轉向了商如意的傷勢。
乍一眼看到夏清茗還非常驚喜的某人,聽到這話,滿腔的熱情也被澆滅了。
“你很關心他?”
南宮辰這話問的頗不是滋味。
“朕關心誰還用向你交代麼?”夏清茗一聽到南宮辰這拽的二萬八五的語氣,心裡頭就窩火,想他在外面風中凌亂,傷春悲秋了大半晚,南宮辰這小子卻在屋裡暖暖和和的抱著美人,雖然沒做什麼事,可是還是讓人覺得不爽。
南宮辰眯著眼,也不知道想寫什麼,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夏清茗看,許久,有些無奈“是,你是皇帝,當然無需向我交代。”
還以為南宮辰又要說出什麼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呢,這突然間就妥協了,而且還是這麼一副傷感而無奈的語氣,讓夏清茗一時間無法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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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辰現在非常的不爽,大大的不爽,想他千里尋夫,哦,是為了大夏著想,千里迢迢,不辭勞苦,任重而道遠,一路風塵尋回夏帝夏清茗,人家居然還不領他的情。
一見到他,要麼就是能躲就躲,實在躲不了隨意敷衍兩句之後就逃之夭夭。夏清茗的臉皮向來就薄,可是薄成這樣,倒讓南宮辰無法侍從了。
尤其夏清茗的態度,簡直就是一根羽毛在南宮辰心裡頭撓癢癢。
攪得人心癢不已,又無法侍從。
自從上次在皇宮莫名其妙的和夏清茗滾床單後,南宮辰突然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不舉了,也不對,是對著別的以外的人硬不起來,噩夢也是連連,有時候看本書,喝杯茶,下下棋,也能憑空想到夏清茗,想到他小時候的模樣,想到他和自己爭風吃醋的樣子,想到他憤怒的神情,還有那勾魂的一夜,撩人而多情的鳳眸。心就撲通撲通狂跳,整的一大男人,就像思春的小姑娘一樣。
南宮辰幾乎要思念成狂,思念的同時不禁想,他和夏清茗處了十來年了,哪次見面不是臉紅脖子粗,怎麼就忽然變得這麼曖昧不清了,想起以前夏清茗被他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