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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這時也都回憶著,各自說出了時間來,最短的只有幾日,最長的卻有三月有餘,那幾名時間長些的姑娘,又更懼怕日光一些。
“人族和其他族群不同,日月只是些尋常光芒,也只是照明辨物之用,更談不上傷身,”黑玉分析道:“日傾月華唯有對了特殊體質之人,才有些用處,她們有這般反應,只怕是慢慢開始化為花陰植物之體,如果不快些找到本體,想出解救之,只怕不久後就要徹底變成藤體,再難為人了。”
若兒在旁聽得也是心急,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突地起了沈暖兒說得那名舞娘的例行採辦,覺得是條線索,但這附近的城鎮不少,又不知該從哪一處著手調查。
前方的篝火已然熄盡。林中,有幾隻晨鳥撲翅飛出,若兒怕驚動了旁人,忙是回到車上,休憩了一會兒。
精簡的車隊辦事也是利索,離了林間道,很快就上了官道,若兒這時知道了那些花藤怕光,沿途將整輛車用了遮布擋的嚴嚴實實。
秋日還有些燥熱,半路車隊尋了處河流,商頭再命人停車修整,若兒則是找了處陰涼處,給了花兒透個氣,順便澆灌些水。
她懷中的可愛也是許久沒有透氣,又不敢在眾人面前露出飛行的本領,只得窩在一旁,看著若兒忙上忙下。
河水清涼,若兒也是許久不碰花草,這時連著十餘個沾染了土塵的花盆都擦得光亮一片。
她手下忙著,黑玉提醒道,“若兒,你看盆栽側邊,刻著幾個字。這幾個花盆,都是些黑土胎骨,不仔細看還真辨不清上頭還刻著盆文—琺璍。
商頭歇在樹下,手提一把紫砂小壺,直接含在嘴裡。
若兒裝意在旁和膘搭話:“爹爹,你可知道這附近那裡燒的瓷器最好,我看那些個花盆灰裡土氣的,真的送出去,也怕以後的買主不喜歡。”
那商頭吐出了茶嘴,在旁答道:“小丫頭,你心思倒巧,只是一雙眼睛還拙了些,那些盆栽的胚土都是上好的高嶺土,又是琺璍軒出品的瓷器,可是上等的貨色。否則,我可不會將那些錦織都送了出去。”
若兒再是不明問道:“琺璍軒?”
商頭這時也是有了興致說道:“我聽你父女倆說是要出門行商,那各地的土產可是都瞭解了。就拿這燒製的瓷品來說,以土燒瓷,還是北陸的技藝最是精湛。你可知為何北陸的瓷品為一絕?”
秋膘只是嘿嘿兩聲,饒有興趣地湊到一旁聽著。
那商頭丟下了茶壺,“這就好比南方的瓜,北方的棗。凡事都有個位置優劣。你看這玉闋國國內的土壤松且黑,瞭蒼的土壤則為溼又黏,唯有北陸的高原岩土,又硬又粹,再加上北陸一地,修行的術法多為金石之術,自然是在了這燒製瓷器的功夫上很是考究。而這玉闋境內,有名的烤瓷就要少多了,這琺璍軒就是從北地專門運土而來,燒製了這些花盆盆栽。那土還是我託人運送過來的,自然是一眼就看了個清楚。”
若兒聽出了些眉目,忙再問道:“那這琺璍軒又在何處,我想。。。去看上一看,學上些手藝。”
那邊秋膘奇了,這小學徒又是哪門子心思:“這是。。。”
這人也是走南闖北,果然有些門道,他聽了少女的話,也覺好笑:“你可別小看了這其中的學問,這琺璍軒和芳菲塢,齊堡一般都是各地都有分號。這前面的城鎮裡就有一所,只是這手藝可不是你可以隨便學的。”
若兒心裡可不是真心想這門手藝,只是嘴上依舊不服氣道:“你可是笑我弱質女流。。。”
那商頭搖頭笑道:“這話我可不敢說死,琺璍軒軒主的掌上明珠就是名女流,聽說一手燒陶手藝,爐火純青,能將普通的石骨燒成上好的金石之材,只是我看小姑娘你一身不帶絲毫靈元,只怕不帶金石土元之靈,這琺璍軒的師父,可個個都是土元好手,就連燒製那樣的花盆的,只怕也該是個五靈滴之體。”
若兒嘴上依舊不肯,就是扭捏著要去琺璍軒一看,那商頭也是來了興致,索性就答應了到了前頭的城裡停下腳,只是為了他們耽擱了腿腳,這飯可就不包了。她昨日裡,已經翻出了五十額外收起來的子幣,有錢就是能硬氣說話,她捏捏懷中還有些發燙的子幣,咬牙答應了。
很快商隊就行到了下一個城。聽那商頭說,這裡只是個不知名的農業小城,城中只是些常年不出門的農戶。
城中建築民風都是古樸,一條主幹街道上才零星綴著幾家商鋪。琺璍軒就開在了街道正中的位置。
她硬是拉著秋膘往前走去,秋膘在旁叨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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