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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心裡閃過一絲疑惑,可是隨即自己卻又將這樣的疑惑給否定。在長生心中,清鸞不是那樣的人。雖然長生並不清楚清鸞的過往,可是那一份恬淡,那種為了一條蛇也寧願隻身冒險行走於凡塵的勇氣,讓長生深深的明白那個亡魂女子絕非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
想到此處,一絲陰霾忽然出現在長生心頭——“難道說,她出了什麼事麼?”他有些不安的想到,隨即抬起頭來對著公孫銘問道:“你去雷神殿的時候,有沒有現什麼打鬥過的痕跡?”
“你是說,你怕你那個姑姑被什麼人所陷害?”公孫銘皺了皺眉,隨即又肯定的問道:“放心吧,我仔細查過了,神殿內絕對沒有其他人進入過的痕跡更不用說打鬥之內的事情。”
長生嘆了口氣,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甚至不知道清鸞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她為什麼不回雷神殿呢?暮然間,魂殤那淡淡的笑容忽然出現在自己腦海中,他皺了皺眉,琢磨道:“難道是他?”
………【第191章 風雨欲來】………
蔚藍無邊的大海,和風細膩。一身火紅宮裝的柳春寒,理了理梢向著遠處望去。除了偶爾飛過的幾隻飛鳥之外,天際什麼也沒有。身後的幾名弟子,一言不的垂手站著。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知不覺間便將柳春寒那貴為上位者的氣息襯托了出來。
猛然間,天際出現了一個小點。柳春寒揚了揚眉,向著那黑點望去。只不過眨眼之間,那小點便隱約可以看出,是幾隻巨大的飛鶴所拉著的一輛篷車。她回過頭來,向身後的幾個弟子望了一眼。
那幾名弟子點了點頭,稱了一聲:“知道了,師姐。”隨即便將手中的器具擺在了沙灘上,一壺、一案和一把琴。等到她們做好了這一切,柳春寒才緩緩坐了下來,食指親動,在琴絃上扒拉出一聲悠揚的顫音。
琴聲繼續,那飛鶴拉著的篷車同樣也是不急不緩的在空中向著柳春寒的方向駛來。只聽見“嘩啦”一聲,那幾只灰白色的飛鶴拉著篷車停在了淺灘之上,濺起一地的浪花在暖陽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春寒,琴技又進步了。”幻火人未到,聲卻先到的讚賞了自己的徒弟一番。柳春寒嘴角不易察覺的露出了一抹微笑,在身後幾位弟子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向著篷車裡的人行了一禮說道:“弟子柳春寒在此恭迎宮主回宮……”
幻火隨意附和了一聲,便在另一名弟子的攙扶下走下了篷車。她轉頭朝著那幾只飛鶴拍了拍手,那幾只飛鶴應了幾聲便朝著深處的幻火宮飛去。柳春寒不易察覺的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失落。無論多少次,當柳春寒看見師父的座駕時,總有種想登上去的衝動。可是至始至終,除了柳紅衣曾經上去過一次之外,幻火宮的其他弟子便在也沒有人有這樣的殊榮。
想到此處,柳春寒的內心沒來由的一陣煩悶。只是幻火卻並沒有注意到,低著頭的柳春寒面部的表情。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除了一些樹木之外,似乎並沒有多大變化。她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柳春寒問道:“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有沒有什麼事情生?”
柳春寒搖了搖頭對著幻火小聲說道:“回師傅的話,你不在的這一段時間,春寒一直都兢兢業業,恪守己職,幻火宮一切都平安無事。”說到此處,柳紅衣抬起頭來,看了看幻火有些滿意的表情。嘴角向上扯了扯,對著幻火說道:“只是有一事,弟子不知道該不該說……”
幻火皺了皺眉,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什麼事情,說吧……”
柳紅衣低著頭冷笑了一聲,緩緩對著幻火說道:“前些日子,弟子曾在參加過圍剿藥王谷的友人那裡無意間聽到了一個訊息。據說,當初石下老人眼看便要宰殺了長孫長生和錢乙的時候。柳師姐,忽然出現從中作梗,不但救下了長孫長生,還擾亂了石下老人的陣腳。”
說到此處,柳春寒便不在繼續說下去。她仍舊低著頭,內心卻期待著身邊這人怒火中燒的樣子。可是,意料之外幻火併沒有想象中那樣暴跳如雷。幻火只是靜思了片刻,隨即便暗哼了一聲。
柳春寒萬萬沒想到,幻火居然會將脾氣撒在她身上。只是眨眼間,她的身體便被一股強大的靈氣向著一邊*迫而去。她的身子直接橫著懶腰撞斷了身邊的三棵樹這才停了下來,落地時她便口吐了一地的鮮血。
感覺到幻火的怒氣之後,柳春寒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看了幻火一眼。幻火盯著她,眉頭也不皺一下的冷然道:“下一次在敢算計到我頭上,小心本宮殺了你!”
這時,柳春寒才意識到自己心中看似完美無缺的借刀殺人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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