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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純粹就是想要給丁春秋拉仇恨,但是不想卻歪打正著,叫段延慶大喜過望。
“什麼?”段延慶臉色頓時一變,看向段譽和阿紫道:“她真的是段正淳的女兒?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我要叫他段正淳身敗名裂!”
“小子,你還在等什麼?今天老夫不殺你,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還不趕快自廢武功磕頭謝恩?”段延慶無比陰森的看著阿紫,對丁春秋說著,好像叫他自廢武功是莫大的恩賜一般,面容之上,一派傲然。
在他心中,丁春秋頂多就是一個輕功比較高點的二流高手,以自己的武功足可以將他吃死,是以沒有半點忌憚。
“臭小子,還不趕緊自廢武功,老大難的發一次善心,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葉二孃陰戾的一笑。
聽這這話,段延慶臉上一片傲然的笑,似乎自己真的是大發善心饒了丁春秋一命,是莫大的賞賜一樣。
“自廢武功?磕頭謝恩?”丁春秋身軀屹然挺立,看著段延慶冷笑一聲道:“好一個惡貫滿盈,好一個段延慶,如此兇殘還能當成是恩賜,你的麵皮當真天下無敵,不畏風霜雨雪,無恥之極!”
他一句話,全場頓時如寒冬般死寂,清風吹拂,但在場之人沒人能感受到溫暖,有的只是冰寒徹骨,殺機,瀰漫全場,讓所有人為之膽寒。
“什麼???”段延慶雙目兇光暴漲,看著丁春秋,殺意流露:“小畜生,你當真大膽,竟敢與老夫這般說話,當真是不怕死!”
“死?”丁春秋頓時嗤笑一聲,道:“就憑你麼?”
丁春秋無比狂妄的說著,他的狂妄,讓全場為之驚顫,木婉清臉色猛的一變,心中暗罵,該死,你自己找死別拉上本姑娘一起陪葬!
“老大,我就說直接殺了這小畜生就是了,你偏要跟他囉嗦,這等不識好歹的畜生,乃是死有餘辜!”葉二孃冷笑的說著,手中一雙短刀輕輕晃動,似乎想要出手。
“好!好!好!很好!”段延慶怒極反笑,一連說了四個好字,在最後一句話落下的瞬間,單杖橫空,猛然擊出。
嗤!
一陽指的無形氣勁頓時破空,直指丁春秋的喉嚨!
他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怒火,一出手,便是殺機縱橫,誓要將丁春秋斬殺當場一洩心頭之憤。
“小畜生,今天老夫就用你的血來洗刷你帶給老夫的憤怒!”
段延慶冷笑連連,殺意盎然。
面對段延慶的大言不慚,丁春秋還以冷笑。
他常年居住於西域之地,這些年也少在中原走動,即便是走動,也從不報姓名,所到之處,都是行俠仗義,且從來不動用化功**這樣的招牌武功。
是以,他現在的狀況和原著中不同。
中原強者知道有丁春秋這個人,也知道他又一手歹毒的化功**,但是真正認識丁春秋的人確實不多,而這段延慶也不認識他。
否則,段延慶豈會如此託大?
面對段延慶的忽然出手,丁春秋沒有半點意外。
勁風呼嘯的瞬間,丁春秋已然叫她凌波微步動了起來,與此同時,手指微曲,三重勁力頓時破空而出。
嗤!嗤!嗤!
以氣凝勁,化入水珠之中,準確的和段延慶的一陽指勁碰撞在一起同時消弭。
“小畜生,果然有積分本事,怪不得如此狂妄!”
段延慶沒看清丁春秋如何出手,但確實擋住了自己的一陽指勁氣,嘴角不禁露出了冷笑。
當!
他手中的精鋼柺杖頓時彈出,化作兩條孽龍,瞬間騰飛了起來,一陽指勁氣加持其上,一手段家劍法施展開來,大開大闔,威勢絕倫,以雷霆之勢,朝著丁春秋碾壓而去。
段家劍法乃大理段氏不傳之秘,由一陽指中化出,端莊凝重,氣勢雄渾,大開大闔,進退有方,自有一番皇家之威嚴,臨陣對敵更有奇效。
段延慶本為大理國太子,因高家犯上作亂導致流落江湖,為了保命,更是苦練武藝,將一陽指與段家劍法早已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此刻施展開來,當真是氣勢雄渾,威勢無雙,一時間叫丁春秋有些進退維谷。
“小畜生不知死活,竟敢激怒老大,當真是自找死路!”看著段延慶全力出手,葉二孃不僅冷笑出聲。
“哼,狗一般的東西,當真是不知死活,被段老大殺死乃是他活該!”甘寶寶此刻也掙扎的坐了起來,看著丁春秋和段延慶交手,嘴角發出陰毒的詛咒。
而阿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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