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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灌了一口,我猜想,我需要它。
“不要趁著這種機會偷喝酒,”Betty用微帶指責的目光看著我,順手抓住我拿著酒杯的手,試圖把酒杯拿走。“你應該先吃點東西!你在學校裡就從來不認真吃飯,才會長得和我一般高,你都快十五歲了還長得和一個女孩一般高,你不感到……”
“放開你的手!”一聲低沉的咆哮在我耳邊響起,我僵了一下,飛快的轉回頭。
Snape教授正大步向我們這個方向衝過來,他的速度幾近於奔跑,但他看起來還是那麼優雅流暢且有威勢。
當然,這要忽視他死死板著的臉,和他漆黑的眼睛裡射出來的讓人渾身打戰的冰冷視線,也同樣要忽略他因激動而握緊的拳頭上,發白的指節。
這很不容易,只要看到Betty那突然慘白的臉,與開始哆嗦的手,我就充分明瞭,此時的教授也許在她心中比一隻正在噴火的龍更加可怕。
近乎愉快的,我順從的任教授把我拉到懷裡,用他今天穿的同樣是黑的禮服長袍——同樣寬大的長袍,沒有太多華麗裝飾的長袍的一邊,蓋住我大半的身體。
酒杯掉在了地上,可我想,現在沒有人關心這一點了……
“你該死的怎麼敢把手放在*他*手上?”
我似乎感到教授的鼻息噴到我的頭髮上,他的咆哮還是如絲綢般滑順,我抿抿嘴確保自己不會因此笑出來。
Betty的臉色開始發青,我懷疑她會在幾秒鐘後暈過去……不知是被教授嚇到,還是被我們現在的姿勢嚇到……
動動身子,我企圖從教授的長袍裡掙脫出來,雖然我也很不情願,但這種情況看起來實在太過詭異。
教授用他的長袍,把我一併包在裡面,類似於要保護什麼,或是遮擋別人的視線落在他重要的私人物品上。
一上午的悲傷與痛苦在這瞬間全部轉化成一種哭笑不得的情緒,四周的賓客幾乎都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他們沒有直接看過來——他們只是都用眼角餘光或是偶爾不經意的把頭轉過來一下,如果我不是看到他們長長伸出的耳朵,我幾乎要相信他們其實不關心眼前的鬧劇。
“Snape教授,”我輕聲叫著,並努力伸出那隻並沒有被教授限制住活動範圍的手,拉住教授拿著魔杖指著Betty的手,雖然這並不容易,教授的手比我的長多了,但最後我還是成功了……教授的體溫還是那麼高。
我的思緒再一次在關鍵時刻開始分散,我嘴角抽動一下,試圖說服自己,其實不要為這個開心——我現在應該做的是讓教授平靜下來,而不是對他在學校時的學生施放魔法,好吧,也許是一個詛咒。
他明顯不在平時當教授時的狀態中,也許他忘記了Betty還沒有畢業,還應該算是他的學生。
“Snape 教授,”我再一次說,把聲音稍微放大了一點,這回終於成功的讓教授低下頭,不再向著Betty噴射那可怕的、可以殺人的視線,但他看向我的視線也同樣充滿怒氣……
退縮了一下,我接著進行自己的努力,“教授,她只是想幫我把手中的酒杯拿走……真的。”
我把頭仰起,使自己能看到教授的表情,可是,我很快就後悔了。
我從來沒有看到教授的眼睛因憤怒而收緊,嘴角因剋制而不停顫抖的樣子,也許是平時他對的的態度平和得讓我忘記教授真的生起氣來是多麼的嚇人。
“Thomas;先生!您居然在這樣一個正式而莊嚴的場合,像個發情的動物一樣與雌性糾纏在一起。我可否詢問一下,您那高貴而優雅的儀態是不是在剛才全部被身體分泌的荷爾蒙衝到莊園的下水道里去了?”
小小的在心裡嘆氣,我發現,事態已經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更多的人慢慢聚了過來,我也不再試圖讓教授表現得更為正常一些。
閉了閉眼睛,我悄悄說,“教授,帶我離開這裡,隨便哪裡都行!”
SNape教授的鼻息再在次噴出,但他的表情看來稍微平和了一點,起碼他臉上的肌肉不再抖動。
他抬起來眼,猶豫的看了Betty一眼,並沒有放下魔杖,似乎還在考慮詛咒施行的可能性。
我看到Malfoy那耀眼的白金色頭髮開始走到我視線可及的範圍,天,在事情變得更可怕前,讓我離開這裡吧!
我心裡哀號了一下,不再去抓住教授的手,而是把轉過身,把自己埋在教授懷裡,緊緊的抱住他的腰,再一次陳述“帶我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