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4 頁)
提起那兩個Hogwarts平常最為人跡罕至的地方,同樣不奇怪他為什麼這樣重視Trelawney(特里勞妮) 教授的安全……她畢竟是那個給出重要預言的人。
“都徹底檢查過。”教授簡短的回答,嘴唇幾乎沒有張開。
“很好,”Albus Dumbledore點頭,“Severus,我並不以為Black會逗留下來。”
“您認為,”我儘量壓低聲音,在我伴侶保持沉默時,嚴肅而小心斟酌地著用詞,“Sirius Black為什麼會冒著致命的危險,試圖闖進Hogwarts。”
Albus Dumbledore的眼睛在鏡片後注視著我,(在此同時,我必須無視我的伴侶,‘不要這樣犯傻’的目光。)過了一會兒,他才溫和地說,“我也很希望得到答案,孩子。”
勉強點了點頭,我不確定自己是否顯露了什麼資訊,但教授並沒有給我任何提示,這在某種程度上安撫了我。
……我猜想,我不應該問出這個問題。
“我必須到攝魂怪(Dementor)那裡去了,” Albus Dumbledore嚴肅地說,“我說過,我們搜查完畢就通知它們結果。”
“它們打算幫忙麼?”教授帶著嘲弄的口氣詢問。
“哦,是的。” Albus Dumbledore冷淡的回答,“但恐怕只要我擔任校長的一天,就絕不允許它們跨過學校的門檻。”
微微點頭,我和教授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有那麼一會,我發覺,除去我們必需自保而不得不與這個老巫師對抗外,……他幾乎是個完美的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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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Hogwarts處於一種荒誕的幻想中,Hogwarts的小動物想象中無數個版本的,“Black大盜夜入Hogwarts”。
其中包括,Black可以化為樹木,藏在Sprout教授的草藥學溫室中,或是Black可以隨便變化成別人的模樣,提出這個論點的Ravenclaw甚至還信誓旦旦的宣佈,這就是Black為什麼可以離開Azekaban(阿茲卡班)的真正原因。
在Hogwarts真正為Black憂慮的只有,剛剛擺脫月圓變身虛弱期的Remus Lupin還有黑髮小少年——Harry Potter。
Lupin已經成熟到可以隱藏他的憂慮,而Harry的神不守舍則被人(尤其是找他談過話的McGonagall 教授)理解成為,他在為自身安全擔心。
而教授已經輕易從我這裡得到Black的藏身之處,但他並沒有立刻通知Lupin;直到事情過去一個星期。
Lupin看起來已經壯得可以打倒一頭牛後,教授和我才半夜帶著四件隱身衣敲開他辦公室的房門。(兩個小魔鬼再一次被扔給無所事事的精靈,而我則在堅定的要求下,得到教授最終許可,加入行動。)
沒有浪費一秒時間,教授和我帶領著Lupin(他身上加了保暖咒,長袍下甚至只有一套睡衣)穿上隱身衣,向禁林方向走去。
雨下得很大,將我們身上的氣味沖刷掉,(我想,這也是教授挑選今天行動的主因,Black的獸形態有一個讓人不快的靈敏的嗅覺。)
當教授熟練的將擺動的打人柳靜止下來,並帶著我們穿過地道來到The shrieking shack(尖叫棚屋)時,Lupin的表情十分精彩。
震驚,不可置信而且窘迫,他掃視著四周被木條封閉的窗子和散亂在地上被打破的傢俱木塊,Lupin猶豫地但堅決的開口,(這是種矛盾的感覺,但此時Lupin蒼白但堅硬的面部肌肉給了我這種感覺。)“Severus;我相信你想要告訴我有關Sirius的訊息。是嗎?”
“感謝Merlin,”教授抿緊嘴巴,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Lupin;你沒假設我們是來這裡敘舊……我從沒有嘗試說服自己喜歡這裡。”
“抱歉,”Lupin乾巴巴的道歉,他的聲音有些嘶啞,“都是年少氣盛,……”
“停止你胡言亂語的廢話,”教授冷笑著,彎起嘴角,“這是無意義的,……我從來不需要你的道歉,我曾經多麼希望抓到你的人是我啊……復仇的滋味是很甜美的。”
“你……Severus,你不會想要……”Lupin幾乎是慌張的瞪著我們,臉色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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