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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這麼一叫,長生也慌了。雖然號稱“沒吃過老虎肉,但是知道老虎樣子”可是這跟親眼看見老虎又是另一回事。長生臉上刷一聲就變紅了,然後他心臟開始急劇跳動,在然後他在心裡開始無數次的咒罵那個該死的臭和尚——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們在裡面搞這一出?
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屋內的三人就這麼以一種詭異的恣肆保持在屋子中。彷彿過了幾百年,但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一陣耀眼的光芒將兩個小夥子從“含情默默”的注視中喚醒。
是的,這真的是一陣耀眼的光芒。但是請不用擔心那是什麼厲害的法寶所射出來的光芒,那其實只不過是和尚的頭剛好趴在窗上反射著午後的陽光,就那麼直愣愣的射的兩人眼睛生疼。
屋內的小夥子看了看爬上來的光頭,想到家裡的老子是一個極度熱血,熱愛民族的人,在怎麼找人抓自己也不可能找一個“蠻人”。於是警惕的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長生翻了翻白眼,凝結出一根冰針順手一扔便點在了他的睡穴上。這個無辜的好不容易在找到空子跑出來瀟灑的公子哥,就這麼悲慘的昏了過去。
和尚爬進窗子,摸了摸亮的光頭嘿嘿笑道:“我看你這麼久沒出來有些擔心,所以就爬上來看了看。”
長生本來還想痛罵和尚一通,結果一不小心瞟到了床上光著的兩個人,深吸了一個氣對著和尚說道:“和尚你去把床上的人搞定。”
和尚搖了搖頭嚴肅的說道:“佛家十律之一便是不能破色*情,施主還是不要誘惑貧僧破戒。”說完,不忘拿著他一雙小眼朝長生眨了幾下。
而長生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在後悔為什麼要讓這個不正常的和尚和自己一路。誰說和尚不悶騷,眼前這個和尚就是個極品!
他推了推和尚不滿的吼道:“我是叫你過去把那兩個人分開,順便拿被子給他們裹上。”
和尚反問道:“為什麼你不自己去。”長生癟了癟嘴,無所謂的說道:“算了,下次看見至善大師的時候我……”
話還沒說完,和尚便以堪稱神一樣的度跑到床前將兩人分開,然後分別給兩人裹了一床被子。不過做完這一切,和尚皺了皺眉回頭對著長生嚷道:“我說不對啊?”
長生疑惑道:“什麼不對?”和尚指了指床上的女的說道:“這個女的不對。”
長生皺了皺眉,走過去看了一眼。起先還沒注意,但是走進了一看這才現,這個還算的上漂亮的女子白淨的臉蛋上有著毫無神情的雙眼。長生撓了撓腦袋對著那女的問道:“你還有意識麼?”
女的搖了搖頭呆滯的回答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叫小鶯。”接著和尚也問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但是小鶯還是隻重複剛才的那句話。
長生將小鶯的手拉過來,把了把脈,然後又往她後腦勺摸去,這才神色輕鬆的對著和尚說道:“看來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腦袋受了撞傷有了淤血壓迫了穴位。”說完不等和尚開腔,從乾坤袋中拿出銀針就在小鶯腦袋的穴位上開始紮了起來。與此同時長生又將自己體內的靈氣輸送到小鶯體內,本來要很久才能好的瘀傷,也就半柱香的時間便搞定了。
可是,令長生不解的是自己明明已經把小鶯頭部的傷治好了,可是為什麼小鶯卻還是沒有好轉的樣子?倒是一旁的慧空和尚看出些眉頭笑眯眯的問道:“依貧僧的看法,這小姑娘是不是中了什麼邪術?”
長生想了想也覺得很有道理,可是現在又能拿什麼方法來解除小鶯身上的邪術呢?長生不知道但是並不代表和尚不知道,和尚拍了拍僧衣上的灰塵對著長生說道:“你那不是有塊佛骨舍利麼,我看這姑娘身上邪氣並不重應該只是中了一些迷惑心智的小法術罷了,這種法術催動佛骨舍利就能解除了。“長生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佛骨舍利?”長生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己並沒有告訴過和尚自己有佛骨舍利。
和尚笑了笑回到:“你別忘了我師父是誰?在說了我可是佛門中人,對於佛祖坐下的東西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長生聽了想想也是,也不在過多糾纏這個半路殺出的和尚,而是拿出舍利用靈氣催動起來,沒過多久果然有了效果。
小鶯慢慢張開眼睛,然後看了看眼前的人在看了看自己,在然後便猛地將手甩到了離自己最近的長生臉上。
長生沒反應過來,等臉上火辣辣的有了感覺這才怒氣衝衝的問道:“你幹什麼?”
小鶯不說話又是一耳光甩去,結果半途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