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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客棧之後,丁春秋便朝著薛府潛去。
薛府乃是當地數一數二的豪門,家主薛義禮更是五虎斷門刀傳人,與一些江湖人士也是相交甚篤,是以在當地名氣甚大。
而丁春秋本身便是老江湖,每到一個地方,對於當地的風土人情以及有名之士都會在第一時間打探清楚,而這薛義禮,便在其中。
不多時,薛府已然遙遙在望。
硃紅大門外兩盞燈籠高高掛著,昏黃色的燈光忽明忽暗,閃爍不定。
門口守著兩人,虎背熊腰,凶神惡煞。兩人手中各自拎著一把鋼刀,神色肅穆,對於來往人士,盡皆臨陣以待,好似隨時都會出手。
“看來薛府當真出事了!”丁春秋見到此幕,再不疑惑,凌波微步展開,提氣一縱,稍稍借力便翻過了薛府高大圍牆,上了房頂。
薛府佔地面積非常之廣,如果要丁春秋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找的話估計得花費不少時間才能找到薛義禮所在。
不過丁春秋這次前來並不是助拳的,而是來熱鬧。
他還沒見過銀賊兄,這次來是想要大開眼界的。
所以他並不著急,在院子中找了一個視野寬廣,而且比周圍房屋高上幾分的房頂停了下來,不知是否巧合,丁春秋駐足的這件屋子卻是整個院子內最中央的地方,站到此地,無論誰從哪個方向進來,他都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對方。
取出早已準備好的酒壺,他準備一邊喝酒一邊等著銀賊兄的到來,不想一陣吵雜的聲音卻是響起。
“全舵主,這邊請,家主已經等候多時了!”
抬眼望去,一個身著華服老者領著幾名衣衫襤褸,破衣破帽之人朝著丁春秋落腳這間屋子走去。
“前邊帶路!”那群破衣破帽之人中為首的一人說道。
此人面容白皙,手持一把華麗寶劍,與其一身破衣破帽形成鮮明對比。
“丐幫中人!”
屋頂之上,丁春秋低語一聲看著諸人進入腳下房屋,心中來了興趣。
“丐幫中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還是八袋長老級別,會是什麼人呢?”
對於天龍劇情的熟悉,丁春秋知曉丐幫日後會是自己對手之一,現在此地遇到丐幫眾人,豈有不探查之理。
想到這裡,他收斂氣息,小心的移開一片青瓦,一縷光線登時透出。
順著瓦隙望去,只見屋內一派富麗堂皇,一副老虎屏風放於大廳之內,這間屋子竟然是薛府內的主屋。
“全舵主有禮了,在下身受重傷不能起身見禮,還請勿怪!”
說話的是一個年約五旬的漢子,面龐黝黑,身材魁梧,一雙手滿是繭子,想必便是薛府府主薛義禮了。
“薛兄勿用多禮,你我相交多年,如此這般卻是讓全某過意不去,快快躺下休息才是!”
那丐幫八代長老趕緊說道,一臉關心的樣子,眼中卻是流露出絲絲光芒,顯而易見是位心機深沉之輩。
“全舵主?”丁春秋心下一動,暗想,難道是全冠清?
天龍中的丐幫八袋存在本身就不多,除了傳功、執法兩位長老以外,就只有陳吳宋奚四位長老了。
在此之下,八袋存在的似乎就只有全冠清一人。
可全冠清不是丐幫長老嗎?為何現在卻是全舵主?
丁春秋一時間卻是不明其中緣故。
而就在這時,屋內薛義禮卻是與丐幫眾人達成了協議,那全舵主意氣風發道:“薛兄與我丐幫本就相交甚篤,今日之事,全某定然一力接下,那狗賊不來便罷,若敢現身,全某定要叫他有來無回,替江湖中除去此害!”
那全舵主說的意氣風發慷慨激昂,大有一股捨我其誰的張揚之感。
聽了這話,薛義禮臉上也浮現出一股不健康的紅潮,道:“今日有‘十全秀才’全兄助拳,那狗賊若敢現身,定是有死無生,只恨薛某學藝不精,被那狗賊所傷,今日不能助全舵主一臂之力,唯有以酒相賀,恭賀全舵主旗開得勝,手刃那狗賊!”
薛義禮說罷此話,大聲道:“那酒來!”
頓時管家端出酒水,替屋內眾人分別斟滿,薛義禮和那全舵主同時舉杯,一飲而盡。
全舵主道:“薛兄早日休息,全某這就去先行佈置,只等那狗賊現身,告辭!”
薛義禮道:“全舵主請!”
隨後眾人各自散去,而屋頂之上的丁春秋臉色卻是無比詭異。
“竟真的是全冠清這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