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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吾徒,又來壞我大事。”
但聽得嗤嗤響聲不絕,竟如是在沙中寫字一般,十六個字每一筆都深入石裡。
他的腹語術和上乘內功相結合,能迷人心魄,亂人神智,乃是一項極厲害的邪術。
只是這門功夫純以心力剋制對方,倘若敵人的內力修為勝過自己,那便反受其害。
他既知譚青的死法,又見了蕭峰相救段正淳的身手,再加上丁春秋忽然現身,哪裡還敢貿然以腹語術在此說話。(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三章 段延慶退,兩塊銀牌
看著段延慶的舉動,丁春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和蕭峰對視一眼,各自點了一下頭後,便轉開了目光。
而古篤誠等人此刻卻是已經將段正淳扶了過來,替丁春秋介紹道:“主公,這位是世子的朋友丁四季,之前在信陽城中若非丁兄弟相救,屬下怕是已經遭了那凶神惡煞的毒手了!”
聽了這話,段正淳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感激之意,一抱拳道:“閣下大恩,段某沒齒難忘,請受我一拜!”
說話間,卻是不顧自己傷勢,就要下拜。
看著眼前此人,相貌儒雅,衣帶當風,言談舉止間,自由一種魏晉名士風流之態。
以前對於這段正淳,丁春秋可是沒有多少好感,覺得他就是一個流連花叢禍害女子卻沒有擔當的無恥之徒。
但此刻見他為了古篤誠竟肯屈身下拜,心中卻是多了一絲好感,雖然心知他這般作為乃是為了收攏人心,但心中仍然是生出了些許好感。
是以伸手一拂,段正淳頓覺一股力道從下朝上襲來,自己這一拜竟是如何也拜不下去了,心中一驚,暗道,此人好深的功力!
與此同時,只聽丁春秋道:“段王爺莫要多禮,救古兄弟的事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而且古兄弟之前也謝過了,段王爺莫要如此。”
見丁春秋如此,段正淳也不強求,隨後問了一下段譽這段時間的狀況,丁春秋也一一做答,同時二人也都觀看著戰局。
此刻蕭峰見段延慶在青石板上寫完寫完字。也不說話,走上前去伸腳在地下擦了幾擦。登時將石板上這十六個字擦得乾乾淨淨。
在場眾人,除了丁春秋意外。臉上全部浮現出了震驚之色。
一個以鐵棒在石板上寫字已是極難,另一個卻伸足便即擦去字跡,這足底的功夫,比之棒頭內力聚於一點,更是艱難得多。
兩個人一個寫,一個擦,一片青石板鋪成的湖畔小徑,竟顯得便如沙灘一般,絲毫不顯得費力。
阿紫疑惑的看著喬峰和段延慶之間無聲的對話。詫異道:“師傅,他們兩個在幹什麼呢?怎麼都不說話?”
她此言一出,木婉清、阿朱以及段正淳身邊的阮星竹同樣都帶著好奇的神色。
看著幾人的樣子,丁春秋笑了一下,解釋道:“那蕭峰,也就是以前的喬幫主,他擦去那段延慶的字跡,一來顯示身手,二來是說他自己和段延慶無怨無仇。以前無意釀成的過節,如果能就此放下,那便兩家就可以罷手言和,不用再動手了。”
就在丁春秋解釋的時候。段延慶臉色一陣變幻,暗想自己不是蕭峰對手,而且這裡還有一個來意不明的丁春秋。還是及早抽身,免吃眼前的虧為妙。當下右手鐵棒從上而下的劃了下來。緊跟著跟著又是向上一挑。表示‘一筆勾銷’之意,隨即鐵棒著地一點。反躍而出,轉過身來,就欲離去。
不過他心中實在不甘,轉過頭,看著段正淳怒哼一聲,道:“段正淳,大理段氏有你這般無恥之徒,我替先祖感到恥辱!”
說話的時候,段延慶臉上一片冷漠與嘲諷。
段正淳心知他記恨自己的兄長得去了大理皇位,是以過往有過諸多退讓。
但此刻說起先祖,心中卻是一怒,道:“我段正淳雖然算不上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但比起你這惡貫滿盈來說,名聲卻是要好得多,咱們先祖真要感到恥辱也是你帶來的!”
他的話語叫段延慶身形一滯,之間他回過頭,陰冷一笑,道:“大理段氏,家事恩怨,你段正淳請來惡名在外的星宿老怪丁春秋和契丹人蕭峰,相比起來,你我誰更無恥?”
段延慶的話,就像是寒風一般,叫段正淳臉色頓時一變。
大理段氏以武立國,段氏子孫也以江湖人士自稱。
本來他們對於契丹人還是漢人其實都是一視同仁的,但要以江湖人士來算,蕭峰和丁春秋都屬於邪惡勢力,此刻被段延慶點出,他的臉色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