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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什麼時候改的?怎麼都沒人通知我?”我困惑地思考。
“L、K!你國中到底是怎麼畢業的?”
“國中是國民義務教育,只要不是腦性麻痺都畢得了業好嗎?你當我腦性麻痺喔?”
“原來你沒腦性麻痺?”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欠扁的死男人!
“臺大了不起啊!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我隨便號召一聲,光憑中山大學的學生一人一口口水就夠淹死你。”
他皺眉看我。“你什麼時候改混黑社會了,大姐?”
“哈哈!你現在才知道!”我將飲料湊向他。“最後一口,喝掉!”我已經吃撐了。
“看到前面的垃圾桶沒有?你要是投得進去,本姑娘招待你一晚的總統套房。”
“一言為定。”他眼也不眨,揚手丟擲空杯
三分球,射籃成功!
我張口結舌。
“你欠我一晚的總統套房。”他若無其事地聳聳肩,拍了拍我大受打擊的臉。“忘了告訴你,高中時,學校極力邀我進籃球校隊,是我不要而已。”
這怎麼可能?一向都只見他讀書,休閒時也都是從事很優雅的柔性活動,為什麼沒人告訴過我,他籃球也打得變態的好?
可、惡、的、家、夥!
“程、予、默”我受騙似地大叫,他神情突然僵住,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也和他一起變成雕像。
原因無他,我家門前杆著另一尊雕像~~童聖陽。
和程予默在一起的時光太快樂,如果不是童聖陽現在出現在我面前,我幾乎已經忘記他在我心中劃下的那道深深的傷痕了。
程予默不自在地放下手,退開一步。因為在那之前,他的手是放在我肩上的。
“這算什麼?”童聖陽來回打量我和程予默的親密模樣,表情極度難看。“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天,你卻和他開開心心地出去玩,勾肩搭背,有說有笑,還和他共喝一杯飲料?!”
他居然有臉做賊的喊捉賊。
“我們衣衫不整了嗎?我讓他吻掉我的口紅了嗎?他在我身上留下任何一處吻痕了嗎?好個童州官!”自己的火放到足以燒天,卻不准我點個小蠟燭。我才想問“這算什麼”呢!
“是啊,你看起來好得很嘛,我居然還擔心傷你太深,心急如焚地跑來找你,我真是白痴!”
說得可咬牙切齒了。
“不然我應該怎樣?尋死尋活、痛不欲生好應觀眾要求?童先生,你的男性虛榮會不會膨脹過了頭?”他可不可笑啊!做錯事的是他,居然還埋怨我不照劇本走,莫名其妙!
“何不說我這麼做,剛好正中你的下懷,成全了你和他?”
“死男人,你再說一遍!”我火了,這輩子沒這麼火過!真是本末倒置,反因為果了!
“不是嗎?你幾時態度自然的讓我樓著你的肩?你幾時主動和我共喝一杯飲料?你幾時和我月下漫步,說說笑笑?還敢說你跟他沒什麼。”
當理智被一把熊熊烈火燒掉時會怎樣?
我會這樣~
“對!我跟他就是有什麼!我不但讓他樓我的肩,和他共喝一杯飲料,我還敢當著你的面抱他、吻他!”簡直氣炸心肺,我豁出去了!
樓住程予默,我迎面吻上他的唇。
童聖陽不都一口咬定“有什麼”了嘛,我就“有什麼”給他看!
兩個可憐的男人,全被我出人意表的行為震得呆若木雞,無法動彈。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就在第六秒,程予默拉開我,錯愕地望住我,輕喘著。
他堅決地扳開我的手。“我先進去,你們好好談談。”
“不需要,我和他沒什麼好談”
“海寧!”他語氣堅定。“鑰匙給我。”
我沒得選擇,如果我不給,他會轉身離開,兩相比較,我寧可他留在我的屋子裡。
程予默開門,把我和童聖陽關在門外,擺明了告訴我:沒談完別想進來!
什麼嘛!喧賓奪主,我踢了踢緊閉的大門。
“是他吧?”身後的童聖陽冒出一句。
“什麼?”
“你心裡的那個人,是他吧?”他像是打了一場很累的仗,整個人洩氣的靠在牆面上,仰頭看著天空的眼神,竟是有些淒涼。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有些什麼東西被勾動了,但我拒絕面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