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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問道:“怎麼這次不像前面幾次那麼激動了?”
長生笑了笑回答道:“早就已經習慣了,憑徐福的心境和實力根本不可能解開封印,與其在這上面浪費心思,我不如好好的研究一下你教給我的巫蠱之術。”
巫姑看了他一眼,那種曾經在徐福第一次試著解開蚩尤封印失敗後的波動又一次出現在了她身上。她向外面望了望血一般迷離的天空,良久才對著長生說道:“其實在這個蚩尤神殿內,時間的流逝是緩慢的,在這裡很適合修行。”
長生聽了她的話,抬頭看了她一眼簡單的恩了一聲,便不再搭理她。巫姑見他專心的研究著自己所教的巫蠱之術,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也就只有作罷。
對於長生,這個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小子,她搞不懂為什麼他的心境有時會像一個小孩,有時候卻成熟的像一個歷盡歲月的老人。她很好奇,可是長生卻似乎並沒打算把自己的經歷告訴巫姑。在長生心裡,這個寂寞的女人寂寞的與自己有著不可癒合的隔閡。只是面對這種不知期限的軟禁生涯,長生也只能明智的選擇修行和接受事實。
而此時身在風域的九月也正苦修著天狐九變,當初巫咸告訴解開九月的心結,其實就是幫助九月完成天狐九變的第二層——清心。如今的九月在靜下心後,天狐九變的修行也已經到達感悟的境界。可是要感悟到法則的力量,九月始終辦不到。但是巫咸對九月說:“修行也是看機緣的,因此並不用太著急。”這個亡靈老頭最後淡淡的對著九月說了句:“反正在這蚩尤神殿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二人也就這樣在各自的地方努力修行著,等待著各自的命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徐福又一次開啟蚩尤封印失敗後。巫姑莫名其妙的對著長生說道:“第六次了。”
長生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反正他試多少次結果都是一樣,他不是你們值得託付的人。”
巫姑難得一見的嘴角上揚了一下向著長生問道:“用毒的極致是什麼?”
長生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而巫姑見了他表態嘴角的弧度似乎拉的更大,她對著長生說道:“御使萬毒卻不會被萬毒而致死。”長生歪了歪嘴說道:“說的這麼玄乎幹嘛,你說的應該是百毒不侵吧。”
巫姑點了點頭回答道:“也可以像你這麼說。”而長生想了想心裡也是頗為好奇,自從由鳳凰轉身為人之後,對毒性的抵抗能力似乎低了不少。而巫姑如今卻告訴長生能夠百毒不侵,對於修行醫道的長生來說,自然是好奇不過。
長生對著巫姑問道:“能夠百毒不侵應該是不可能的吧,我從來沒在書上現的有記載百毒不侵的這種方法。”
巫姑看了看他冷冷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信不過我?”長生很肯定的點了點頭,而巫姑在長生點頭的那一剎那,很快的在長生手臂上一揮。
長生只覺得手上一陣刺痛,待看清巫姑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隻蠍子時,長生全身哆嗦著說道:“你瘋了?不是說好徐福沒解開封印的時候不會對我們下手的麼?“巫姑不帶任何感情的對著長生說道:“既然你不信我,那麼我就幫你練成百毒不侵的身子好了,反正蚩尤神殿內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我會根據你身體的承受能力逐步加大毒性的投入,反正你死不了就行了。”
聽了巫姑的話,長生只覺得全身冷,心中默默的咒罵道:“真是惡毒的女人。”
可話雖如此,這種非人的折磨從巫姑用蠍子蟄長生開始,從來就沒停過。每隔一段時間,巫姑都會拿出不同的毒藥在長生身上試驗,直到長生完全適應這種毒藥,巫姑是不會罷手的。而長生也從最開始的大胖小子,變得是骨瘦如柴。但是巫姑也履行了當初的諾言,不管毒性有多麼猛,巫姑總會在長生彌留生命的最後一刻,用不同的方法把他從鬼門關裡面拉回來。
當長生幾乎已經習慣毫無盡頭的被下毒生涯,記不得到底在自己身上中過多少種毒藥的時候,整個血域又開始了那種熟悉的震動。
本來長生已經習慣了徐福的無聊舉止,可是這一次當空間開始震盪的時候,巫姑身上以前曾散出來的波動更加強烈的擴散在四周。
長生看了看亡靈女子的臉色,一霎那間才明白,那種波動正是這個亡靈女子無意間所流露出的落寞與哀傷。長生心中嘆了口氣,專心的調理著自己的身體。在他想來徐福這次一定又會失敗,用不了多久空間又會恢復一片平靜。
可是過了很久,這種震盪卻反常的仍在繼續。長生的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暗自納悶道:“徐福難道要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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