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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峰看著長桑的表情,有些質疑的問道:“師傅,小七哥出什麼事了麼?”
長桑搖了搖頭,便往聞香樓外走去。其實他並沒有告訴衛峰真話,而事實上也正如衛峰所說,長生有麻煩了。就在不久前,白翁過來找長桑沒多久,白翁的師弟清坤便找了過來,順帶也告訴了兩人一個十分不幸的訊息——崆峒杜天被人殺了。
這事讓兩位座都有一種不妙的預感,直覺告訴他們這件事情恐怕不單單是針對崆峒一個門派。長桑當即便為自己四個親傳弟子算了一卦,而算出的結果卻讓他一夜之間蒼老了不少。所以情急之下,他也只有讓白翁為自己的徒弟帶去一封信,要其見信之後立刻回來。
而長桑給長生的信中只提到了三個字“水中游”。可惜的是,他似乎太高估了自己這個徒弟的領悟力。長生看著這三個字的時候,直想的天昏地暗也沒想出師傅要表達給自己的是什麼意思。只是師傅這麼著急的要自己回去,在聯想到崆峒杜天被殺,李雪兒遭埋伏,長生想到這裡,心中不由的一寒——“難道,我也有可能遭毒手?”
而且白翁也沒有留長生的意思,清遠和白翁一陣嘀咕後便告訴長生,公孫銘可以暫時留在崑崙而長生則最好聽從師傅的話,老老實實回藥王谷去。既然主人都下了逐客令,長生也不好多說什麼。他向著屋內的三人告了一聲罪,便走出去找衛縭去了。
等到長生一走,清遠便嘆了口氣說道:“這天下恐怕真的要亂了。”
白翁點了點頭,而無道子卻有些不知所以然的問道:“兩位師兄這是打的什麼啞謎,難不成你們已經找到了殺我徒弟的兇手了麼?”
清遠白了他一眼,說道:“哪有這麼簡單,自己還是快些回崆峒囑託門人多修煉修煉吧,到時候一旦鬥起法來,你那些門人可別丟了我們玉虛的臉。”
無道子臉微紅的笑道:“我一定一定,只是師兄,難道又有什麼修真界比武之內的事情麼?”清遠正打算回答他,卻被白翁打斷道:“清遠,別在那裡危言聳聽了。現在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太早當真也不太好。”
清遠老頭,摸了摸鬍子一臉無辜的問道:“我只是覺得南邊那位肯定有這個心思,要不然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動我玉虛?”
白翁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和長桑還有鬼老頭已經派了信使去過問了,如果他非要逆天而行,最後吃虧的只會是他。”
白翁說到此處,便在沒有了下文。而遠在屋外走廊另一端的長生搖了搖手中的符自言自語的問道:“南方那位,難不成是離火天的座?”
隨即他嘆了口氣,一記火決便將手中的符燒掉了。就在剛才白翁進門開始和清遠嘀咕的時候,長生趁著幾人注意力都沒放在自己身上,將一張刻有傳音符文的符偷偷扔在了李雪兒的床底下。
這種符,最大的好處便在於完全是借用他人所散的微軟靈氣來做引導,將對方的聲音,傳到另一個持符人的耳中,這也就是為什麼,三個實力恐怖的老頭沒有覺的原因。要知道修為到了一定境界,就會像凡人不自覺要呼吸一樣,自身的靈氣也會不受控制的往外溢。而三個老頭都是熟人,根本就沒有刻意去完全的隱藏靈氣,這也就給長生提供了可乘之機。
“沒辦法,誰叫白老頭和清遠老頭神神秘秘的,勾起自己的好奇心呢?”某人無良的想到。隨即,長生伸了伸懶腰打算去衛縭那裡知會他一聲,收拾一下明天便回去了。可是剛沒挪幾步,“啪”的一聲脆響便傳到了長生耳朵裡。
長生伸出半個腦袋便往樓下看去,此時剛好看見李出塵紅著臉,雙目含淚的向外面走去。而李木一則紅著半邊臉快步跟了上去,一把拉住出塵就勢便朝懷裡送去。長生看到這裡,皺了皺眉問道:“你們在幹嘛呢?”
而樓下的兩人聽到這聲音,都不由得一震。隨即出塵像看見救星一樣,死命擺脫了李木一的桎梏,飛身便朝樓上飛去。李木一微微一愣,隨即滿臉怒色的問道:“長孫長生,你來這裡幹什麼?”
長生一副看白痴的樣子說道:“路過而已,我倒是想問問你又幹了些什麼,為什麼把出塵妹子弄成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
李木一聽到此處,臉刷的一下就像煮熟了一樣。而出塵聽長生這麼一問,也是有些梗咽的說道:“大師兄他,非禮我!”
長生一聽,當即心裡就狠狠鄙視起李木一,這小子軟的不行居然無恥的來硬的!而李木一剛才也不過是一時衝動,親了出塵一下。可是被李出塵這麼一說,在加上看著出塵依偎著長生的樣子,心中一股無名火就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