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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木元,拐過了幾道牆,眼前的景象卻讓若兒很是吃驚,她往前走了幾步。
滿院子都是火紅的凌霄花,苕華的花豔麗無雙,院子裡頭,種滿了凌霄。
她的眼睛立刻在了四處搜尋著,見了院子的每個角落都放了些冰石,看著竟然是冰原的凝冰珠,珠子上結了層寒氣,讓這院落比外頭冷了不少。
若兒心裡如同被觸動了般,腳不聽使喚的往了那個看著有些冷清的院落走去。她想行到裡頭看一看,是什麼樣的人,在瞭如此的南國之地,種活一屋子的苕華。
一陣腳步聲搶在了她的前頭,若兒立刻止住了呼吸,不敢轉過頭去,直到她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鈴鐺聲音,“若兒,”身後的聲音裡頭帶著幾分激動。
若兒猛地回過頭來,眼裡彌上了淚,卻還是笑了出來,翡姨說了,若兒要笑著才好看的。這些日子來,她失去了黑玉姐姐,失去了五十,卻想不到,在了異國他鄉,能再遇見翡衣,若兒有些情難以禁,正要走上前去。
“你走吧。”翡衣轉過身去,緊緊地握住了自己手心的鈴鐺。
正欲上前的若兒停住了步子,有些不信地看著眼前想念了無數遍的翡衣,為什麼。
她看著翡衣,這也是她第一次真正見了翡衣,因為先前的曾機拿過和翡衣很是相似的君懷鯉,她才能一眼就認出了翡衣的模樣。
曾經那麼疼惜自己的翡衣為何今天是這麼一副冰冷的模樣,記憶中的翡衣是哄著自己,暖著自己的翡姨才對啊。屋中傳來了一陣聲響:“‘紅窈,’可是有客人到了。”
“沒有,只是幾隻野貓,”翡衣閃躲地回答著。若兒的眼裡的難色越來越重,紅窈,這是怎麼回事。
“你走,現在就走,以後莫要再到殤府來了。”翡衣說著就要拉她出去。
“翡姨,”若兒有些不信,這般狠心的話竟是從翡衣嘴裡說出來的。
正當若兒不知所措的時候,風一梟冷聲說道:“她為什麼要走,這裡是她爹爹的住處,也是她爺爺的府邸,當真說是要走,也是你這外人走才是。”
如此冰冷的話語,從了一個孩童的嘴裡說了出來,大夥兒都是愣住了。
一朵凌霄花從枝葉陡然跌落,翡衣的眼裡劃過了無數的傷色。
“爹爹,”若兒輕呼了一句,止不住往了側邊的那件矮房走去。
“不可以,”翡衣幾乎是哀求著說了出來,兩手拉住了若兒,壓低了聲音:“你們倆母女,已經是害得殤木師長夠苦了的。”
若兒不知,自己何時害過爹爹,她依稀知道,韓紅窈恨著自己的爹爹,只是自己一次都沒見過爹爹,為何翡姨要這般說。
翡衣看著若兒定定地說道:“你的眼睛可是都好了?”
若兒點了點頭。翡衣苦笑著,“可是好了十年了。”
若兒跟著點了點頭,她也是覺得奇怪,翡姨見到自己時,也並沒有問自己雙眼復明的事情感到吃驚,這是。。。
“原來殤家的神木也是有些靈驗,”她似是欣慰的說道:再轉身指著裡頭說道:“裡頭的那個男人,十八年前為了你娘,被逐出冰原。十年前,為了不是他的骨肉的那個“女兒”能復明,他自殘雙目,以眼換眼,他也做了。”
若兒聽到這裡,呆愣在了當場,眼往了那間不起眼的小屋看去,什麼是自殘雙目,什麼是不是他的骨肉,翡衣都在說些什麼。
翡衣看著身後的矮房,眼裡悲色迭起,那是殤木親手所建,正和他當年陪在了韓紅窈的身側,搭建起來的房屋一模一樣。
他陪韓紅窈走過了最是痛苦的那段時間,見她重拾了心情,整頓芳菲塢後,一人離開,回了故里,過起了避世的日子。
滿院子的凌霄,是說明什麼,只是為了說明他的那片心麼,儘管自己現在充做了“韓紅窈,”陪在了他的身側,那又如何。
若兒看著翡衣,見她雙眼通紅,只是神情裡頭,卻說明了一切。那時候,她還小,不明白翡衣提起自己的爹爹時,聲音裡的情愫代表了什麼,但這一次,她用了自己的雙眼看得很清楚。
翡衣愛殤木,雖然她不知道兩人是何時碰見的,是在冰原的時候,抑或是在其他時候,只是有一點,她很清楚,殤木,到這會兒都是愛著自己的孃親和自己的,因為這滿院的凌霄,還有在了凌霄下,一地的幽藍婆羅花。
婆婆納。在了任何地方,都被人視為野花,卻被人精心地打理著,旁邊不帶一株野草。
這是第一次,在了這個世上,她感覺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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