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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前頭看看,”身後的蕭蕭提醒道,他們也知道里頭這會兒只怕是在救治,原來那年齡看著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女竟然是這裡的大夫。
兩人在了這裡頭走了一圈,打聽了下,才知道,營地的名字叫夏族。
他們是常年駐紮在了無牛嶺裡,此處的小孩和老人們也是習慣了山間的生活,年輕男女白日去了山裡頭採藥狩獵,不定時到了洛水城裡做些買賣交換。
每到了傍晚時分,外頭勞作的人們回來,載歌載舞就是一日。
若兒看了下,營地竟有兩三百餘口帳篷,算起來,應該是有了近千餘人,這時才是傍晚,確實沒見到多少年輕人。
聽了族中的老者說,夏族夜間也不點燈,靠了些日光,如此的一個部落,竟然也存在了百年之久。
夏穹也就是後頭那個最大的帳篷裡頭住的正是她們的族長…阿夏朵,用了他們族裡的意思是溪谷之神的意思。
老人對了經常到來的外來人也是見怪不怪,招呼著他們坐了下來,看到風一梟身上的傷疤,那老人也是心疼地說道,“等會兒給阿夏朵看看,就會好了。”
若兒也是發現了,在了人多的地方,風一梟跟著就會冷淡些。他避開了老人的撫摸,“不用了,很快就會好了。”
沒多久,那些野人就跑了出來,老人也是認得他們的,這些人算來也是他們的老鄰居,都是在了山林裡存活的人。
只是和他們相比,阿夏朵的部落已經過上了熱食用火的,而他們還是停留在了生食的念頭,吃得又是些蛇蟲鼠蟻,經常害病,有一次被阿夏朵救下後,就成了這裡的常客。
他們雖不懂得人語,卻很是懂得感恩圖報,每次前來看診都會找些合用的蔬菜瓜果。
“依米奶奶,”阿夏朵蹦跳著走了過來,身上的長辮子在了風裡飄擺著,身上原本有些發舊的黃灰族長袍子看著也是顯眼了些。
她手中捧著那些土著送來的山野毛桃,嘴裡還啃著一個,將其中的幾個放到了老人懷裡。對著後頭吆喝道:“小鬼們,有好吃的了,還不一起跟上。”
原本在了四處玩耍的孩子們一氣讀圍了過來,搶起了東西來。
阿夏朵在了那裡笑得直不起腰來,再看一旁的風一梟,才叫了起來:“哎呀,你這可是蛇傷,一定要仔細看看。”
她連忙走上前來,仔細檢視了起來。風一梟轉開了身子,不讓她檢查。
阿夏朵說著:“哎呀呀,你這人怎麼這般不知死活,你身上的可不是一般的傷痕,是極厲害的蛇酸毒液傷的,你要再耽擱,可是會有了生命危險的。”
風一梟冷冷地說道:“過幾日,它就會好了。”阿夏朵往了那小孩臉上看了看,才發現是個生的很好看的孩子,再看看一旁的若兒用了眼睛警告著風一梟。
她笑道:“那可不成,你要在這裡多住上些日子,我要檢視這些都沒關係了,才能放你們走。”她嘴上說著的是風一梟,卻是衝著若兒說的,手下又塞了幾個毛桃在了若兒手裡。
毛桃吃在嘴裡也是脆脆的甜,若兒看著前方的芳草,田間點了無數的野花,更少不得無處不在的婆婆納花,心裡也是多了幾分喜歡。
夏族旁邊是一處溪谷,也是生得隱蔽,潺潺流水,幽幽山風,她再看了風一梟一眼,然後說道:“我們就在這裡住上一處,我說了算。”
風一梟的大眼裡閃了幾下,突地臉又紅了起來,也不說話了。
到了晚間的時候,果然族裡的男女們都回來了。帶回了些新鮮的野果野食,老人們將白日在了附件撿起的野菜還有溪裡釣的魚都清理乾淨,架在了爐火上。
若兒第一次嘗試著吃烤熟的果子,第一次烤魚,和著那些帶著些甜味的溪水,吃得很是暢快。
接下來的幾日,風一梟依舊每天受著阿夏朵的騷擾,卻總是能逃了開去。
溪谷裡,若兒的笑聲順著溪水飄散開來,風一梟躺在了樹底下,眼裡閃過一陣藍芒。
一旁阿夏朵跳了出來,一把拽住了她,嘴裡威脅道:“我還沒見過你這樣的野孩子,跑得比山裡的兔子還要快幾分。”
她的下手位置很是巧妙,扣住了她的手中命門位置,風一梟覺得手中使不上力氣,又知這人沒什麼惡意,並不想和她計較。
哪知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探來,風一梟的眼裡起了些寒意,卻聽得阿夏朵叫了一句:“咦,竟然真的好了。”
她這時手已經落在了風一梟的臂膀上,發現他原來被灼傷的痕跡這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