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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風一梟,眉目間盡顯風流,一舞絕傾天下的風之瞳,他看著自己的身影掩蓋住了夕陽,吐了一口氣,說道:“總算是不用再在這具小童的身體裡頭畏手畏腳了。”
阿夏朵的手在了半空中不肯落下,師父,我總算是等到你了。
風一梟將她的身子扶了起來:“阿夏朵。”他記了起來,阿夏朵是他那麼多名弟子中最年小的一個,當年救了她,是因為她的眉目之間的笑容和花婆羅有點相似,想不到,自己的隨手一救,卻換來了她幾百年的忠心。
暴雪生性冷清,也是真的是情深只對一人,當年的花婆羅也好,如今的韓銀若,只要是入了心,就是永生永世,掘地三尺,也要將她找了出來,儘管如此,見了阿夏朵如此的下場,他還是唏噓了一陣。
“師父,”阿夏朵乾枯的臉上,拉出了最後的一道笑容:“阿夏朵是不是很老很醜了。”
風一梟搖了搖頭,說道:“你永遠都是冰原的阿夏。”女子的嘴邊拉出了道笑臉,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
晚風吹涼,消散了滿地的荒涼,一座孤墳立在了那裡,風一梟站起了身來,嘴邊卻劃出了陣笑意:“婆羅,小銀,該是時候了。”
這一夜,讓若兒終身難忘,這麼多年來,她第一次有了家人團聚的感覺。
殤木是個不多話的人,大多的時候,他都是坐在旁側,聽著若兒和“紅窈”笑成了一團。
他精通音律,雖然是個瞎子,滿院的凌霄花裡,聽得這個儒雅的男子在了前頭撫琴弄弦,低低的琴音如同流水般在了小院裡頭流過。
燃起的檀香飄了滿園,翡衣則是親自下了廚,在了小院裡頭,烹了桌的好菜,其中最是讓若兒難忘的就數那一鍋魚湯。
再喝到這個滋味的時候,若兒先是虎飲了一番,又停下了嘴來:“這味道,我總算想起來了,我足足喝了三次,這才想了起來,這味道是。。。”
翡衣笑著,看了前頭的殤木一眼,說道:“是你爹爹最愛的味道,也是冰原的味道。”
院中坐得三人,都是冰原的弟子,這會兒又共同是冰原的棄徒,只是有些東西卻是幾人無論如何也忘懷不了的,比如說眼前的這個魚湯。
若兒突然放下了碗來,“冰原的魚湯,為何阿夏朵也會燒製這個湯,”她回憶了起來,那日阿夏朵給自己熬的正是這湯。
翡衣只是勸她多吃些菜,等到飯後,若兒取出了先前的那棵花梨木,殤木遲了片刻,然後嘆了口氣:“冤孽,靈妹自己做的錯事,卻是苦了這名痴心的姑娘。”
聽了這話,花梨木的聲音也響了起來,聲音裡也是滿是責色:“殤木,你個偽君子,你分明答應過我,會將我的事情告訴扶桑子的。”
殤木搖了搖頭,半晌不語,若兒見花梨木步步緊逼而殤木卻顧自嘆氣,中間想來還真是有些為難。
翡衣拉過若兒說,“這事我也是有些知道,你爹爹不願意在後頭詆譭了自己的妹子,壞了她的家庭,卻分明害了別人。”
說來這事,都該從殤無厲說起,這人也確實是有些野心,他早在了家中兩名兒女還是孩童的時候,就各自尋了師門,一個是北邊的冰原,一個正是南邊的花月谷。
殤木拜在了冰原門下,而殤靈則是拜在了花月谷門下,兩人一道一武,也算是學的其所。誰知兩人在了師門裡頭都是碰到了前世的冤家,先撇開殤木和韓紅窈糾纏幾十年的愛恨糾纏。殤靈也是戀上了師門中人,也正是扶桑子。
扶桑子是這些年來花月谷中木靈最是出類拔萃的弟子之一,最精通的正是一身木元。
那時的扶桑子正和谷中的小芳主花梨相戀,但花月谷的大芳主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肯讓兩人在一起,兩人就私奔出逃了。
殤靈見他離去,心裡也是大受傷害,就辭了師門回了家中,卻在了一次機緣之下,救了受了重傷的扶桑子夫婦。
那時扶桑子已經是奄奄一息,靠得他夫人也就是花梨的一口元氣吊住了性命。
殤靈見花梨也是沒了主意,就假意將她請回了家中。為大師兄調養傷事,再和她說殤家有木元續命可療傷的術法,但需要花梨也讓出一部分靈元做引,花梨一聽之下,也是信了,先是用了靈元治癒了扶桑子,再跟著殤靈去求助神木。
於是殤靈又特意引花梨到了神木旁,趁其虛弱只是,將將其靈元囚禁在了神木之中,聽罷這些話,若兒也是明白了過來。只是為何扶桑子一點也記不得花梨,殤木只說是當時扶桑子傷了思之靈,對過往之事,都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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