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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將香包抓了回來,擦拭乾淨嘴邊血跡 ,手上已經成了一堆雪渣子。
她嘆了一口,將香包又掛了回去,淡淡說道:“師父,這世上竟然有人和你一樣全身寒冷無比,也不知道若兒姑娘是怎麼近得了他的身的。” 她的胸口傳來了一陣噬咬的痛意。她嘴角帶出了一陣笑意:“小寶貝,怎麼,連你們也熬不住了,六百年而已,就算是再六百年,我阿夏朵也還是冰原的阿夏朵。”
殤國師還是沒有回來,阿夏朵和另外幾人就找了石磨前去國師府先探探究竟,原國師府是什麼模樣,想不到,竟然是眼前的這番景象。
若兒還險些以為自己回到了芳菲塢,只不過這裡不是滿室的繁花,而是各處的樹木。庭中的樹木也是挺拔,一路下來,蒼翠綠木環繞四周。
聽了石磨的一番說法,幾人才大概明白了國師府的來歷,國師府早些年卻只是一個普通的樹木世家,平日也是買賣些花木,並沒有多大的氣候,比起在了大陸上有些名氣的芳菲塢也是不能相比,哪知早些年卻府中人卻得了機遇,求了棵神木。說是國師府神奇,還不如說是那神木有些神奇,那神木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冰蠶子,還有換魂的說法,也都是來自神木之口。
聽了這話,連若兒都是有些不信,先別說什麼神木,就算是有了靈識的盤龍黑玉也不能這樣懂得天文地理,又哪來這樣的神奇之說。只可惜,殤國師人不在,神木也是不能由了外人擅自靠近,接待幾人的卻是一名很是俊逸的中年男子,聽說石磨前來,也是立刻迎接了出來。
石磨對了那國師雖然是沒有多少好印象,但對這名男子的印象卻是不錯,聽說他一人在了府上,就特意留了下來,說是見見舊人。待男子介紹後,大夥兒才知眼前的款待之人名為扶桑子,是殤國師家的入贅女婿。見了大夥兒,聽她們說明了來意,也是知道了大概:只是聽說諸人要一見神木,卻是有些難色。
原來在了殤家,神木並非人人可見,這一屋子上下,除了自己的父親國師能和神木通靈以外,一般人也是不能接近,他見幾人都是有些失望,才笑道:“大夥兒也不用覺得遺憾,神木也只是一棵高大的老樹,說來也是沒有多少神奇。”
聽了這番話語,大夥兒都知道,國師沒回來,見了這神木也是沒用。若兒卻突然問道:“那國師是否知道,如何讓樹木生出了靈識來。”
大夥兒聽完都是笑了起來,“姑娘可是說笑了,這一般的凡木怎麼可能有了人的靈識,就算神木有了千百年的壽命,通靈只能是對著特定之人才是有用。”聽殤木說完,大夥兒也是笑著,都說木頭怎麼可能生出了靈識。若兒聽罷,眼裡帶上了幾分黯色。
扶桑子將幾人送了出去的時候,突見空中飄下來了一朵花,若兒抬手撿起,卻是一驚:“凌霄花,這是。。。”凌霄花在了北邊還多些,是喜寒的花木,又怎麼會在了南邊栽活了。
扶桑子看著,笑道:“姑娘也是懂花木之人,想來和殤兄可以來好好談論一番,這花是從了北邊引過來的,說是開在了冰寒之處的花卉,高貴無比。”
若兒將那花捏在了手裡,眼裡閃過了韓紅窈的身影,一邊的石磨奇道:“我從未聽說過,原來殤家娘子,竟然還有兄長,那為何還要才讓你入贅,”他說到這時,才發現自己口快了,老臉發紅。
扶桑子卻不忌諱這些,眼底帶著些柔色,低聲說道:“殤靈有一名長兄,為殤木,早些年出門學藝,遲遲才是歸家,但是是性情頑劣了些,並不喜歡出外社交,家翁不喜歡在了人前提起,所以才瞞了下來,也是讓大夥兒見笑了。”
正要送幾人出門,只見一名僕人跑上前來,說道:“殤爺,夫人和小姐快回府了,你可是要準備準備。”扶桑子笑了笑,在了這家國師府裡,也就唯獨石磨才會稱呼自己為扶兄弟,入贅之後,他也只是冠了殤家的姓,他是不介意的,只要靈兒喜歡就好了。
他原本正要回了屋中,整頓衣裳,只是臨時起意,拐腳走進了一旁那間冷僻的院落裡,這裡頭比起其他的院子要寒冷許多,而凌霄花卻在裡頭長得正旺,火紅的花落了一地。
只見前頭有一名男子在了樹叢之下,小心地撿著落花,嘴裡嘮叨著:“你莫要再往上頭爬了。這花精貴著,萬一折到了可怎麼好。”
只見紅花綠葉之中,玉容金髮,一個女子倒掛出來,身子看著無比靈巧,她在了上頭脆聲說道:“師長,這花期也該到了,我將上頭開得多餘的花苞剪了下來,來年枝葉還會更茂盛些,你不要在了下頭吵鬧。”
地上的男子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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