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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少女的鞭子被擋了下來,卻也不惱,只是將鞭子收回,笑著對那漢子說道:“這位大哥還是快些好,姐妹們風塵僕僕趕路,還想早些洗個澡歇息一番。”雖說話語有些調皮,可樣子卻媚態之極,只看的那一眾人失了主心骨似的,那漢子卻也似中了邪般,帶著隨行的幾個人痴痴地向外走去。看的那掌櫃笑呵呵的對著那女子說道:“還是姑娘所作所為頗的老爺子我心意呵。”說完還不忘拿眼神瞟向長生四人,那女子也順著掌櫃的目光看向幾人,卻見得衛峰在一旁暗暗傳音對幾人說道:“這女子有點邪乎,我看我們還是快快向掌櫃要了房門鑰匙,免得無中生有惹些事端出來。”眾人也點了點頭,不理那四個女子的目光向掌櫃要了房門鑰匙離了開去。
待長生等人在這客棧住了幾日之後,才現那掌櫃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這幾日長生等人算是看得明白,前來投宿參加雲夢澤比試的人不可謂不多,只是那老頭似乎是受到四御安排一樣,想方設法考驗這些投宿之人,不合格者一律淘汰出局。而長生等人所住的房子正好在掌櫃待人的飯廳斜對面,一眼便可望到那掌櫃又在幹嘛。
這日,長生正無聊的趴在房間門前過道的木欄上望著那掌櫃花樣百出的考驗著別人,卻忽然看到一行黑衣著裝的男子進了這客棧大門。長生眼前一亮,便從那木欄上飛了下來向那群黑衣人走去。那群黑衣男子中有三人當時就拿出法寶,留意起長生的動作。可就在這時,卻聽得那中間的一黑衣少年叫了聲:“住手。”那黑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公孫銘。長生看著公孫銘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說道:“我就說過會有在見的一天,沒想到咱們真的這麼快又見面了。”公孫銘也是頗為高興地點了點頭,對著長生笑道:“沒想到你也會來雲夢澤。”長生聽罷本欲還想聊些話題,卻見到公孫銘氣色蒼白,不免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氣色怎麼這麼不好,我看你鼻息也虛弱,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公孫銘聽了卻是笑道:“沒什麼事只是練功傷了身子調養幾天就好了。”話雖如此,可長生卻在他眼中看到了一記黯然的眼色轉瞬而逝,但他不願說,長生看到此處人多,也不便多問。只是經過這一插曲,公孫銘似乎也沒什麼心事在和長生聊下去,匆匆道了聲:“改日再敘舊。”便隨著其餘三人向掌櫃走去。
長生回到屋內,不免也提不起什麼精神來。想到這次比試的規則,便向屋內打坐的三人問道:“你們說有什麼功法能將一個金丹期的修士短短三年便提高到元嬰期?”
一旁的衛峰聽了說道:“沒聽說有這種功法,只是我記得《黃帝外經》裡面曾提過有些功法能夠在短時間內將人的修為提升到很高的層次,只是這種做法對人的元神傷害卻極大。”長生聽罷嘆了口氣,想到公孫銘的總總表現與衛峰所說都是一致,不免有些傷神,心中想到:“為了一個虛假的名份值得麼?”
可是他卻未嘗現修仙者也好,凡人也好,只要是人,總有著執著的東西,即便是死也在所不惜。而這個道理他在九月身上體會過,如今在公孫銘身上也看到了些矛頭,而在以後漫漫的修仙道路之上他卻不知道,他也將一次次經歷,直到將這份執著體驗到刻骨銘心
………【第一卷 秦時明月 第17章 紅衣】………
有時候當每天都重複一件事,可能會讓人覺得無聊至極,甚至怨天尤人。而長生便典型的屬於這種人。來這個不知名客棧也快半個月了,每天趴在欄杆上看著客棧掌櫃花樣百出的弄人方法,實在卻是無聊之極。
出塵陪著三位師兄早在公孫銘到達不久幾日後便到達了客棧。起初三人還能敘敘舊,在這暗湧浮動的客棧也算不可多得。只是隨著比試時間的靠近,三人短聚的時間卻是越來越少,到了還剩最後五天的時間卻是在未嘗聯絡過了。
在幾人短聚的數次裡,長生也曾向公孫銘提出要幫其診療一番,可每次公孫銘都避了開來,如此反覆幾次長生也就死了這條心。至於出塵,除了當日見得長生和公孫銘比較激動外,每次相聚卻不知為何忸怩起來,長生二人也不以為意,只當出塵少女心性有些害羞罷了。
時隔雲夢澤比試還有三日之期,這夜明月高照,長生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看著一旁睡著正香的小北和和三位師弟,揚了揚眉,下了床向屋外走去。屋外,蟲鳴聲悅耳不已,在這人來人往的客棧,只有當黑夜降臨時方才顯得寂靜。修真的人大多待在屋裡要麼打坐練功,要麼睡覺調養身體,夜晚出來的人卻是沒有幾個。
長生望著空中高懸的明月愣愣的出神,想起那自己還在襁褓時便將自己託與長桑的母親不免有些心緒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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