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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遲。鳳噬破繭之後,得到了鳳凰浴火重生的能力之外,同時也獲得了先前在繭的狀態下吞噬的兩隻幽影蠱的能力——至幻。
透過鳳噬本身誘潛藏在狸奴身體裡的幻藥,在加上當時確實有些驚慌的情況,狸奴便在不知不覺當中陷入了虛幻當中。而長生對鳳噬下的第一個命令,便是模仿狸奴錯開人視覺的幻術施展在狸奴本身上。
這樣以彼之道還治彼身,其結果便是狸奴在不知不覺當中將自身的幻覺給解除,奮不顧身的自己撞到了鳳噬形成的衝擊之上。這也就是為什麼,狸奴明明向右閃卻依舊逃不過的原因。
雖然,在公孫銘眼裡仍舊有著幻覺的存在,但是幻覺當中的幻覺才是最可怕的。同時,鳳噬頭一次登上了修真界的舞臺。在很長一段時間,它伴隨著長孫長生橫行無忌直到另外一樣法寶的出現,這才被掩蓋了風頭。但是,見鳳噬如見冥府的傳言在修真界依舊盛行不衰……
………【第217章 人生這玩意】………
聽了長生的解釋,公孫銘這才淺飲了一口酒如釋重負的說道:“看來以後,我也要掂量著是不是要和你保持距離。照你這麼說,那隻蝴蝶還不是一般的恐怖。”
長生笑了笑,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這些人,有的無意於江湖恩仇;有的身背血債卻又刻意擺著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而這便是人生,人生總有許多意料之外的地方。誰也說不準,在你身邊的人會不會出乎意料的危險。長生飲酒的衣袖似乎動了一動,和鳳噬有著精神聯絡的長生知道此刻這才化繭成蝶的小蟲,經歷了一戰似乎有些疲憊。此時此刻,躲藏在自己的衣袖裡睡的天昏地暗。
他搖了搖頭,收回思緒。公孫銘看在眼裡,也無奈的笑了一笑。此時的長生,哪裡有一副歷經滄桑的樣子。他更像一個才得到新寵的小孩,開心的逗弄著自己的寵物。至於長生,他很顯然不知道自己的好友正在心中“鄙視”自己,岔開話題對著公孫銘問道:“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什麼?”
公孫銘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咳嗽了兩聲低聲對著長生說道:“怎麼,你忘了當初我們下山之前的約定麼?”
長生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怎麼可能忘,當初我們下山之前說好一旦找回柳紅衣那麼我們就直奔極北之地。可是,看見如今柳紅衣的樣子,你覺得我真的能夠放心讓柳紅衣和我們一起走麼?”
公孫銘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對著長生說道:“說實話,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像柳紅衣的男人一樣。明明沒有什麼關係,你非要把這水給旁人攪渾了你才甘心。在我們萬魔宮,能夠出手幫自己關係不大的人已經是極限。換句話說,在我心中你真的有些太婦人之仁了。”
長生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淺抿了一口酒問道:“是麼,我覺得我們都差不多。”
“或許吧……”公孫銘嘆了口氣,回敬了他一杯。正如長生所說,或許自己能算得上一個好兄弟,卻絕對談不上是一個好的梟雄,因為他同樣有些太過仁慈。面對曾經舉刀向過自己的人,他只是因為別人一句可有可無的話便不顧一切將他救了起來。他甚至不明白,萬魔宮主的位置於他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麼?從小到大,他的母親總告訴他一定要將萬魔宮的位置繼承下來。但是他本人,卻更渴望像天外的鳥兒一般自由自在的翱翔。
面對一群叛亂的臣子,當他學有所成時,也曾想過立刻便殺回去將仇報的一乾二淨。可是他卻在害怕,害怕將刀舉向自己曾經的青梅竹馬。他甚至只是在午夜夢迴的時候,擔心自己的母親。除此之外,大部分時間他卻是在彷徨當中度過。在仇與情之間,他不知道何去何從。
可是該來的總該要來,幫了長生之後他知道自己也在找不出什麼理由不去面對這注定的事實。“所以說,修真者也好凡人也好,不是神就註定要在這紅塵中備受煎熬。”一口酒飲下,公孫銘感嘆道。
這時,客棧大廳內卻走進來兩個俠士打扮的人。長生看了看他們的打扮,微微皺了皺眉便又埋頭喝起了酒。那兩人掃視了一下四周,顯然並沒有注意到長生他們的不同尋常。剛巧長生他們邊上有空位,便走了過來問道:“這兩位客官,拼個桌子行麼?”
長生笑了笑,點了點頭便不再理他們。公孫銘同樣皺了皺眉,看了他兩人一眼。多年來養成的習慣,讓他對於和不相識的人坐在一起有些微微不舒服。那兩人要了幾個小菜,其中有一人剛想叫酒卻被同伴制止道:“待會便要去萬家寨,要是被別人聞到一身酒味有些不太好。”
聽那人說起萬家寨,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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