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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話一出,劉家兄弟和新郎官連山就齊齊皺眉。都想說旁人是旁人,你是你。旁人咋樣咱們管不著,但你得好模好樣地好好養著。
只可惜淑珍見他們齊齊皺眉,就知道這準是在醞釀著咋合起夥來對她進行說服教育呢。
未免耳根子遭罪不說,行動上還受限制。彪悍的新娘子俏臉一板,說了幾句比之前擠兌林遠志那個大隊長還叫眾人印象深刻的話:“那啥,上山的事情明兒再說。咱們還是先把之前花車上拆下來,我特意讓好好留著的花都給整治出來。
那熟季、掃帚梅、雞冠、鳳仙的花都多多少少有些個藥用的價值。趁著現在花開還沒敗的時候給整治好了,改明兒拿到市裡的中藥房去看看。
頂好給家裡增加點收入不說,還免得哪天被誰拿出來說嘴,說咱們為了一己私利肆意摧毀社會主義花朵啥的。
大帽子滿天飛,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點兒,別一個不留神叫哪個喪良心的就給舉報了。
趁著天光大亮的趕緊幫手,幫完手就趕緊地各回各家。
今兒可是我和連山哥的洞房花燭夜呢,良辰美景好時候的,誰有功夫跟你們絮叨?”
為了逃避大哥二哥和二嫂的碎碎念,淑珍也是拼了。
她這最後一句落地,全場震撼,簡直驚掉了一地的眼珠子啊!
劉守仁和劉守義哥倆雙雙尷尬臉,有心想解釋兩句自家妹子平日裡不是這樣兒的,又怕本來一句口誤的事兒之為他們的解釋而越發的火上澆油。
蘇紅英急的直搓手,恨不得這就把小姑子給提溜出去狠狠教育一頓。新媳婦家家的矜持啥的還在後頭,最主要她現在懷胎還不足仨月,再咋地也得記著不能衝動壞事兒!
連月、連海和邱芳不約而同地猛掏了掏耳朵,嚴重懷疑最近太忙太亂,以至於這聽力都出問題了。
就是自詡定力不錯的寧建設,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到了嗓子眼的討打那句:‘我去的,這二嫁的媳婦就是比頭茬的小閨女彪悍。無他,見過的世面多啊!’給生生嚥了下去。儘量做雲淡風輕啥也沒聽著的樣子笑問:“嫂子還懂得醫理?”
後知後覺自己到底是鬧了個多大烏龍的淑珍紅著臉點頭:“早年家裡藏書多,我又是個愛寫愛看的。拉拉雜雜的,倒是翻看了點《本草綱目》、《藥鑑》之類。說懂醫理完全談不上,倒是記住了些個草藥的功效。
咱們先把花車上拆下來的這些花整理好、曬乾了,再拿到市裡中藥房看看。
要是能行的話,趕明兒我再教給你們。”
聽著來錢道兒,連海他們幾個恨不得眼睛都放亮光。只齊刷刷地把目光都聚焦在淑珍的臉上,滿滿認真地聽她說起這些個花啊朵啊的該咋個處理法兒,誰還有心思記得她剛剛說了啥呢?
連劉家哥倆和蘇紅英都津津有味地聽著,想著要是能行的話就采采這漫山遍野間隨處可見的野花。好賴不計的,也多少是個進項不是!
一片認真傾聽的鄭重臉中,只新郎官連山俊臉緋紅很有些想入非非的架勢。不期然間回憶起之前上交賣鹿錢之後媳婦那熱情主動的**一抱,再想想今晚這洞房花燭夜的美妙日子……
嗯,不行!
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
不然鼻血啥的蜿蜒成小河,露乖出醜的不打緊。要是倆大舅哥覺得他定力不足,有控制不住之下傷了媳婦嫌疑,強迫他們分個房啥的,他可哪兒哭去?
063。迷茫,懷疑
要麼說這眾人拾柴火焰高呢!
短短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一幫子人就把那參雜在一起亂到不行的幾種花分門別類地整治好。該留花朵的留花朵,該留花瓣的留花瓣。像是爬山虎那樣只莖有藥用價值的,也被利落地去了花和葉,只乾乾淨淨地保留了那能用的莖。
剩下不能用的部分則被裝在大柳條筐裡,被連海和寧建設哥倆一家兩筐地擱扁擔挑著送到了村裡漚肥的大糞堆裡。
完全徹底地利用到了這些個花兒們的一切利用價值,堅決不給任何狗腿子、長舌婦們編排他們為了大哥婚禮肆意浪費的機會。
肆意摧毀社會主義花朵什麼的,這個帽子他們不戴!
把這些個花朵給收拾完了之後,幾人男人家又七手八腳地幫襯著還桌凳、盤碗之類。蘇紅英、連月和邱芳則掃地、擦地收拾鍋臺的。把被觀禮、坐席的鄉親們給弄得有些個髒亂的三間屋子重又收拾得乾乾淨淨。
活兒幹完了,他們這些個孃家人、婆家人的就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