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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是最致命的時候。”翡衣娓娓說道。
“娘,你們這是要趁龍之危。”碧色驚道。
“碧色,若是要做這噬龍之事,孃親也不會才帶這麼些人來了,我們只是做些順手的事情就好了,”碧然笑嘆道。
碧色是個直脾氣,心底子卻及軟,最是見不得乘人之危的事情,仔細看了下孃親這五人中,卻是一個梅,蘭,松,菊的守衛侍從,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人間芳菲不理事,不問世間烽火連,只是老嫗這一倒下,若兒這花引更是離開了塢裡,紅窈的性子本就激烈,對若兒也是不親,這些日子,只是避開了眾人,整日出入花冢,我這番離開,也是隻知會了她手下的長侍。”碧然喃喃道。
“我們還是先去棧樓裡休整一會,姐姐也沒給我留下隻字片語,想是走得不遠,興許是先看到了齊堡的那些人礙眼,避開了,”碧色提議道。
“也好,我們一路行來,也是碰到了不少眼熟的面孔,怕是待會就都要到了,先好好的觀察一番,再做打算也好”
幾人說罷,就直往棧樓走去。剛到棧樓門口,就見到了幾名金衣打扮的武士當前開道,身後卻是幾人抬著幾個車轎,轎子左上方飄著偌大的天下兩字。轎裡也不知道坐著什麼人,就往棧樓抬去。
眾女心下泠然,“天下盟也來了,”
碧色不看天下盟的轎子,看著後方,臉上又出現了另外一番神色。
眾女這才回頭一看,又覺得好笑。一脫毛驢子走得起勁,上頭卻是一醉酒漢子,只見他齊根短髮,身上胡亂罩著一件破布袋子的衣服,此人如同醉了一般,懷裡捧著個牛皮酒囊,臉也不知是什麼摸樣,半個身子都靠在驢背上,兩手直直的掛到了地面上,時不時得碰觸著地上的黃土。驢才剛跑到棧樓之外,就軲轆四肢一癱,將背上的人整個摔在了地上。一名兵士見狀,上前拖起這人,牽著驢子往裡間走去了。
碧色等人一近棧樓,就發現昨日蕭條的景象全無,招呼的人也不再是羊須老人,而是一名總長兵士,打下手的也成了昨日門外把守的幾名兵士,堂上更是坐了數十人,各自張羅著吃食,無人搭理進來的幾人。
眾女臉色微變,只見堂上眾人之中,卻有不少兇狠之人,碧色卻是奇道:“怎麼昨天的老人家和那毛球都不見了,活見鬼了不成,”
老人此時卻真是在遛羊中。碧色此時若是見得灰羊,哪敢認這是個球。
大嘴灰羊兩眼放光,足下生風,一路上的走獸卻是被嚇退開去,沿路的山花荊棘也是被一路踩踏,後頭的老人卻是沒再牽著羊只是不緊不慢地跟在的後頭,他衣發不亂,步步緊跟。
約莫行了兩個時辰,此時已經不見了低矮的叢林,高大的灌木叢一路開始蔓延,腳下也是越發不平整起來,冒著毒氣的沼澤也是大片現了出來,一人一羊突然都停了下來,老人看著前面一片綿延開來的窪地,臉上出現了凝重之色。
“大嘴,是在這裡了麼?”老人沉聲問道。
“嗚,”灰羊似乎有些害怕,用大嘴扯住老人的褲管,往後退了幾步。
“也罷,我讓那些兵士招呼一群凶神惡煞,怕是有些招架不住,此處離風蛇所住之處,還有些距離,怕是那群人也一會兒找不到這裡,老夥計,這些天怕是要麻煩你再跑幾次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離得太近了,怕是要惹惱那巨蟒,也不知道昨日突然的一聲巨響是出了什麼變故。”老人沉思片刻,又看了眼沼地上的一條如同蛇身的巨大的痕跡,比了個回頭的手勢,和灰羊朝著舊路退了回去。
老人剛剛離了開去,只見沼澤那邊走出了一個人來,只見他頭髮披散開來,散落在受傷的肩膀之上,衣服被勾劃破的碎裂開來,那雙漂亮的鳳眼下,小巧的鼻樑此時因為疼痛已經皺成一團,唇上現出了一片紫黑色,“她”的步伐很是沉重,才行了幾步,已經再也支援不住,一頭往沼澤裡紮了下去。
一根樹枝從側旁伸出,小孩被側託了起來。
若兒低頭打量了下已經昏迷的小孩,也是一愣。“瀟瀟,”她連忙接過“她”,扶抱起來,找了塊一塊乾淨枯葉堆的地兒放了下來,隨後再仔細檢查了起來。
“瀟瀟”的肩上,黑紫色的肉已經有些發腐,散發出一陣腐嘔的氣味,裡面滲出了一些膿黃,臉上混雜著汗水和泥水,蝶翅般的睫毛上已凝滿了血土,雙唇緊閉,鼻翼痛苦地扇動著,四肢蜷所在了一起。
若兒方才一路跟著老人前來,道路很是難走,自己也只是藉著連綿的樹識,才勉強不讓靈敏的老狗和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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