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三天的課程,不定時的跑去蹭下飯,(多數還是吃自帶的食物,並與他分享),每個月準時去送酒,然後再在他那邊偷喝一點,直接醉倒……
好吧——最後一點是我故意的,如果不讓他在我醉後照顧我一下,我豈不是成了他的House Elf?
所以,他其實應該算是一個朋友,或是家人?在我心中,大概是這樣吧。
而讓我尷尬的是,去年從Robert那裡知道,他的父母曾是教授的學長——原來教授是60年出生的,我入學是87年,所以當時他才27~~~
我一樣活了近三十年,卻只能像個孩子一樣被他管教。怨念啊怨念,這讓我再次確認一個人的氣勢和年齡是無關的。 (也許這有一部分是我的偽裝,但明顯啊明顯,我的氣勢是基本不存在的東西)
就像在學校裡,只有c和他有那種“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教室井然有序的威懾力量。”一樣,無視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這完全是和年齡無關的。
思緒再一次飄移到莫名的事件上,還有一年半Harry Potter就要入學了,HP的故事就要開始進行,而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第一次,這近三年來,我真切的希望能做些什麼來阻止未來會發生的悲劇。
靠我現在的強項魔藥製作?——明顯不行,這更傾向於後勤類,丹藥製作也是差不多的型別。這等同於叫運輸隊或是伙頭軍與槍炮直面。
好吧,我沒有魯迅先生那一往無前的氣勢,這行不通。
我不是紅軍,有用肉身堵槍口的勇氣,且,那個蛇臉瘋子,完全不會考慮到無辜者。而那個瘋瘋顛顛的甜食愛好者,更像是一個偏執的,控制慾超強的老笨蛋,如果不是他那些奇怪的計劃,也許教授能平安的渡過戰爭,並在最後得到應得的名聲。
——而不是,在身死後,還要受到無能者的質疑。
如果教授手上沒有黑魔標記多好,長呼兩口氣平復了不知何處湧出的怒氣。
再一次對於這個問題無解的我,不知不覺沉入夢中。
在清楚的意識消失前,我突然想起禁林中的月光花,有淨化的作用,也許這次回到學校後,我可以做點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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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定我開始討厭大蒜,在Quirrell那包得如同捲心菜一樣的大頭四處散發著大蒜味,開始結結巴巴的站在DADA課堂上的時候。
當然,這不是說他開始教導我們的DADA課程——據說這個被詛咒的職位從來沒有一個老師可以呆過一年以上。
Quirrell會出現在這裡,聽說是因為他幫著那個可憐的被詛咒的現DADA教授代半個月的課程。
我無法不使自己的臉色發青且僵硬,他的每個雙字——當然,是結巴造成的……都讓我覺得無數小小的吸血蟲一次次在我身上停留。
我承認,他的手段很粗陋,他的下場很悲慘,他的影響很小,在整個事件中,他應該是第一個出場的炮灰。
但我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顫抖,只因為——這代表著,哪怕我再不願意,再想逃避,故事的情節還是開始發展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出DADA教室的,溼冷的空氣似乎已經鑽入城堡中,旋轉在我身旁。直到我停下來,靠在同在三樓的紀念杯陳列室(Trophy Room)邊的走廊上開始嘔吐。
酸液使口腔裡充滿了異味,無力的揮動魔杖施放了一個Scourgify(清理一新),使地面看進來沒有異樣後,我向前走了幾步,將身子縮排一個雕像後邊,完全沒有頭緒——對於突然反應如此強烈的原因。
似乎是因為這個新來的DADA教授引起的……但這樣強烈的情緒動盪,直至引起身體的生理反應卻讓我怎樣也無法理清。
不完全是厭惡,那是一種從裡到外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反抗什麼,似乎想讓我整個人全部扭成一團的憤怒——全然找不到原因的憤怒。
我呆坐在這個偏僻的角落,一手無意識的撫著剛剛造過反的胃,口中乾澀的感覺提醒著我剛才發生過的失控。對於發生的事情,坦白的說,我是不知所措的。
“Thomas先生,你已經進化到可以盤卷著躲藏在洞裡,而非用兩條*人類*的雙腿直立在地面了嗎?”
低沉的,帶著怒氣的類似咆哮的聲音,把我臉上空白的表情打碎。
我抬起頭,不是特別意外的看到Snape教授用那沒有表情的面具中黑漆漆的,不再空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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