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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小七摸著頭裝作很熟的樣子笑道:“真是幸會,兄臺那天酒樓一別餘弟甚是想念,沒想到今天卻在此處遇見,真是有緣。”
少年還想說什麼卻被一道劍光直照面門生生打斷,只見飛劍以極快的度在空中掉轉頭復又飛回道人手中。少年冷著臉說道:“百年不見,沒想到你徐福還是這般卑鄙無恥。”那喚作徐福的道人眉眼帶笑,隨手甩了一道火符攔斷了先前那道黑影正欲逃生的去路,說道:“我以為青丘一脈早以斷根,未嘗想到還有隻小狐狸,虧你能在百年間修的人身,可惜了這幅皮囊卻是為我做嫁衣。”這時,那黑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都是元嬰期的老頭子了還一心想嫁人,不知你心怡的徐娘可否老矣?”徐福聽得此話怎不知是在諷刺自己,隨手一道法決扔過去,那黑影轉身一閃,卻聽的一聲悶哼,原來是徐福料定了法決會被黑影閃過是以用飛劍攻擊其退路。小七此時才注意到那黑影卻是一個黑衣少年,劍眉大眼,耳帶金環一聲短衣穿著甚是奇異。此時那少年左腿被飛劍擊傷,流血如注卻也未哼一聲。小七看著停著空中的徐福說道:“前輩想來是誤會,我只是一時好奇才深夜潛入皇宮,想一窺秦皇真容。既然前輩不喜小的離去便是。”那狐狸少年冷笑道:“恐怕你想差了,以你身上帶的千年靈芝之類的靈藥,徐福這種小人又豈會放你離去?”小七恨恨盯了少年一眼,說道:“你這叫報復。”狐狸未置可否,而一旁的徐福卻驚疑道:“當真如此,為何我一點也感覺不出來?”那狐狸少年眯著眼回道:“他身上的藥都是被玉瓶所裝自然隔絕靈氣了。”小七憋了憋嘴悄悄退到離狐狸少年不遠的地方,在他想來:“既然你要拉我下水,那你也別想在岸上待著。”
果然,那徐福想了不久,便抽冷子將飛劍射向小七,縱然小七早有防備,卻也躲閃不及肩上捱了一劍。狐狸少年飛身一擊震退小七堪堪躲開後朝向自己飛來的劍,卻見那空中的徐福早以不見人影,說是遲那是快,狐狸少年下意識的向邊上閃去,卻也為時已晚,後背被欺身而至的徐福一記重掌拍翻在地,口吐鮮血。這時那黑衣少年對著小七喊道:“到了這個地步,想來這人是要下死手,有什麼本事用出來,拼一拼。”小七點了點頭,卻聽見徐福哈哈大笑,狂妄至極的說道:“汝等小輩,不知爺爺可是元嬰期修為麼,你們又怎麼鬥得過我,還是乖乖把命留下賞你個全屍。”小七鄒了鄒眉頭,傳音給黑衣少年道:“他才入元嬰期,修為根本不穩定,你如果有辦法困住他,我就有辦法擾亂他自身靈氣在經脈中的執行,如此就可脫身。”那黑衣少年看了看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狐狸傳音回到:“我盡力吧。”言罷飛身跳起,一記法決祭出,那徐福譏諷道:“無知小兒,修為上的差距註定你們打不贏我的。”說完劍指蒼穹,口唸法決一記雷光直奔少年出的法決。可這時卻見那法決在被擊中後堪堪散去卻留下一道瑩白色光線,小七看的驚奇那白色光線分明就是一件法寶,這少年能夠以法決附著於法寶而起聲東擊西之效端是不簡單。而黑衣少年這邊看到徐福祭起飛劍射向白線的時候,心中不免一慌恨恨扯下耳朵上的金環,擲了過去。那金環迎風見長和飛劍相撞,雖然彈回飛劍自身也受衝力影響而彈了回來,少年接住金環卻也被這衝力所傷吐出一口鮮血,想來卻是受了內傷。而恰在此時那白線已到徐福身前從頭到腳將徐福生生困住。少年傳音給小七到:“此乃天蠶絲連成專門用來困人的法寶,以我的功力維持不了多久,你要抓緊了。”小七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將乾坤袋裡的一盒銀針取出並沾上些許千年人參的粉末飛向徐福,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在他風池穴,丹田處各扎一針。而此時徐福也掙脫了天蠶絲的束縛,強大的靈氣震開小七也深深地將其震成內傷。正待徐福*出刺在三處的銀針時異變突生,自身靈氣彷彿不受控制似的在經脈到處亂竄,他強壓下靈氣,伸手將頭部風池穴的針拔出,卻在此時腦袋一痛,眼前一花,先前費力強壓下的靈氣便趁其鬆懈的一刻更加澎湃的在體內亂竄。徐福從未嘗過這般痛苦哪還受得了,吐出一口鮮血便萎靡在地。而小七對著少年喊道:“趁現在在快跑!”少年點了點頭像皇城上空飛去,小七看了看徐福一時半會還不能疏通靈氣,扛起倒地的狐狸少年也像上空飛去。
而徐福又豈是易於之輩,眼看三人是要逃了,心中一狠便吐出一口精血到飛劍上,只見飛劍紅光大作,迎風見長變作巨大無比的一把劍向小七三人逃逸的方向射去,三人心中都巨驚,這劍倘若捱到身上怕是命就要喪在這秦皇宮了。可恰在此時天邊傳來一道龍吟,無數金色靈符如落雨般向飛劍的方向射去,然後與飛劍相撞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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