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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她求了師長也就是玄原正得寵的八師姐好幾次,才說動她求了長老帶人到南原討回這個公道。先是來了一個紅衣冰臉,只是冷臉坐在堂上喝著茶,喝到最後大夥兒的茶都成了冰茶渣,她才又叫出了一個木臉的男子,召集了全員弟子。總共五十一個弟子,才來了三十幾人,說是有人外出,有人閉關,更是有人失蹤了。他們哪肯作罷,一定要揪出那殘殺了馴獸的南原學徒。木臉男子前後也就說了一句話:“鳳見。”這喚作鳳見的女子也不知從哪裡出來的,看著還是和氣,只是長老見了她就匆匆起身告辭了,無端端白跑了一通。沒了巡虎,她在幾次鬥陣中都敗了下來,這番羞辱,她都點滴不拉的記在了眼前這半匍在地的小童身上。
若兒這次之後才發現自己果然是具有天然的極佳的草木潛能,當真是風吹兩邊倒,手腳齊動,腳下一個雙膝點地,又從懷裡撈出那唯一的小瓶冰釀,及是虔誠地說道:“師父在上,若兒今日連拜師酒都帶來了。”
臨近的幾人,五十率先打了個寒戰,項鍊裡,黑玉抖了個哆嗦,狐洞溫泉處,兩隻小獸露出水面冒了兩個泡。
胡三無,歷時十八年找到了這個得來及易的好徒兒,她金魚眼再現,大氣不喘一口,利索地丟下徹底僵掉的“竿人”,“你姓什名什,家住哪裡,上可有父母,下可有玩伴寵物。”若兒心想,冰原就是興這個,從文九章到胡三無,見面都是喜歡問人姓名。
虎月陰沉地說:“我也正想問上一問。”
若兒收聲,往胡三無身後挪了半寸,“書中有云,不可行於師長前,”胡三無最是喜歡文縐縐的人,原因是下回分解。“誰借你的膽敢插在我師徒兩人中間說話的。”虎月正眼都沒瞧下眼前此人,手腳一般長短,腰身以上和腰身以下要不是綁上了條半截的圍兜,也是分不清楚的,“你也算是哪門子的師父。”
其實方才“竹竿”是真真實實的說錯了,一他自個兒真不是良男,二胡三無還真收過徒弟。一個是十三年前,她首次得了個男弟子,第二天練馬步之時,男徒兒骨子硬實了些,她上前糾正之時,手腳有些重了,男徒被折斷了三節脊骨,在床上休息了兩月之後,竟說要去棄武學道,她思前看後,明明覺得他是個根骨端正的習武好料子,真是可惜了。第二個,時隔五年後,她又找了個敦厚老實的女弟子,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她只叫女弟子隨便紮了個馬步看了下身姿步伐,就開始教導強身的基本了,這次熬過了一週,在她用冰雪水給女弟子練了幾次皮表筋骨之後,女弟子不日就燒壞了腦子,連夜就被送出了冰原。
自此,她再也找不到合適的弟子,直到今日她終於又找到了個一心拜師的弟子,她是決心不露出半點嚴師的樣子,正如現在,她可不想驚嚇到自己剛收的徒兒。她走到虎月身旁輕輕地拍了她兩下,虎月只覺身上猶如千斤壓過,足下一軟,身子顧自陷進了冰裡,身嵌進冰裡,旁邊的幾名學徒弟子臉上都失去了顏色。
虎月身下和地面卡得極牢,雙手雖是露在冰面上,動彈之下,只覺得腰下開始失去知覺。胡三無突然發現用這個方法,自己可以很方便的看到人的天靈蓋,她極喜歡這種感覺:“我徒兒的名字你就不用記了,我是武鬥堂的習師胡三無,你可是要記牢了。”黃原的人聽了,當中一個男學徒連忙跑了出去,找人手來拉救虎月。
若兒見虎月一下子就被滅了氣焰,想著還有些後怕。胡三無走上前來,作勢要搭上她的肩膀,若兒嚇得往後一跳,胡三無於是從她手中拿走了冰葡酒:“正是上好的冰釀,餘香繞鼻,今日我心情好,這鯊翅就送給你了,”說完,拎起酒就喜滋滋地走了,”好徒兒,改日來武鬥堂找師父就是了。”
五十小心的走上來,“若兒,這是要恭喜你了。”若兒小臉一兇:“你還拿這說事,方才你做的好事。”
五十說道:“你可別再說我了,武鬥堂收的可都是正式的弟子,你以後就不再只是學徒,還能參加統一的冰狩,碰到原長心情好時,還會帶上你們去冰之淵獵捕馴獸。”“我才不稀罕這些,還不如送我些筆墨更實在些,”若兒見自己唯一能用來交換的冰釀也被不明不白地送了出去,不禁有些惱火,看到一旁嘴唇都抖起來了的虎月,更是惱火。
腳下被胡三無丟下的鯊翅有些孤零零地躺著,這樣的好東西,自然是有些人記掛住的。陸竹軒今日是要虧本了,奸商的天賦告訴他,要盡最後的機會撈回老本,鯊翅就在眼前了,他趁著眾人心裡各有所憂之時,一雙小手搶在了他的前面。五十撿起鯊翅,拍著上面的雪漬。
當竹竿碰上丸子。陸竹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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