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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個盼頭,總比去了仙界當人畜生好啊。”
“知道了,知道了,這話你給我說過幾百遍了我聽了就是。可這五百年之期一到我族天生引火重生那可由不得我,到時候我體內寒氣一衝死了,你這個做別人師傅的以後去了天界怎麼向我母親交代。”男子反手便在小七的鳥頭上賞了個爆慄說道:“我長桑好歹是追隨三皇時期過來的人,這點小事怎能難得我。此次我帶你出谷便是去那燕國尋你可寄託的凡體,卻不會讓你這個徒死於非命。”小七點了點頭,雀躍的說道:“還是師傅你老人家好,那我們還不走待在這破地方做甚?”長桑笑道:“你這小不點,就知道賴你師傅,我們走便是。”言罷,袖擺一揮那蘆蒿漫漫中的小亭哪還有人影,只有天邊隱隱傳來的幾聲馬蹄聲,傾訴著這夏末秋初的荒涼……
………【第一卷 秦時明月 第2章 借屍】………
亂世出英雄,苦的確是民眾。屹立在西北的燕國,在這戰亂紛飛的時代除了面臨同胞的蠶食,還不得不面對外族蠻夷的入侵。燕人善戰,但內亂卻腐朽了這個國家。公元前314年,齊國趁燕內亂剛平不久,派大將匡章北上伐燕,戰火四射,屍骨片野。
齊軍殺入都城薊時,不過五十來天。這日,薊城迎來的是永遠抹不去的傷害,齊軍入城後殺了燕王和相邦接著便把屠刀對向了平民。燕國的護城牆上,依舊殘餘著攻城時的煙火,長長的牆垛上掛滿了殘缺不全的屍體,唯一還醒目的便是一習白袍的長桑道人和他那肩上的“小雀”小七。此時,氣氛是壓抑的,城牆下面是廝殺的人群,牆上卻安靜的詭異。小七瞪著一對眼睛喃喃的嘆道:“這便是戰爭啊……”長桑道人也嘆了口氣嘆道:“是啊,這便是戰爭,沒有了仙佛妖魔的戰爭,除了手中的冷鐵和一身的武藝,只能硬拼的戰爭。比起當年的戰爭這些人是幸運與不幸的。幸運,是因為他們遠離了眾神終於有了機會為自己的生命而戰,不在是仙家道術下的犧牲品。不幸的是,他們的戰鬥更加血腥,更加暴力,而最可悲的卻是他們之中的人甚至連為何戰鬥都無從所知。”
肩上的小鳥聽的似懂非懂,問道:“師傅既是修道中人,為何看著這麼多無辜百姓死於非命而不救他們呢?仙家不是應該以慈悲為懷麼?”長桑道人望向城牆下到處奔走的人嘆道:“昔日道祖移天之時,讓大老爺善後,留下四御負責監督天下修道之人,並揚言天下修道者私入紅塵逆亂歷史者皆可殺之。你師傅乃是四御中西方無極天的座。自更應該以身作則!”言罷復又嘆道:“天地不仁,你現在所經歷的太少了。這天下總有一統的一天,而此時的廝殺卻是為了將來的太平。為師不過只是一介方外之人,能救的了一城人卻救不了天下人。倘若救了這城卻負了天下怕是為師也當不起這責任,於取捨之道徒弟你還要多學啊。”
小七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未來之事,莫不是師傅的道行以達通天徹地之能?”長桑道人未答話,只是笑了笑搖了搖頭。正在此時,城下飛來一隻箭直取長桑道人頭顱,滄桑道人左手捏訣,道了聲“哆”震飛了箭羽。這時城牆下圍了不少人,當中走來一匹黑馬,黑馬上一將軍打扮的人手捏長弓對著長桑道人說道:“城上的道人,你一介方外之人,來著破城究竟是何目的。”長桑道人皺了皺眉彎腰回禮道:“貧道並無惡意,只是將軍攻城怕殃及於我,是以才躲在這牆上觀望。”那將軍冷哼了一聲,對著長桑道:“道長莫不是看我章子好欺負匡我不成,凡人躲避戰亂都是早早遠離是非之地,哪有你這般不避不讓的在城上觀望,莫不是哪國的探子?”那時,各國戰亂總有些探子來回於各地,是以這齊軍大將才有此一問。長桑道人回到:“將軍此話卻差了,倘若不信自殺了我便是。”那匡章將軍聽吧,眼睛睨了長桑道人一眼高聲命令道:“弓手搭箭射了這人,切記不得殺了他肩上的異鳥。”牆上的小七聽了直翻白眼,感情說了這麼多就是為他呀。
長桑道人也不多說,衣袖一甩手上便多了一杆金龍盤旋的柺杖,只見這仗一丈有餘,金龍盤繞全身,龍頭上揚含著一顆金珠,瑞氣氤氳端是一件仙家至寶。長桑道人口唸道訣,龍頭彷彿活了一般噴出了金珠,一剎那金光漫天,城下的眾人被金光直刺得滿地打滾一時間人仰馬翻。直聽見那章子將軍大喊,不可亂了陣腳,言語間還有刀起的聲音想來是砍了幾個人。長桑道人看了小七一樣,嘆道:“亂節突生,還是早點完事離開好一點。”小七翻了翻白眼回到:“還不是你哪裡不站非要站牆上惹得禍,君子不立危牆你懂不懂。”長桑道人賞了個爆慄笑罵道:“要你這徒弟在這呱懆為師。”言罷,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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