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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因此高念仇不再天真無邪,凡事都要留個心眼比較安全。因此他道:“我姓遊,名叫二牛。”
張若琳眉頭一皺,想:他姓遊?難道是我多想了?不是姓高的便不是二師姐的兒子了。忽見遊二牛眼神遊離,之前說話又是閃爍其詞,看來是他不願講出真話。也罷,等日後相熟了再問不遲。
而另一邊,楊雪兒又是噗嗤一聲,笑道:“剛才你說話逗趣,沒想到你的名字更是逗趣。為什麼叫二牛呢?二牛與水牛、黃牛有何不同?”她自幼便在彩蝶谷長大,十五年來,甚少出外,對外界的東西知道的並不多。在她記憶中,有見過水牛、黃牛,認為二牛也是一頭牛。這人居然用牛名來做名字,倒是稀奇、好笑。
高念仇見她明眸皓齒,是個美人胚子,沒想到說話卻經口不經腦,甚是幼稚。便謊道:“二牛不是牛,它是一種老虎,極其威武又極其兇猛。”說完忍不住哈哈大笑。
楊雪兒見狀方知對方存心戲弄,臉唰地便紅了起來,暗暗責怪自己見識不多,在外人面前丟臉了,因而趕緊轉身跑了出去。
張若琳對高念仇道:“你身上的銀針不得擅自拔下,否則會喪命的。”
高念仇瞪大眼睛,道:“不得拔下?身體插滿銀針,不就是怪物了嗎?再說這樣,我晚上怎樣睡覺?”
張若琳微微一笑,道:“因此你別叫二牛了,叫二馬吧。說不定那樣便能站著睡覺了。”
第173章:古琴錚錚訴衷情6
高念仇一臉無奈,道:“你就別捉弄我了。”
張若琳道:“我沒有在捉弄你。這三十六支針封住三十六處穴道,保你性命的。拔掉任何一支,都有可能導致心血逆行。你得千萬要記住了。”
高念仇正想說下去,卻見貌美大夫已轉身離去,心裡自言自語:“這還不叫捉弄?我只不過與你徒兒開個玩笑,你就不幫我拔針了,還危言聳聽。我自個拔。”低頭看著身上的銀針,真是難看得要死,欲拔去。卻想起剛才那番話,又不敢拔,手縮了回去。畢竟這是性命攸關的事情,還是寧可信之吧。
當他百無聊賴之際,忽然聽見一陣悠揚的琴聲傳入兩耳,聽起來覺得無比舒暢,彷如置身仙境,所有煩惱盡拋九霄雲外。
他忍不住走出木屋,舉目四望,不見何人在彈琴?但琴聲卻於耳邊縈繞,清脆悠揚,如在身邊彈奏一樣。他又走到空曠之地,仔細觀望,還是不見奏琴的人在何處?不禁大為詫異,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這時,徐貞與楊雪兒也從屋裡走出來,然後竊竊私語。高念仇出於好奇,便走近過去,問道:“請問這琴聲從何處傳來?”
徐貞忽然把楊雪兒拉得遠遠的,道:“你是男的,得懂分寸。無論什麼時候,不許靠得太近,都得站在離我們一丈之外。”
高念仇見此女十*,一雙丹鳳眼,高挺鼻子,長相倒是不錯,但脾氣卻不怎麼樣。而好男不與女鬥,他退開三步,再問道:“這琴聲從何處傳來?”
徐貞冷聲道:“你是在問誰?怎麼連這點禮貌也不懂呀。”
楊雪兒卻道:“師姐,你就別為難他了。”然後轉頭對高念仇道:“她是我師姐,叫徐貞,我叫楊雪兒。我師傅她叫。。。。。。”
徐貞急忙制止,道:“師妹,女孩子的閨名是不可以隨便告訴別人的,尤其是那些臭男人。”
高念仇卻道:“我還不稀罕聽呢。”
“你。。。。。。”徐貞氣得臉頰漲紅,又不知如何回擊?哼了一聲,轉身回了房。
楊雪兒好不尷尬,不知是去安慰師姐還是向遊大哥解釋?
高念仇見狀,覺得雪兒很是可愛,與俞姐姐一樣溫柔善良又善解人意,好感頓生。回想先前開她玩笑,自知不該,便向她解釋,說許多父母擔心自己的孩子養不大,通常會替孩子取一些聽起來很賤的名字,祈求如此來趨吉避凶,讓孩子能夠多福多壽,長命百歲。
楊雪兒點了點頭,道:“原是如此,遊大哥真是見多識廣。”
高念仇道:“多到外面走走,就什麼事都懂的了。”
楊雪兒道:“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高念仇點頭道:“的確如此。”突然發覺琴聲已變,旋律中蘊含一絲絲愁意,就像勾起聽者的心中所思,問道:“雪兒姑娘,這琴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點告訴我吧。”
楊雪兒道:“彈的曲子叫相思曲。本來每年七夕,這琴聲便會在谷口外面響起。不過不知為何,今年的琴聲卻早了十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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