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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臉上一驚,原本吸引力很大的花侵之術這時卻往了後頭衝去,就連她身上多年修習而來的木元,也是完全失了控。
大芳主有些不信地看著眼前的兩名女子,若兒這時也是定下了心神,在了花梨的示意下,她將大芳主身上的靈元全都放了出來,直大芳主身上的最後一縷花力也被吸得一空。
若兒渾身一振,只覺得身上又是厲害了不少,若兒轉過身來,看著人比花嬌的風一梟,再看看癱在了地上的大芳主,說道:“果然是女色害人,你怎麼也想不到,她會突然出手吧。”
花梨嘆了一聲,說道:“姐姐,你原本不是這樣的。”若兒這才想起,她和大芳主還是姐妹,只是這兩姊妹的性格卻當真有些不像。
大芳主冷哼了一聲:“物競天擇,這世上唯有強者才能生存,你們莫要得意,她們會收拾你們的,”風一梟笑了起來,“她們,你說的可是北陸的金鑲堂,你倒提醒了我,該是時候回去清理清理了。”
若兒聽得立刻笑了出來,拍手道:“你是該回北陸了,以免你家中的長輩牽掛。”只可惜她的那丁點兒花花腸子,又怎麼繞得出風一梟的五指山,他故作無奈道:“我是要回去的,只可惜我前些日子剛得了鳳嶺傳來的訊息,要我先去玉闋參加了帝姬的婚典,順道見見芳菲塢的長輩。”
若兒一聽,半天說不出話來,才是一會兒功夫,地上的大芳主竟已經斷氣了。
花梨傷心了片刻,又求若兒將其送回了國師府,借身在了扶桑子房前的一住樹苗前。
若兒不懂她為何還要回了這個傷心地,花梨卻說到,“世上再無我花梨容身之所,扶桑他。。。已經有了妻女,這一世,我們已經是無緣了,但我可以廝守在了他的身畔,等到。。。”她說完,身化作一道光影,落在了那棵只有手腕大小的樹苗上。
“你。。。;”聽了這話,若兒很是不解,花梨要折磨自己,明明扶桑已經忘記了她,還不如。。。
風一梟將她摟在了懷中,輕聲說道:“你可知道,對有些人來說,只要是看著,哪怕是一樣死物,也是極好的。”
若兒一愣,看著身旁的風一梟,禁之淵深處的那座雕像,她心裡升起了一陣異樣,頭一次,沒有掙脫了他的懷抱。
夜間,下起陣雨,已經是入春了,國師府中,扶桑子推開窗來,看著外頭那棵舒展著枝葉的幼樹,探出了身來,替它遮去了些雨水,眼底一片溫融。
陽春三月,萬物復甦之際,玉闋的緋雲城,早櫻初開,各地都是一片粉意,這小半個月來,粉櫻卻不得不遜色了些,玉闋帝姬雲芍的婚事,吸引了各國的來賓。
每一日,城門外都會來往了無數的車馬,或是各國前來的觀禮的貴客,或是各地前來的商賈,或是聞訊前來的看客,街頭街尾滿是喧譁。
這日,又是來了幾輛車馬,幾名女子飄然而下,正中的女子,風姿措約,一路走過,輕風徐徐而來。只見她下車之後,卻是看了一圈,嘴裡問道:“瞳兒可是有了音訊,他分明說自己在了緋雲城,為何卻不見他來迎接。”
半月前,她得了瞳兒的訊息,說他要到緋雲城觀禮,北陸的觀禮本是由三皇子一行人出行的,既然瞳兒說要前去觀禮,風娘子也就順了他的心思,只是她心裡也是有些奇怪,歷來不喜歡人多的風瞳為何要湊這個熱鬧。想到了瞳兒在了信箋上的落款…風一梟,她的眼裡就多了幾分疑慮,這個名字,是瞳兒自己取的,也不知他到底是何用意,這一年多的時間,他又是去了何處。
瞭蒼那邊有人前來,卻只是凝海郡的人,這一段時間裡,凝海郡已經攻克了三郡,聽說剩下的兩郡也已經是輕弩之末,凝海郡儼然成了南邊的領軍。
傲世此時也是在了京城中負責巡查和接待事宜,聽說凝海王的使臣來了之時,他只是點了點頭,臉上並無異色,上門迎接。此次的婚典內部的裝飾是由芳菲塢來負責的,碧色此時也正吩咐著人手在了城門周邊忙碌著。
凝海的眾人才剛下了車,傲世正欲將幾人接回驛館,卻聽得身後傳來陣輕叱,“你。。。下去,”聽了這句話,齊傲世卻是愣住了,她回來了,雲妄是她的師長,她是會回來觀禮的。
大夥兒才一回頭,只見一名女子從了馬車裡探出頭來,往了外頭張望著,這邊的融復海出聲道:“這而真是熱鬧了,該來的不該來的都到了。”
一名男聲笑道:“還不是你要尋了小道,我們才託了些路程,我原本還想帶你前去見見風娘子的。”男子的聲音裡頭帶著些寵溺。車裡頭,男子搶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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