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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個屁?我根本奈何不了她。”
辛雁雁躺在地上幾番掙扎便已沒了力氣,虛弱地微微喘息,兩眼卻瞪著姜婆婆毫不畏縮。姜婆婆彎腰打量一番,嘿嘿笑道:“很好,是這女娃兒沒錯。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兩個,去把傢伙都給我搬出來。”少年少女應聲而去,姜婆婆則悠閒坐定。紫陽、青夜兩人俐索地搬出一隻長桌,點上蠟燭,擺出菜餚。荊天明心中奇道,“好怪,明明天已經大亮了,幹麼還點這麼多蠟燭?”眼見紫陽與青夜兩人忙裡忙外,又是移動傢俱,又是準備酒宴,只把個辛雁雁留在冰冷的地板上,竟是誰也不去理會。
“都準備好了。”姜婆婆吩咐道:“那去把爺爺叫出來吧。”
“爺爺?神都九宮裡哪來的爺爺?”荊天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隨著紫陽身後從屋裡走出來的那位爺爺,卻是自己十分熟悉的馬涼。“啊!我明白了。”荊天明想通此中關節,“原來菜翁馬涼終於找到外孫女珂月了,所以會在此處。”
馬涼在紫陽的引領下來到大廳,身上也穿著全新的衣袍褲子,奇的是,馬涼手裡緊緊抓著一個大布袋。荊天明愈看愈奇,真不知這幾位老少聯手,葫蘆裡賣什麼膏藥,瞧他們這幅架勢,顯然是刻意避開珂月行事。
“還不快點!”姜婆婆大喝一聲,一柺杖不偏不倚地便打在馬涼頭上。馬涼也不閃躲,硬生生捱了這一杖,口中還陪笑:“對,打得好!打得好!是我動作慢!我不好,我不好。”荊天明眼見姜婆婆的柺杖明明是落在馬涼的右頸處,原本不能擊中;剛才這一下,馬涼分明是故意自己拿頭去撞姜婆婆的柺杖。荊天明腦子裡登時一團混亂,尚未來得及理出頭緒,便聽得姜婆婆罵道:“還知道晚啦!人呢?”
“人在這兒!人在這兒!”馬涼連忙抖開布袋,裡頭又是滴溜溜地滾出一人,這人作得是書生打扮,一張國字臉上怒目圓睜,卻是八卦門陸元鼎。
“陸元鼎!”荊天明的驚愕真可說是一次比一次更甚,“這下事情可鬧得大了。姜婆婆行事蹊蹺詭異,抓來雁兒也就算了,將陸元鼎也逮來的話,可就變成神都九宮與八卦門結下樑子,事情便非同小可了。”
荊天明眼見八卦門掌門陸元鼎亦被二老抓到此處,便想從躲藏處出來居中調解一下;沒想到他才稍一挪動身子,便有兩顆小石子“噗噗”兩聲落在了自己躲藏的房樑上。荊天明聽聲辨位,知道一塊碎石來自姜婆婆手中,另一塊則是馬涼所發,“原來婆婆與菜翁早就知道我躲在這兒了。”
“這大白天的,怎麼就有老鼠出沒?不過既然是老鼠嘛,應該懂得避人,不要不長眼。”姜婆婆言道:“姓馬的,你說是不是?”
“很是、很是。”馬涼拼命點頭,表示自己絕對聽從姜婆婆的話,“莫說是老鼠,就算是老貓,芙……你叫它不動,那它也不敢動。”
“這兩個老傢伙是叫我別多管閒事。”荊天明明白了二老的意思,暫時又沉住了氣,靜觀不動,“先看看他們搗什麼鬼再說吧。”
姜婆婆眼看荊天明還算乖覺,咳了幾聲,便專心辦起自己的事。“噯!噯!陸掌門畢竟身份不同,咱們怎能這麼冷落人家,該死、該死。”姜婆婆說著,便上前來拉陸元鼎;陸元鼎哪肯聽她的話,只是難敵姜婆婆的柺杖,柺杖在陸元鼎膝後輕輕一搭,陸元鼎便乖乖地跪下了。
姜婆婆見陸元鼎跪得筆直,笑道:“對嘛,這才像話了。”跟著轉頭“哎呦”一聲怪叫,“這不是辛姑娘嘛!你怎麼還躺在地上?”伸手解開了辛雁雁身上的矯金鎖,卻又順勢點住她的穴道,“對不住、對不住,這地上挺涼的吧?躺久了對身子可不好。”邊說卻邊踢了辛雁雁兩腳,叫她筆直地跪在陸元鼎身旁。
“好極了、好極了。”姜婆婆滿意地點點頭。紫陽、青夜兩人一個一邊,站在了辛雁雁與陸元鼎的身旁。眼看一切終於就緒,姜婆婆清清老嗓,大聲說道:“今日特地請來了江湖上的老祖宗,馬涼,馬老前輩!老祖宗請上座。”
“啊?”馬涼指著自己的鼻子一愣,言道:“我嗎?”
姜婆婆道:“對,就是你,你不叫馬涼嗎?”
馬涼其實根本還搞不清姜婆婆究竟想幹什麼,他不過是依命行事;按吩咐擒來八卦門掌門罷了;沒想到接下來的戲碼他居然還能繼續插上一腳;當下笑逐顏開;點頭如搗蒜:“對、對,我是叫馬涼沒錯,既是如此,那我不客氣地坐了。”說罷摸著長鬍子,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了跪著的兩人身前。
“很好、很好。哪,這位便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當今舉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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