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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上次他以死相要挾,逼著他爹和朱明強掐架。這架掐完了,老爺子從來不做虧本生意,硬要見這未來兒媳一面。
見就見唄,醜媳總得見公婆。
殷非寧大大咧咧的將蕭月白拉到他爹跟前,“爹,這就是你兒子我的媳婦,你兒子我今生非蕭月白不娶。”
結果他老爹,噶一聲,雙眼翻白暈了。
殷非寧納悶了,他老爹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男人和男人這事在夏國也是司空見慣的,幹嘛這麼沒肚量。
右相暈了,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氣沖沖的吩咐下人將殷非寧的包裹收拾了。
殷非寧被他老爹揪著耳朵給踢出了門外。��
右相氣呼呼的罵:“這輩子要是不給我弄出個孫子,你就別想再進我殷家的門。”說完,哐噹一聲關上了門。
殷非寧趕緊衝上去砸門,“爹,你不能這麼絕啊,這大半夜的,好歹讓我睡到明天早晨再趕我走啊。”
可惜右相殷寧是鐵了心了,殷非寧敲門半天無果。
這偌大的盛京,他頓時就想到了南宮辰的將軍府,蕭月白升任吏部侍郎以後,在盛京的府邸還沒有來得及建,暫居在南宮辰的將軍府裡,這樣一來,他不就有機會接近他家月白了嗎。
有了這個認知,殷非寧激動的半夜就往將軍府跑。
將軍府規制森嚴,沒有南宮辰的命令,他就是在外頭風成乾屍也沒人會待見他。
偏巧不巧的,殷非寧趕去的時候,南宮辰去紅/袖閣風流快活去了,害他在將軍府外面蹲守了大半夜。
“想住我這裡可以,一晚十兩銀子。”
南宮辰扶著夏清銘往將軍府裡走,說這話的時候頭也不回。
殷非寧可憐巴巴的跟在後頭,討價還價道:“南宮兄,能不能打個對摺啊,住客棧一晚也沒有一兩銀子。”
“我這將軍府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住進來的,你若是不想那就算了。”
“哎,別別別,十兩就十兩麼。”
殷非寧趕緊道,好不容易有親近他家月白的機會,他怎麼能放棄。
夏清銘累的腰痠腿軟,又死要面子,硬是撐著走進了將軍府,要問夏清銘為什麼不直接回皇宮,其實如果可以他也是想的,只是這一身狼狽,沒個七八天那鐵定了好不了。
朝廷的事情還等著他呢,第二天還要上朝,這樣狼狽的景象被朝臣看到,他這個皇帝的威嚴還不得掃地。
所以夏清銘選擇到將軍府找蕭月白弄點藥呀什麼的,調養調養身體。
蕭月白下藥又狠又準。
常常能達到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數月後,夏清銘為了自己這個衝動的決定後悔不迭,他是腦抽了,居然想到去找蕭月白這個毒醫。
當然,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現在。
“月白。”殷非寧懷著滿腔熱情去找他家月白去了。
南宮辰吩咐一個下人,“去,找蕭大人去弄點藥來,就說是我需要的。”
蕭月白是何等心思,一聽這話絕對能明白其中另一層含義。��
下人領了命,連聲說是,然後退了下去。
蕭月白那頭,正努力研究著自己最新發明的藥,幾種藥材對著熬了,熬成一碗黑乎乎的藥水。
“月白。”殷非寧怪叫著衝了進來,從身後抱著蕭月白的腰,恬著臉道:“我好想你。”
蕭月白習慣了淡漠,面上沒有多大起伏,淡然道:“被你爹趕出來了?”雖然是問句,卻說的極為肯定。
“是啊,我老爹說,要是不弄出個孫子,我這輩子也別想回去了。”殷非寧苦笑著說道。
蕭月白身子微微一僵,許久緩緩放鬆下來,“其實想要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他這一聲說的極低,殷非寧還沒有來得及聽清楚,就聽見外頭下人的稟告:“蕭大人,我們將軍說請你熬一味藥。”
蕭月白何等心思,下人這樣一說焉有不明白的道理,淡淡一笑,“好,你先下去吧。”
“月白。”殷非寧見蕭月白一心的放在配藥上,根本不理他,心裡吃味,抱著蕭月白一個勁的騷擾。
蕭月白耳垂被他弄得癢癢的,不由瑟縮了一下,嗔怪:“不要鬧。”��
“月白,這煉藥製毒難道比我還重要嗎?”殷非寧那雙手不老實的在蕭月白身上放肆。
蕭月白一邊忍著這人的騷擾,一邊忙著弄藥,等好不容易將需要的藥材丟到藥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