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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身上有一條黑色繩子縛著,繩子另一端連在橫樑之上,將他身子懸空吊起。
只因他身後板壁顏色漆黑,繩子也是黑色,二黑相疊,繩子便看不出來,一眼望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你是……師傅?”
丁春秋雖然不想背原來丁春秋的黑鍋,但是看到無崖子此刻慘狀,心頭不禁一酸,原本想要直呼其名的想法不知為何到口邊竟是變成了師傅二字。
無崖子聽到丁春秋此話,神情明顯一動,終究化作一聲嘆息:“春秋,一別多年,別來無恙!”
聽聞此話,丁春秋心中的同情差點就要冒出嘴邊。
心下頓時大驚,我這是怎麼了,這無崖子老鬼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我來這裡不過是想要學習《天山六陽掌》的功夫,破除日後被虛竹生死符的厄運而已。
想到這裡,開口道:“師傅,我這次前來別無他想,只有一事相求,師傅若是應允,事罷之後,弟子轉身就走,終生不再叨擾師傅,若是師傅想要清理門戶,弟子一併接下就是,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丁春秋這話出口之後,眼中一陣清明,心中的紛亂想法盡皆消失。
“呵呵,到底還是老樣子,我卻是奢望了!”
無崖子聽了這話,嘲諷一笑道:“你且說說!”
“好!”
丁春秋笑了一聲道:“弟子此行前來,意在我派絕學《天山六陽掌》,師傅若是不吝傳授與弟子,弟子轉身就走,再無他想!”
“天山六陽掌?”無崖子沉吟片刻,道:“我為何要傳授與你?一套‘化功**’已然叫你荼毒江湖,難道還要叫為師助紂為虐,休想?”
“呵!”丁春秋淡笑一聲道:“師傅,摸著良心說,當年若不是你存有私心,不傳我逍遙派武學,弟子怎麼會去偷學‘化功**’呢?難道弟子當真不知‘化功**’與師傅的‘北冥神功’相比,其中距離有多大?”
“哼,我當年不傳你逍遙派武學,乃是早已看出你為人心術不正,之後的一切不也證實了這一點麼?”無崖子冷笑說道。
“心術不正?”丁春秋聽了這話不僅冷笑出聲:“你憑什麼說我心術不正?就因為我將你打下懸崖?還是因為那件事?既然你將話說到了這裡,那弟子也不妨坦言,你當真是覺得弟子心術不正才不傳我星宿派武學嗎?弟子當年雖然年幼,但還知道是非黑白。怕是因為師叔李秋水的緣故吧,她氣你無情冷落,拉了弟子當擋箭牌故意來氣你,說白了弟子只是一個任人擺佈的棋子罷了,而你,卻因此對我故意刁難,一句心術不正,便斷了弟子的所有夢想,相比較而言,你我到底是誰心術不正?”
丁春秋說的慷慨激昂,好像真的是自己經歷過的一樣。
事實上,對於這些記憶,他半點也沒有。
按理來說,他現在不過三十歲模樣,真照著天龍八部中的時間來推算,那個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小娃娃呢。
不過他雖然沒有這些記憶,但是對於天龍八部的故事劇情他還是知道的。
無崖子和李秋水的恩怨,丁春秋可是瞭如指掌,看電視時候,演的模模糊糊,後來百度一下,才是發現無崖子雕刻了那個玉雕之後,竟是對李秋水冷落異常,李秋水一怒之下,找了不少男子前來嬉戲,想要氣無崖子一番,而丁春秋便是其中一個。
所以現在一怒之下,竟是將這件事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心中才是一驚。
若是有這件事的話,還能打擊無崖子一番,若是沒有,這不是自投羅網,《天山六陽掌》更加別想到手了。
不想無崖子聽了這話竟是沉默了。
許久之後,抬起頭道:“是非黑白,我也不想計較了。當年的錯與對,對於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你想學《天山六陽掌》卻是妄想,我是絕對不會傳授與你的!”
“你……”
丁春秋聞言大怒,道:“你當真要如此麼?就不怕我殺了你與蘇星河?”
“哈哈哈哈,人誰無死,早死晚死終究會有一死,我死在你的手中,不過是早走一步,遲早你也會死的!”
無崖子這一刻彷彿看開了,竟是半點也不懼怕。
“好,很好,果然無情,蘇星河卻是個真傻子!”丁春秋不僅冷笑出聲。
“罷了,對於星河,我也唯有對不起了,為了不助漲你的邪魔氣焰,想必星河也會支援我的決定的!”無崖子笑著說道。
聽了這話,丁春秋差點沒有破口大罵。
你孃的,一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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