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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豔女子害羞點頭。
於晉喜道:“他去藥了房。在下於晉,今日特來祝賀高老弟與第妹新婚之喜的。”
美豔女子道:“原來是於大哥,方晴常聽相公提起。”說完她的目光忽然停留在兩隻酒碗上,道:“我相公剛才喝了很多酒?”
於晉見她不悅,想:都說沒成親前女人如水,成了親就變母老虎,看來的確如此。她才成親幾天便連高老弟喝酒也要管了。他道:“友人見面,碰碰杯難免。不過酒是我帶來的,弟妹要責備便責備我吧。”
方晴道:“於大哥,你別誤會。我並無責備之意。只是相公身體不適,不當喝酒。”
於晉聽完道:“高老弟得了病?這藥端給他的?”
方晴點頭道:“是的。”
於晉頓時自責,道:“高老弟怎麼不與我說?還陪我喝酒。”然後拿起那壇酒,走到門外倒光,回來後道:“弟妹,你放心,在高老弟病還沒好之前,我不再與他喝酒。”
方晴道:“多謝於大哥了。我有一事相求,想請於大哥幫忙。”
於晉道:“儘管說。能幫的一定不推辭。”
方晴望著桌面上的那碗藥,道:“這藥是我花了很長時間熬的。你能幫忙勸相公他喝了麼?”
於晉疑惑,道:“怎麼?他不肯喝藥?”
方晴忽然眼含熱淚,道:“我每天都給他熬藥,但他總是碰都沒碰,一滴也不喝。久了一見我捧藥進來便罵。”
於晉見狀一口答應,道:“弟妹你放心,今兒無論如何我都要讓他把藥喝了。”
這時,園外傳來腳步生,方晴馬上道:“相公回來了,這藥就拜託於大哥了。”說完匆忙出了門口離去。
高君傲進來,見到桌面上那碗藥,眉頭一皺,又視而不見,坐下欲倒酒,卻發現酒罈是空的,道:“沒酒了,我出去拿。”
於晉道:“不喝了,要喝你便把藥喝下去。”
高君傲道:“剛才方晴來過?”
於晉點頭道:“該說的都說了。你有病怎麼不喝藥?白費了她一番苦心。雖說寧誇其子不讚其妻,但如此良妻,應好好珍惜?”
高君傲略顯不耐煩,站起來道:“晉哥的話,我記住了。只是一點小風寒而已,不礙事。我現在想出門一下,若是沒什麼事,便失陪了。”
於晉聽出話外之意,若再說下去,擔心高君傲因此翻臉,說道:“既然如此,我便先告辭了。你得記得吃藥養好病。有空我們再喝酒談天。”說完便出了山莊,但心事立即湧上。才一個月,高老弟怎麼變了一個人似的?心事重重,脾氣暴躁,莫非採藥之途遇上了什麼事?唉,算了,日後再找個時間問問吧。
於晉回到忠義堂,發現張若琳獨坐石階默默而等,便加快腳步走過去。張若琳一見於晉,咯咯而笑。
於晉打趣道:“見我回來也不至於如此開心吧?”
張若琳道:“汪幫主把你小時候的調皮事都告訴了我,見到你就想起來,覺得很好笑。對了,你見到新娘子了沒?是個大美人吧?賀禮送了沒?”
於晉伸手入懷把兩隻玉鐲拿出,道:“還在這,不知怎樣送出?”然後把方晴辛苦熬藥,高君傲卻拒喝之事告訴張若琳。
張若琳聽完道:“他們新婚燕爾,理應恩愛有加才對,怎麼會弄成這樣?”
於晉道:“高老弟性格變了,我怕傷感情不敢究問。對了,你怎麼獨自一人在這?師傅呢?”
張若琳道:“汪幫主和各位長老正在商議大事,我是外人不該旁聽便出來等你呀。”
於晉問道:“商議什麼大事?”
張若琳道:“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魔月教有人送來了戰書,要挑戰丐幫。”
於晉道:“看來魔月教不光要蠶食百匯盟,現在還打丐幫主意了。琳兒,我得進去和師傅一起商量。”說完匆匆進去,見師傅神色凝重的與幫中三大長老在議論。汪萬全見於晉進來,道:“魔月教終於要對丐幫下手了。這是挑戰書。”
於晉接過看了看,哈哈一笑,道:“霸天居然派出三大門主前來挑戰,實在是給丐幫面子。”
“大敵當前,你還笑得出?難道你沒看見上面寫著,若是我們輸了便要交出鎮幫之寶打狗棒。”一個雙目炯炯有神的老頭斥責道。此人乃是丐幫第一長老陳風,聲望地位僅次幫主。他平日不苟言笑,一身鐵布衫可謂爐火純青,便得名冷麵鐵丐之稱。
坐在陳風旁邊的則是又高又胖,形如木桶的藍豹長老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