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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桀驁盡數爆發了出來,心中的怒火就像那節節攀升的火山,隨時都能爆發開來。
“臭銀賊,你敢輕薄與我,我便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木婉清一擊失手,再聽到丁春秋罵自己臭婆娘,心中的委屈和悲憤完全湮沒了理智,只想著和丁春秋一起同歸於盡。
“輕薄,說兩句話就叫輕薄!好,很好,既然你說我輕薄於你,那我就叫你看看,什麼才是輕薄!”丁春秋本來滿心歡喜的煉出了能夠百毒不侵的寶藥,心中激動不已,可是接二連三的事情接憧而來,叫他本來很好的心情陷入了低谷,本來能夠隨手拍死的阿貓阿狗不斷的挑釁他的神經,已經叫他心中憋了不少的怒火,而後來木婉清恩將仇報刺了他一劍後,不僅不道歉,還橫眉冷目相對,再加上此刻不過是開了一句玩笑話而已,竟然就生死相向,先前那袖箭要是差出分毫,或許他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頓時間,就像導火索一般,徹底點燃了丁春秋心中的暴怒。
在木婉清劇烈掙扎中,丁春秋左手上移,頓時一片軟玉溫香入手,木婉清渾身一震,掙扎頓時停止,丁春秋冷笑一聲左手用力捏了一把後,一把將木婉清的腦袋扭了過來,冷笑連連的看著她那一雙仿若星辰般的雙眼,道:“這才叫輕薄!”
說話間,左手一挑,面巾上移,一張櫻桃小口頓時顯露出來,嘴唇甚薄,兩排細細的牙齒便如碎玉一般,丁春秋邪笑一聲,低頭吻了上去。
木婉清渾身仿若遭受雷噬,本就有些失血過多的她,頓時雙眼一翻,暈了過去,整個人仿若剔去了骨頭版軟到在了丁春秋的懷裡。
“這就暈了!”丁春秋驚訝的看了暈倒的木婉清一眼,心中怒火逐漸消失,原本的謹慎和冷靜重新恢復,不僅搖了搖頭,暗想自己這是怎麼了?
丁春秋正在搖頭苦笑,只聽身後嘯聲越來越近,忽然有人大聲叫道:“兀那小子,給老子我站住,在跑爺爺一會咔嚓一聲把你頭擰下來當球踢!”
聲音滾滾猶如雷鳴,內力充沛無比,足有著二流巔峰的內力修為,說道最後一句話時,仿若近在咫尺,響在耳畔。
丁春秋心中一驚,回頭只看到一個身穿黃袍,腦袋大的異常的怪人正在急速逼近,距馬已然不足十丈。
“來的真快!”丁春秋心中一驚,錚的一聲將木婉清的隨身寶劍抽了出來,將木婉清本人交到左手之上,右手執劍,只等那嶽老三逼近,給他致命一擊。
“臭小子,爺爺我叫你站住你還敢跑,你不要命了!”
就在丁春秋做完這些準備之時,黑玫瑰猛然發出一聲馬嘶,只見那大腦袋的嶽老三已然抓住了黑玫瑰的尾巴,丁春秋回頭對其露出一個笑臉,道:“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那不是太沒面子了!”
丁春秋語出輕浮,好似朋友間在說笑,嶽老三不禁愣了一下,緊接著大怒:“哇呀呀,臭小子你竟敢和老子這般說話,老子要把你頭擰下來當……”
錚!
不等他把話說完,一抹寒光猛然乍起,仿若雨露春風,急刺而來,落點正是嶽老三的雙手手腕。
丁春秋雖沒專門練過劍法,但天山杖法中就有戳字訣,和劍法中的刺字訣相差不多,這一劍雖無多少內力加持,但也堂堂正正,讓嶽老三避無可避。
嶽老三不想丁春秋會在這個時候出劍,頓時一驚,面上帶煞,屈指朝著劍脊彈去,以他的內功修為,若是彈中,定然可把長劍彈飛出去。
唰!
但就在他出招的瞬間,丁春秋長劍一展,猛然化作天山杖法中的絆字訣,以詭異的弧度躲開嶽老三這志在必得的一指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他那捏住馬尾的左手削去。
嶽老三面容一變,不敢硬接,雖然他內力雄厚,但是面對著精鋼長劍,還是會吃虧,左手猛然一鬆,右手探出,想要重新捏住馬尾。
唰!唰!唰!
丁春秋長劍連斬,以封字訣在嶽老三和馬尾間隔出一道劍幕,攝於長劍之利,嶽老三央央收手,那黑玫瑰似也知道強敵前來,在對方鬆手的瞬間,猛然一躍,頓時拉開三丈距離,緊接著在嶽老三落地重新提氣這個過程中再度拉開七丈距離,四蹄生風,賣力的跑了起來。
“哇呀呀呀,氣煞我也,臭小子,你死定了,我嶽老三發誓,一定要把你的頭擰下來當球踢,否則老子就是烏龜兒子王八蛋!”
聽著身後嶽老三癲狂的咆哮聲,丁春秋鬆了一口氣,大聲道:“龜兒子,別追了,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大爺我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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