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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劇情開始按照記憶發展,丁春秋百無聊賴的等待著,於此同時打量著那先前嗤笑的段譽。
卻見段譽面板白皙,一臉清秀,眉宇之間充斥著儒雅之意,端是以面容俊逸的年輕少年。
這就是段譽麼,日後的三大豬腳之一,一身福緣無比深厚,偶的逍遙派傳承,習得一身上乘武功,誤實莽牯朱蛤成就百毒不侵之體,以六脈神劍縱橫江湖,在少室山上幾百慕容復之人?
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若不是知道日後段譽會有這些成就,此刻怕是打死丁春秋他也不會相信眼前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能夠成為日後縱橫天下的無敵高手。
就在丁春秋思緒翻飛時,左子穆忽然說道:“段兄既然不是馬五哥的好朋友,那麼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掃了馬五哥的金面。光傑,剛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場請教請教吧。”
之前那中年漢子龔光傑當下抽出長劍,往場中一站,倒轉劍柄,拱手向段譽道:“段朋友,請!”
段譽一驚,道:“很好,你練罷,我瞧著。”仍是坐在椅中,並不起身。
龔光傑登時臉皮紫脹,怒道:“你……你說什麼?”
段譽道:“你手裡拿了一把劍這麼東晃來西去,想是要練劍,那麼你就練罷。我向來不愛瞧人家動刀使劍,可是既來之,則安之,那也不防瞧著。”
龔光傑喝道:“我師父叫你這小子也下場來,咱們比劃比劃。”
段譽輕揮摺扇,搖了搖頭,說道:“你師父是你的師父,你師父可不是我的師父。你師父差得動你,你師父可差不動我。你師父叫你跟人家比劍,你已經跟人家比過了。你師父叫我跟你比劍,我一來不會,二來怕輸,三來怕痛,四來怕死,因此是不比的。我說不比,就是不比。”
“噗!”
段譽話音落下,場中許多人都是面色怪異,想笑卻不好笑出來,強自忍著。
但丁春秋身後的阿紫卻是一下子笑了出來,道:“喂,你這人怎麼淨胡說八道啊?人家叫你比劍,你不敢就直接說不敢,投降好了,說這一通莫名其妙的話,逗人發笑麼?”
阿紫聲音清脆,且不諳世事,天真爛漫的說了出來,漫長之人頓時放生笑了起來。
左子穆臉色一陣古怪,若是別人他定然不會如此忍讓,但是阿紫,他卻是不敢呵斥,人師傅他惹不起。
“哼,哪裡來的黃毛丫頭,沒大沒小的,胡言亂語些什麼?”左子穆不敢出聲,但辛雙清卻是不知底細,輸了比武的她本就怨憤難平,現在阿紫嗤笑出聲,她頓時出聲教訓。
“你……”阿紫雙目一瞪,就要反駁。
“阿紫!”丁春秋瞥了那辛雙清一眼,低聲說道,阿紫趕緊閉嘴,乖乖站在了丁春秋身後。
“光傑,還站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動手?”辛雙清忽然出口,叫左子穆嚇了一跳,生怕丁春秋遷怒於自己,也怕辛雙清不知死活再度開口惡了丁春秋,頓時叫了一聲,打斷二人之間的談話。
龔光傑頓時精神一振,伸劍指向段譽胸口,喝道:“你到底是真的不會,還是裝傻?”
段譽見劍尖離胸不過數寸,只須輕輕一送,便刺入了心臟,臉上卻絲毫不露驚慌之色,說道:“我自然是真的不會,裝傻有什麼好裝?”
龔光傑道:“你到無量山劍湖宮中來撒野,想必是活得不耐煩了。你是何人門下?受誰的指使?若不直說,莫怪大爺劍下無情。”
段譽道:“你這位大爺怎地如此狠霸霸的?我平生最不愛瞧人打架。貴派叫做無量劍,住在無量山中。佛經有云:‘無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這‘四無量’麼,眾位當然明白:與樂之心為慈,拔苦之心為悲,喜眾生離苦獲樂之心曰喜,於一切眾生舍怨親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無量壽佛者,阿彌陀佛也。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啪!
他嘮叨叨的說佛唸經,龔光傑長劍回收,含怒出手,拍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打了他一個耳光。
段譽哪裡躲得過,一張俊秀雪白的臉頰登時腫了起來,五個指印甚是清晰。
段譽頓時心中憤怒,欲要說話,不想那龔光傑一掌得手,也是一呆,隨即抓住段譽胸口,提起他身子,喝道:“我還道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那知竟是膿包!”
隨後將他重重往地下摔將出去,砰的一聲,胸袋撞在桌腳上。
“就你這膿包水平剛才還敢嘲笑大爺,看打!”
一招得手之後,龔光傑疑心盡去,揮拳便朝著段譽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